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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宣接到青耀县公安局打来的电话,他的妻子林若华买凶绑架无辜小孩,被抓了。

“妈,我出去一趟办点事,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他拿起围巾要出门。

袁枚忽然道:“我都听见了。”

傅文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无奈道:“若华也是为了孩子,一时犯糊涂。”

袁枚道:“我跟你去。”

“妈,这么远,哪能辛苦您再跑一趟。”

老二一家还在客厅吃饭,袁枚无奈:“我不去,只怕你劝不住若华。”

“你爸最近不见我们,我去疗养院几次都被赶回来,我怀疑你爸根本没去疗养院。咱们再不去,你们捅的篓子就收拾不住了。”

傅文宣连夜买了火车票,和袁枚一起去青耀县。

林若华买凶的行为人证物证俱全。

她已经被移交看守所。

袁枚在看守所见到的林若华。

林若华比之前憔悴许多,穿着看守所的衣服,见到袁枚,激动道:“妈,妈你帮帮我,我找到配型了,孩子等着救命呢,我不能在这儿。”

她使劲给傅文宣使眼色,见傅文宣无动于衷,她道:“妈,我实话跟您说,爸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他的配型成了。”

傅文宣怕袁枚生气,道:“是不是私生子还不知道呢,妈你别多想。”

袁枚叹了口气。

“他配不上。”

林若华不解:“我们试了,明明可以的。”

袁枚:“他是你爸的儿子,但跟文宣没有血缘关系。”

林若华被搞蒙了。

只听袁枚继续道:“因为文宣不是你爸的儿子。”

在傅文宣和林若华震惊的表情下,袁枚将过去的事讲给他们听。

“文宣不是你爸爸的儿子,所以全家都和阿明配不上。如果不是你这次出事,我本想把它烂到肚子里。”

袁枚道:“你们不用找傅霆川了,配不上的。”

林若华绝望:“怎么可能,明明成功过。”

袁枚嘱咐一脸懵的傅文宣:“上回是怎么配上的,你去查查始末,看配型的人到底是谁。”

小刘过来的时候,正见到傅景泰站在看守所接待室的外面。

“手续办好了,确实的林若华做的,现在人在里面。不过公安说现在有亲戚在探视,我们要等一会儿。”

小刘琢磨,可能是京里来人了,出这么大的事,公安肯定会通知家里。

他已经见过傅霆川,对傅景泰和傅霆川的关系心里基本有数。

林若华为什么会绑架那个小姑娘,原因显而易见。

傅景泰摆摆手:“不进去了,我们回去。”

小刘诧异:“也许是袁主任来了,您不进去看看。”

傅景泰摇头。

他想起来了,他曾经有妻子有儿子,妻子早丧,他把儿子托付给老战友照顾,和袁枚一起出任务。

他失忆了,袁枚没有。

袁枚为了自己的儿子,瞒了他这么多年。

也让他的亲儿子在外面吃了这么多苦。

他对儿子心里有愧。

暂时不想见袁枚。

这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青梅竹马留下的唯一血脉,他无论如何也要护着。

更何况他们血型都不一样,配不上。

林若华再不愿意承认,也要面对现实。

外面开始下雪,傅景泰披着一身风雪回去,小刘在后面撑伞。

袁枚从看守所出来,远远瞧着一个背影熟悉,但转眼对方就上了车。

她摇摇头,可能只是熟悉而已,傅景泰怎么会来青耀县。

她没出看守所,直接去联系公安,申请见江心暖。

江心暖情况比袁枚严重,要等对方验伤报告出来判定刑罚程度。

现在也在看守所关着。

只让一人探视,袁枚没让傅文宣进去,她进去之后单刀直入:“你拿到的血样不是傅霆川的吧,是谁的?”

江心暖落到这个地步,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你们害我成这样,还想我说什么?”

她冷笑:“当然是傅霆川的,不然还能是谁的。”

那血样是唯一一次配上的,救阿明的最后机会。

袁枚冷道:“你老实告诉我,我能救你。”

江心暖现在谁都不信,她恨,恨林若华,恨姜月,恨傅霆川。

要不是他们,她现在还在文工团做首席,而不是一个灰头土脸的阶下囚。

“你只要告诉我,等你出来之后,我给你调到京城,给你安排好工作。”

“档案里的污点能抹掉吗?”江心暖冷笑,“你要真有能耐,自己去查。”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根本不怕袁枚。

况且她根本不知道那血样是谁的,也许是姜月的也说不准。

袁枚黑着脸从里面出来,拖了熟人,找公安问到江心暖指使的那几个混混的名单,想让他们配型。

公安去查了之后回话。

“人都抓到了,目前都在看守所里,他们担心影响身体健康,不同意,犯人也有人身自由,我们没办法勉强。”

袁枚:“让我见见他们。”

无论花多少钱,只要能配上。

“案子没结,见不了。”

……

从看守所回来,傅景泰多少还是有点不忍心,让小刘去找袁枚。

告诉她,让她尽快带阿明回京治疗,在这里拖着只怕影响病情。

如果要花钱找配型,家里全力配合。

但他最近就不回去了。

他打算在这儿住下来。

在京城陪他们了那么多年,临近晚年,他也想抓住机会和自己的亲儿子多亲近。

他给自己的老友写了一封信,让小刘一并寄出去。

老友是中医泰斗,当初阿明生病时就是找的他续的命,这才让他们有时间继续寻找配型。

他对姜月道:“霆川的眼睛不能拖,这两天收拾收拾,我带你们去找大夫。”

姜月原本还考虑怎么跟傅景泰提,没想到他自己提出来了。

“多带点衣物和吃食,那地方什么都没有,我们可能得多待一阵子。”他道,“我这个老友退休之后就去支援西部山区,他脾气古怪,慕名找去的不一定会治,咱们去试试,给他多带点物资。”

“我已经寄信过去了,这两天就出发。”

一大家子都去,显然不现实。

还得辛苦傅玲帮着看孩子,他们带上小山一起去。

姜月考虑,也许对方愿意给小山看一看喉咙。对方是中医泰斗,和她爷爷的医术或许不相上下,一定能治好小山。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发现一个包裹严密的黑匣子,问了傅霆川,对方也不认识。

她拆开瞧着像是个什么机器的零件,就把它给了元野,让他去调查。

元野要去送他们,姜月没同意,他们走了,就剩下傅玲带着三个孩子在家,还需要人照应。

她之前做的玩偶衣服,也没来得及给聋哑学校,就让元野顺道带给万老师。

又去文化馆给王导留了口信。

等她回来,才能继续做头套。

算一算时间,年前出货还来得及。

又去设法买了一车粮食,这才启程。

经过长途跋涉,中途换了一次车,他们才找到傅景泰说的地方。

光秃秃的大草原上矗立着一顶单薄的帐篷。

傅景泰寄的信还没到,他们人已经到了。

姜月远远见一个老者裹着棉衣戴着毡帽,撩开帘子往外泼水。

对方一抬头。

她突然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