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扫视到一旁脱下来的衣物。
她跟郁杭的行李基本都在一块儿,大家都将随身用品放在单西的空间里,也就是说她洗完澡没有换洗的衣服。
这叫什么?这叫瞌睡来了送枕头。
做好决定孟柳也不慌了,泡了大半个时辰,她起身用浴室里的浴巾往身上一裹,打开房门就冲单西的卧室过去了。
另外三个男人都没睡着,孟柳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也就更不知道有异能隔绝这种东西了。
听着耳边涟漪的水声,三个男人谁也没睡。时间还早,年轻人哪有9、10点就睡得着的。
殷云泽掏出没有信号的手机玩起了连连看,康路则是拿着一本书在打发时间。
剩下的单西觉得自己之所以满脑子黄色废料是因为太久没发泄,干脆看起小电影,可惜往日能勾动他兴趣的东西现在好像都没有了吸引力,还不如那天听墙角呢。
‘叩叩叩’。
男人们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事。
‘叩叩叩’。
“单西,你在吗?”孟柳小声的开口。
她以为另外两个男人不会听见,但不知道其实她的一切行为都暴露在他们耳边。
单西笑笑,康路还说不让他们去找孟柳,可没说她送上门来不能见呐。
他随意的捞起一旁的运动短裤穿上,开门。
“你要....”做什么?三个字停滞在口中。
单西震惊的看向孟柳,她对男人这么放心的么?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就过来了?
先前怎么撩拨也没动静的兄弟为表尊敬立马起身敬礼。
孟柳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脸:“我来是....”
单西沉下脸色,搭上她的双肩将她转了个身:“不管干嘛,你现在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绝对是勾引!哪个女人会在大晚上裹着浴巾来敲男人的房门?他可不是泥捏的,本来这几天火气就旺,再待下去不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孟柳满脸黑线,她推拒着肩上的手:“我是找你....”
“赶紧走!”单西打断她的话。
孟柳请问,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好歹让她把话说完吧!
她费力的抵住门,头往后仰:“我.....”
听不下去的康路跟殷云泽齐齐出门,想问有什么事,大半夜还在争执。
哪曾想就在两人踏出房门的时候,孟柳跟单西的推拉进入白热化阶段,也不知道是谁扯到了浴巾。
于是,她就这么光了.....
康路跟殷云泽同时愣成石雕。
单西也敏锐的发现不对劲,首先是脚上那堆叠的白色浴巾,其次是两个男人石化的身影。
卧槽!时间怎么能卡的这么准!
他立马将孟柳拉进屋里,门重重一关。也不知道那两人看了多少去。
殷云泽流下了两条鼻血,他手忙脚乱的捂住,气恼的瞪了康路一眼,关上房门。
康路满脑子晕乎乎的,他管不了!但脚尖怎么也动不了,一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还有孟柳跟郁杭的感情,他就觉得一团乱麻。
看了好兄弟的女人的身体,该怎么办?
回房吧,他怕单西把持不住,不回房吧,他现在去敲门也有点奇怪。
屋内。
单西跟孟柳面面相觑。
他眼神都不敢乱瞟,连忙蹲下捡起浴巾,慌不择路想让她围上。
但因为蹲下的过程中视线下移,就这样详细又仔细的看了个全乎。
孟柳已经快要熟了,刚刚的事跟裸奔有什么分别,都怪单西,非要跟她争执,害她话没说完,出了这么大个洋相。明天还怎么见人?
“我刚刚想说的是,我来找你拿我跟郁杭的行李!都在你的空间里!你踏马的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那我泡完澡没有干净衣服穿,房里也没有其他衣服,我除了裹浴巾还能怎么办嘛!”
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单西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错已铸成,他也没办法弥补。
他脸色红红的解释:“那那...我看你只穿着浴巾,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要勾引你?”孟柳直接问出口。
单西眼神闪躲,慌忙将浴巾递给她:“大晚上的,你穿那样我能不想多吗?”
“你没想多。”
“孤男寡女的,你还...你说什么?”
孟柳两手勾住他的脖子,浴巾干脆不穿了:“我说,你没想多,我就是来勾引你的。”
单西喉头不自觉滚动,语气晦涩:“你...认真的?”
“试试不就知道是不是认不认真的?”
门外的康路跟殷云泽同时瞪大双眼,嘴震惊的成了o型。
康路心想,我千防万防,防着这两兔崽子对你起什么心思,你倒好,自个儿送上门。
殷云泽想的则是,为什么不勾引他,难道单西比较帅么?
单西头有点痛了,闭上眼:“你先把浴巾裹上。”
孟柳撇撇嘴:“该看的都看过了,还有穿的必要?”
“那....那你也不能....”
孟柳轻笑着凑近,呼气如兰:“不能怎么?”
再怎么成熟,单西也只是一个处男,心里本来对孟柳就没那么纯洁,更别提如此赤裸的勾引。
“不是说我勾引你吗?那你上不上钩?”她伸手在他的喉结上画了个圈。
单西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从喉部发散的热量渐渐汇聚在一个地方,如星星燎原之火一般。
孟柳脸上带着红晕,眼神中有些雾气,她没有再靠近,而是伸出舌头舔起他的唇瓣,动作色情又性感。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什么别人的女朋友,什么郁杭的女人,都末世了,还讲究那些干什么!
单西眸色一沉:“你别后悔。”
如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唇舌相交,口水交缠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康路都要疯了,看不到现场直播,但通过他们说的话还有声音也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这要是让队长跟郁杭回来,他怎么向他们交代啊!
隔壁的殷云泽刚止住的鼻血再度流了出来。
一场酣战过后,单西点燃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