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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乐游跟王富贵跟在他身后,私底下咬耳朵。

“你怎么回事?明明知道孟柳喜欢的是许嘉园,怎么还让尤哥去啊!”

“你不懂,就尤哥那状态,他不亲眼见到能死心吗?真正的勇士就是要直面困难,再说了,孟柳喜欢许嘉园又怎样,他两八字还没一撇,一切都还有可能。”

数竞班杨国忠拖堂了,尤谨弋只能站在走廊,趴在围墙上静静的等待。

他现在小心脏怦怦的跳,已经在脑中幻想到孟柳的反应了。

她会喜欢吗?上次在家里的时候记得她好像蛮喜欢吃烧烤的。

“孟柳真厉害啊,为了许嘉园都追到数竞班来了。”

“谁说不是呢,高一还是个学渣,现在都年级第一了,为爱冲锋的勇士!”

“他们俩真的很像偶像剧,我打赌他们很快就会在一起!”

尤谨弋迟疑的转过头,目光转向说话的那几个女生,她们都没有注意到他,还在热烈讨论。

“许嘉园跟孟柳真是绝配,都那么聪明,估计以后还会一块儿去清北。”

“事实证明,有志者事竟成,孟柳那么执着努力,什么事她办不到!”

“我反而比较佩服许嘉园诶,孟柳追了他那么久,又是给他送礼物,又是为了他学习,他到现在还能坚持着不答应,是个狼人。”

“而且孟柳真的好好看啊,高一的时候还没怎么发现,这个学期我偶然遇见她几次,那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连一点毛孔都没有的!”

一旁的姜乐游已经紧紧捂住了嘴,不敢出声。

尤谨弋面色肉眼可见的发青:“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女生被他吓了一跳,本来晚自习结束天就黑了,这冷不丁窜出个男人,脸上还带着纱布,跟个鬼一样。

“孟柳跟许嘉园?”他艰难的深呼吸一口,“许嘉园是谁?”

那女生冲着教室内指了指:“喏,就他咯。”

尤谨弋目光扫视过去,是第一天来接孟柳,之后又插入他们之间的那个男小三。

“他跟孟柳什么关系?”

“孟柳喜欢他啊!追了他一年多呢,你不知道啊?之所以学习提高那么多都是因为学神!”

尤谨弋没有再开口,只是攥着外卖袋的手指隐约开始发白。

几个女生疑惑的看他一眼,见他没有话要说了,你推我我推你快速离开。

尤谨弋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你们早就知道?”

姜乐游干巴巴解释:“尤哥!我想提醒你来着,就是还没来得及.....”

“没事,现在谁也不知道孟柳还喜不喜欢许嘉园,我看他们俩私底下也没什么交流,你还是有机会的。”王富贵弱弱的说。

尤谨弋自嘲的笑笑,没再跟他们争执。

教室内杨国忠总算吩咐放学了,同学们纷纷开始收拾桌上的笔跟本子。

就在最后一刻,尤谨弋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跑了。

他现在的心情极其复杂,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孟柳。

姜乐游跟王富贵害怕他想不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出了校门。

尤谨弋跟个幽魂一样,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只在街上孤孤单单的飘荡。

最终他停留在一座大桥上,望着下方奔腾的江水,不知在想什么。

姜乐游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尤哥,千万别冲动,你肯定还有机会的!退一万步说,孟柳真跟许嘉园在一起,还有别的女生啊,你长这么帅,还怕找不到女朋友吗?”

王富贵赶紧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这说的什么话,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尤哥脸上都留了疤,这不是往他痛脚上戳吗?

尤谨弋沉默片刻,无异于凌迟般询问:“孟柳....她当初.....是怎么追他的?”

姜乐游跟王富贵对视一眼,都不敢搭腔。

“说吧,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尤谨弋露出个笑,可那笑怎么看怎么难看。

默默听完姜乐游说的全过程,胸口就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痛的厉害。

原以为她给自己买粥,给自己补习是因为喜欢,原来比起真正的喜欢,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会为许嘉园跑腿,会为他学习到深夜考上年级第八,也会为了他去数竞班,现在更是为了他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孟柳真的好残忍,如果对他没有丝毫喜欢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尤谨弋想不通。

当晚回家买了几瓶酒,学也不想上了,他就是这么没出息,受不了打击。

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起码有人喜欢着,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错觉,尤谨弋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

“怎么回事?他咋又没来上学?”

孟柳虽然想跟尤谨弋拉开距离,但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提高学习成绩,毕竟她都帮他补习了接近一个学期,临到期末考,总不能就这样放弃。

王富贵面色复杂的看她:“你别管尤哥了,数竞班不是挺吃力的吗?以后不用给他补习了你也有更多时间学习。”

孟柳一口拒绝:“那怎么行?都坚持了一个学期,临到关头见真章,他又在闹什么?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姜乐游幽幽的说:“比生病更可怕。”

“那到底是怎么了啊?”

两个人闭紧了嘴都不开口,孟柳没办法,按捺着等了两天,见人还是没来上学,她忍不住了。

为了防止前排两人给尤谨弋通风报信,所以她是晚自习请的假。

她去过尤谨弋家,这次按照原路敲了门。

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

尤谨弋此刻头发耷拉在脸上,下巴冒出些浅浅的胡渣,因为长时间的酗酒,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气质,脸颊处的纱布也沁上了深黄色的酒渍。

孟柳无语,要不是自己提前给他用了回春丹,他这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尤谨弋神志有点不清醒,他闷闷的低头:“你怎么来了?”

孟柳推开他,看了一圈客厅,桌上地毯上无处不在的酒瓶,还有没吃完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