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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关心着夜倾舞的时候,飞云宗宗主突然的出手了。

利剑直逼冷落汐而去,势必要把她的命拿下。

但他低估了一人的能力,那就是上官墨染,手中长笛轻轻一挑,无限的威压便瞬间席卷而去。

“你究竟是谁?”飞云宗宗主以剑抵在地上,以此来撑住自己的身子。

随后,气血翻涌,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上官墨染长笛一收,眸光倾泻淡漠,“无名小辈而已,宗主不用在意。”

但太子却有话要说,长剑直指向对方,“既然你是飞云宗宗主,那我的侍卫呢?”

关键是,自己跟幕僚所密谋之事,他又知道了多少?

“太子忘了吗?是你亲自给了他一剑。”对方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夜君傲往后退了两步,竟然如此之久了吗?

但对方的笑声,却让上官墨染轻蹙起了眉头,“你不是飞云宗宗主,而是飞云宗少主穆长亭。”

这话,说得很是笃定,瞬间让对方的笑容凝结了起来。

“你调查过我们飞云宗?”看着上官墨染的目光,多了几分冷煞。

觉得眼前这个宛如谪仙一般的绝色男子,对他们飞云宗造成了威胁。

“算不上调查,只是刚好知道而已。”说完,目光突然跟着冷沉了下来,“但冤有头债有主,你实在不该把仇恨迁怒到我师妹的头上去。”

“怪只怪她是凛王最在意的女人,所以她非死不可。”说完,再度提起了剑,指向了冷落汐。

这下,冷落汐总算是明白了,对方为什么对她如此大的仇恨,原来是夜君凛惹来的祸端。

“不是,你自己斗不过夜君凛,便拿他女人来开刀,也未免太胜之不武了点。”这无妄之灾,迎头袭来,多少让她有点冤。

穆长亭冷嗤了声,“失去至亲之痛,他也该尝尝才知道,是怎样的一番剔骨剜心。”

“你指的是大漠边陲的客栈西施吗?”上官墨染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曾听闻夜君凛两年前行军路过那的时候,遭遇到了袭击,损失了不少的士兵,一怒之下,挑了整个玉峰山。

而玉峰山的大当家,正好是客栈西施宋郁欢。

穆长亭一听他提到宋郁欢,便双眼开始泛红,“所以失去挚爱之痛,他也该感同身受一番才行。”

“凡事都有个前提,若不是宋郁欢对军队下毒,导致将士死伤惨烈,他又岂会对玉峰山赶尽杀绝。”上官墨染好像对什么事情都略有了解,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得知。

这一点,就连冷落汐也很是疑惑。

“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杀人偿命,他夜君凛种下的恶果,理当由他来偿还。”穆长亭嘶吼着,感觉情绪有些失控。

上官墨染紧蹙起了眉头,“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找他讨说法吧!至于我师妹,你休想再动她一根寒毛。”

这话,警告中带着冷酷,不容人有丝毫的抗拒。

冷凝霜嫉妒地看了冷落汐一眼,为什么,为什么她能得到如此的宠爱。

先是一个夜君凛,再到一个绝色师兄,怎么好的东西,全让她冷落汐给占全了去。

“只怕你拦不住我。”穆长亭打定了主意,要让夜君凛生不如死,所以又岂会轻易放弃。

“那你大可以试试看。”上官墨染一改谦谦君子之范,变得冰冷无比起来。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去找真正的仇家,却来伤害无辜,是谁给他的脸面,觉得自己会惯着他这个坏毛病。

穆长亭轻蔑地挑了挑嘴角,然后疾速出剑,两人瞬间打到了一起。

但很快他便就发现,自己使尽了全力应对,而对方始终淡然矜贵,每一个招式都优美无比,却能把他给狠狠地压着打。

这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造诣,实属天赋异禀。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追随着上官墨染而去,不为别的,只因他清冷出尘的气息不似凡人,不由自主地受其所吸引。

打斗在穆长亭的长剑被挑飞出去结束,他有多狼狈不堪,上官墨染便有多淡定从容。

“你输了。”清冷的嗓音,带着山涧清泉般的清透感,伈人心扉的同时,给人一种高不可攀之感。

“夜君凛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确定要站在他的那一边,跟我们整个飞云宗作对吗?”穆长亭手捂着肩膀,对方什么实力他不清楚,只知道他长笛所到之处,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你错了,我并没有站在他那一边,我只是无条件的选择护我师妹周全而已。”上官墨染说完。眸光淡扫了眼在场的所有人,然后轻勾起了唇角。

“此话,适用于所有人,欺负我师妹,形同欺负我。”

冷凝霜的手攥得更紧了些,“可若你师妹欺负旁人呢?你又该如何抉择。”

“很简单,我会成为她的从犯。”上官墨染说完,看向了一旁的夜倾舞,“以后少出宫,我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凑巧救了你。”

“哦!”夜倾舞乖巧地点头,对方明明很温和,但却给她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她不敢造次。

冷落汐的眼眸,在两人身上来回地扫视着,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心底而起。

“师兄,还是由你送公主回宫吧!我这不方便招待她。”

“为什么啊!”夜倾舞首先不依,难得父皇开恩,让她出宫去青云寺礼佛,虽然遭遇了刺杀,但胜在有惊无恐,怎么也要玩够了才回宫不可。

冷落汐朝着柳老夫人那抬了抬下巴,“没看见吗?我这里一团乱,还是说,你想留下来被她们针对。”

“本宫看谁敢。”夜倾舞怎么说也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所以眸光一挑,凛然地直射而去。

她一般不端公主架子,一旦摆出了身份,则说明对方让她心生了不满之色。

柳老夫人见此,赶紧低垂下头,哪里还敢有半丝的撒泼行为。

“舞儿,皇兄送你回宫可好。”夜君傲宠溺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真心几何。

“不要,我想在外多玩两天,太子哥哥可别跟父皇说我在相府。”夜倾舞噘嘴撒娇,柔柔糯糯的样子,甚是让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