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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启书院的学子正有条不紊的走出来,冷书辞的目光,在众多马车中来回地扫视着,然后轻蹙起了眉头。

没有看见大姐姐的马车,若不是说身边一直有重楼跟着,他都要怀疑大姐姐的死而复生只不过是一场梦了。

“书儿,这里。”冷寒月抬手,使劲地招呼着。

冷书辞原本落寞的眼神为之一亮,然后快步走了过去,“三姐姐。”

“嗯!晨儿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冷寒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大小伙了,一眼看去,便是个温润儒雅的少年郎。

“他还没有出来吗?我在校舍没有见到他,以为他已经出来了。”冷书辞皱眉,回头看了眼书院。

冷寒月摇头,“你是第一个出来的。”

就连冷煜风,都还没有出来,如此一想,便不由得往冷凝霜所在的马车看了眼。

“那我再进去寻他。”冷书辞说完,便要转身去找。

却不曾想,冷凝霜唤住了他。

“书儿,过二姐姐这里来。”冷凝霜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一向不怎么亲近冷书辞的她,竟然突然变得热情起来。

冷书辞没有多想,抬步便往她的位置走了过去,但冷寒月却轻扯住了他的衣袖。

“别答应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管她说什么,你都让她去跟大姐姐说,知道了吗?”冷寒月不太放心地嘱咐着。

在她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嗯!我有分寸。”冷书辞轻抽回了衣袖,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重楼见此,警惕地护在他的身边。

主子说了,那两母女不是什么好人,一旦她们对大公子不利,那便无需顾虑太多,一切以大公子的安全为主要任务。

“书儿见过二姐姐。”冷书辞一过来便率先打了招呼,嘴角勾着温润的笑意,有着谦谦公子之范。

冷凝霜很不喜欢他的笑容,总给人一种清高自傲之感,就好像旁人于他而言,很没有才学一般。

“嗯!怎么没有见到风儿。”

“晨儿也没有出来,我正想进去找找看。”冷书辞话刚说完,马车里面的柳淡彩便掀开了车帘,目光凛冽地盯着他看。

“怎么做大哥的,连弟弟们都不等一下。”说完,人也跟着踏下了马车。

“夫人。”冷书辞恭敬地行了礼,自从姐姐回来之后,他便不再唤对方母亲了。

柳淡彩气得牙痒痒,“我看你这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见到当家主母,竟然连母亲都不唤一声。”

对此,冷书辞没有回应,只是静站在一旁。

“怎么,连问话也不想回了吗?”柳淡彩不敢欺负冷落汐,但冷书辞她还是无所忌惮的。

“夫人教训得是,不过大姐姐说了,我有嫡母。”冷书辞这话,不疾不徐地道出,表面一片的平和,看不见半丝的情绪起伏。

柳淡彩气恼,伸手便要扇他耳光,反正这事,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

但手腕却被重楼用力捏住,“还请夫人自重,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你算哪根葱啊!一个奴才而已,也敢对本夫人口出威胁。”柳淡彩眉目一凛,威风也就耍了个十足。

“夫人在我眼里,那也是一根葱。”重楼回得不卑不亢,在他眼里,除了主子之外,其他人于他而言,都无关紧要。

柳淡彩咬了咬牙,无奈今日出门,只带了两个婢女随行,并没有家丁跟着过来,倒是让她没了可仗势的保障。

所以话锋一转,便再度拿冷书辞开刀,“你就这么纵容着自己的奴才对主母不敬吗?”

“他是大姐姐的人,并不听从我的话,夫人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回府找姐姐理论,我想,她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冷书辞说完,微微颔首行礼,然后转身看向书院门口。

而冷景晨跟冷煜风,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只不过,冷煜风的头好像肿起了一个包,眼眶红红的,貌似哭过一般。

一见到自家母亲跟姐姐,便快跑了过来,然后开始告状。

“母亲,姐姐,冷景晨身边那个奴才他揍我,你们赶紧替我教训他。”冷煜风刚才有多怂,这会儿便有多嚣张。

“好大的狗胆,一个贱奴而已,竟敢对你这个相府嫡子动手,这是不想活了吗?”柳淡彩气冲冲地朝冷景晨走了过去,今日不管如何,她都要让他们好看不可,否则真以为自己这个丞相夫人好说话。

见她一副要杀人的表情,马车里的白姨娘赶紧下了马车,抢在她之前把儿子护在了身后。

“夫人。”白姨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却知道来者不善。

“白姨娘若是没空管教孩子,便送到我院子里去,由本夫人亲自教导。”柳淡彩目光阴狠地瞪了她一眼。

一个姨娘,打扮得比自己这个夫人还要出彩,她这是想要干什么?该不会以为上次相爷说把管家权交给她,便觉得自己能抬升为夫人了吧!

“还请夫人言明,晨儿犯了何错?”白姨娘因为一直用银钱贴补附中用度,所以在柳淡彩面前,要比秦姨娘来得有底气几分。

又加上为相府生了一公子,所以倒也不是太忌惮她。

尤其是在得知她雇人刺杀自己之后,对柳淡彩更是没有半分的好感。

这话里话外,便听着有些冲。

“犯了何错,你怎么不先问问你那好庶子,究竟对风儿做了什么?”柳淡彩好像只有贬低对方的身份,才能在心底找到一丝的平衡感。

白姨娘转头,看向了儿子,“晨儿,你来说,怎么一回事?”

“二哥在书院不好好听课,被夫子罚刷洗恭桶,但他不情愿去,让我去代劳,我不愿,他便要揍我,却不曾想,半夏抱开了我,他自己便摔倒撞在了门槛上。”冷景晨有点怕柳淡彩,说完之后,快速躲到了白姨娘的身后。

“夫人可有听清,并非是晨儿的错。”白姨娘听完了之后,腰杆子都直了不少,刚还真以为是自己儿子惹了事。

柳淡彩却不相信他的说辞,“晨儿怕被罚说谎,白姨娘也纵容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