夜君傲皱眉,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
“你觉得,我们会怕了你们天璃国吗?还是说,你觉得老七会放过你?”说完,轻嘲一笑,“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本宫今天放过你,你也走不出夜盛国,因为你的命,他绝对要定了,而这,就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的下场。”
“可我跟你是合作关系,你就没有想过要帮我吗?”天音公主觉得,皇家公主众多,这少一个多一个于他们而言,都无足轻重,最主要的还得是那个高位,可为何与她所想的不一样。
夜君傲把手背在身后,目光嘲弄地看着她,“为何会觉得,本宫会帮你?”
“很简单,因为我们都是同类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天音公主自以为足够的了解他,所以才敢如此的大放厥词。
又或者是,她自认自己足够的美艳,至今为止,但凡她想要的男子,还无人不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确实如此不假,但本宫貌似说过,舞儿是个例外,她不在所有的手段里面。”夜君傲说完,再次把剑尖指向了她,“这么说吧!若说皇室之中还有亲情的话,那她便是我们兄弟间唯一的救赎。”
她就像是一抹光,给他们灰霾的人生赋予了生动气息。
“就因为她长得足够的漂亮吗?”天音公主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夜倾舞是她所见过的众多美女里面,最为好看的那一个。
但夜君傲直接冷嗤了下,“肤浅。”
漂亮只是其中很微不足道的一个因素,亲情的纽带才是至关重要的。
别看他们这些兄弟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但心底的最深处都有着同样的渴求,那就是一直以来被皇家之人嗤之以鼻的亲情。
“可别告诉我,是最不值钱的血浓如水,夜君傲,别装了,你不是那类人。”天音公主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对方此刻,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夜君傲轻蹙了下眉,然后突然把剑往前一送,瞬间没入了她的胸口,“本宫是哪类人,还容不得你来置喙。”
说完,把剑一收,鲜血也随之喷涌而出。
“你……”天音公主颤抖着唇,脸色惨白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真的要杀了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你对舞儿动手的代价,本宫不杀你,自然会有人代劳。”说完,便直接的扬长而去。
天音公主不想死,此仇她非报不可,自己今日遭受到了怎样的折辱,他日必定全都报复在夜倾舞的身上。
他们越是护着那个贱丫头,她越是要毁得一干二净,就是不知道,一个被夺去清白之身的公主,下场会是怎样?
只是她这样的心思才刚起,她的身后便出现了一个人,迅速的把她给劈晕了之后,扛起便走。
夜君凛看到天音公主的时候,对方已经虚弱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太子做的。”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呵呵!你们还真的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为那个丫头讨说法。”天音公主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过,尤其是在自己所在意的男人面前。
夜君凛皱了下眉,“宸风,去找个大夫过来,给她包扎伤口。”
“王爷?”陆宸风不解,他让自己把人带回来,不就是想要对方的命吗?为何还要给她包扎伤口。
“若是猜得没错,太子这会儿已经在联络天璃国的使臣了,下一步便是参奏本王私下谋害他国公主。”夜君凛说完,目光狠厉地看了他一眼。
对方都受重伤了,还带回来干嘛?
这不是直接的往太子手里逮把柄吗?
人家摆明了就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挖好坑在那等着呢。
偏他忘交代一句,便成了如今的局面。
陆宸风傻眼,他真不知道对方伤得这般严重,更没有想到,太子之所以放过天音公主,那是在给王爷挖坑,而他却一股脑儿地往下跳。
“要不,再把她扔出去?”陆宸风的想法,很单纯,也不知道以他的思维,是怎么在夜君凛身边待这么久而不被换掉的。
“已经晚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出去看看,估计这会府邸已经被重兵包围。”夜君凛说完,嘲弄地笑了笑,若是他猜得没错的话,在对方说要去找天音公主算账之时,便已经提前的准备好了一切。
而他在赌,赌太子对舞儿的那一丁点真心,结果则是,真心是有,但也趁机的加以利用了一把。
“可皇上不也知道,天音公主真的派人去刺杀公主了吗?”为何,还会让太子派兵过来。
夜君凛再度默默看了他一眼,“问题是,舞儿现在毫发无损。”
所以,你说刺杀便刺杀?对方也可以说是切磋,打文字战的游戏,你永远无法说得过那些文臣。
“我来给她医治吧!”冷落汐走了进来,目光淡扫了两人一眼,然后落到了天音公主的身上,“黎清涵,你跟太子若是生活在现代的话,那绝对能拿个小金人,真的,我不骗你。”
“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看到冷落汐,她的眼里充满了憎恨。
冷落汐笑了笑,“不,你知道,不但你知道,太子也知道。”
只可惜的是,这戏演得有些猛了,所以才会破绽百出。
天音公主的手指弯了弯,不,她不可能知道,肯定是想诈自己。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如今落到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刮随便。”
“不,我们不杀你,不但不杀你,还把你当祖宗一样,每天三炷香的供着。”说完,伸手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肩膀,“啧啧!为了演戏,还真的舍得下血本,竟然真刀真枪的来,也不怕会流血过多而亡。”
天音公主疼得冷抽了口气,她怎么敢的。
“冷落汐,有能耐你就弄死本宫,否则日后若落在本宫手里,必让你生不如死。”
“我弄死你干嘛?又没有好处捞,把你命留着,还可以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更何况,你的命是花孔雀的,我可不能越俎代庖。”说完,冲她甜甜一笑,再伸手用力地压了压她胸前的伤口,“这一剑可差点意思了,竟然没有刺中你的事业线,太子这眼神不太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