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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戈行了个礼:“见过端王跟...小皇叔。”

端王也算是朝中一个特别的存在,他是当今圣上的弟弟,并非一母同胞,传言当初最是得宠,若不是上一任皇帝死的太早,这皇位还轮不到当今圣上坐。

但上一任皇帝死的时候也给这位最宠爱的儿子留下了护身符,西北的十万大军,并命他及冠后就去驻守西北,封地也在那里。

这些年来,西北的十万大军一直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可又迟迟没办法拔除,所以这对兄弟之间只能维持面和心不和的状态。

圣上数次召他回京,都被端王以西北战事吃紧的原因怼了回来。

这次还是端王妃生了重病,他才不得不携妻儿回京,求太医医治。

所以算起来,端王手里抱的那小男孩儿,他还要称一句小皇叔。

孟定风愤愤不平在原地站了片刻,见观雁台人都走了,这才垂头丧气的跟着孟柳他们离开。

下楼的时候好巧不巧就遇到了端王以及顾止戈。

傅闻廷也就是那个小男孩儿一见到孟柳就跟炸毛的猫一样:“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自认为有记忆之后,唯一一次丢脸就是躲在皇宫的梅花园里哭被她撞见。

端王看了一眼孟柳来了几分兴味:“哦?这位姑娘认识我家这小子?”

孟柳福身,张口解释:“臣女曾在....”

“你不许说!”傅闻廷挣扎着从端王手上跑下来,噔噔噔跑过去拉住她的手,强硬的将人扯到一边。

“你答应我不说的!”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警告。

孟柳哭笑不得,这么小的人还挺要面子的:“行,我不说。”

端王似乎很好奇儿子跟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能说的事,但看傅闻廷炸毛的样子,也没再逗他。

“既然是廷儿的朋友就都留下来一块儿看烟火吧。”他看了一眼顾止戈,“你也留下吧。”

端王留着络腮胡,一身的大块头看上去就像个粗鲁的武夫,没想到性格意外的平易近人,也没因为他们的家世低微而看不起人,军中的段子信手拈来,逗得几个年轻人忍俊不禁。

至于傅闻廷,他没心思听父亲重复那些老掉牙的故事,紧紧的跟在孟柳身旁,生怕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她就将自己那天的丑事说出去。

‘砰’的一声。

第一朵烟花腾空而起,划破夜空,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孟柳下意识低头捂住了傅闻廷的耳朵。

这声响太大,小孩子的器官没有发育完全,最好还是不要让耳朵受刺激,这可能也是当过妈的下意识反应。

所有人都在看烟花,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傅闻廷抬头看向她,烟花在孟柳的身后炸开,熄灭,五颜六色的光芒映照在她脸上。

就....还挺好看的。

在此之前,傅闻廷一直觉得他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子,现在看来,这女人虽比不上他娘亲,但也胜过这世间大多数女子了。

等他长大了娶妻就要娶这种。

烟花一朵接一朵的升空,它们在夜空中绽放出各种形状和色彩,有的像盛开的花朵,有的像飞舞的蝴蝶,有的像璀璨的星空。

每一次的绽放,都伴随着两个表姐以及街上百姓的欢呼声,所有人的心情随着烟花的每一次升腾而激动不已。

看完后,一行人向端王告辞。

见儿子愣愣的看着那位姑娘,端王没忍住笑了笑:“本王还要在京中待上月余,你们有空的话可以过来王府一聚,这小子正愁没朋友呢。”

要是换了平时,傅闻廷肯定要炸毛的,他这个年纪最是要面子,但这次不知因何缘故未曾开口。

孟定风以及黎表哥诚惶诚恐应了下来,没想到一块儿看了次烟花,竟能攀上端王府。

待端王领着儿子走后,众人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个世子顾止戈。

他往前走了两步,冲孟柳说:“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孟定风挡在妹妹面前:“这怕是不妥。”

顾止戈笑笑:“无事,孟兄要是不放心可一同来,我就说两句话。”

见他如此执着,孟定风也不好太不近人情,拉着妹妹同他走到一旁。

顾止戈有些痴迷的看向孟柳,第二次见面,其实也没过去几天,但就是感觉她又好看了一点儿。

孟柳颔首:“世子寻我是有何事?”

顾止戈慌忙的从胸前掏出东西。

一朵,皱巴巴的....玫瑰。

出门之时他也曾反复检查,可能是街上人太多,被挤压到,所以此刻的玫瑰看上去已不再娇艳。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伸回手:“你上次说喜欢玫瑰,所以我特地让府中的花匠摘了几朵,就这一朵开的最好,所以我想送给你,可惜现在是不成了....”

孟定风瞪大眼,什么叫上次说喜欢玫瑰?难道他们之前已经见过面了?所以这小子今日就是冲妹妹来的?

孟柳见他语气低落,上前走了两步,接过花:“不必了,绽放的花朵就该生长在树上,摘下来再如何保存,也最多两日便会凋零。”

“你说的对,我下次不会了。”顾止戈脸色有点涩然,接着又提起,“上次我跟你说的话是认真的,我已禀告家中母亲,她答应....”

“世子慎言。”孟柳往后退了两步。

顾止戈的心思她很清楚,无外乎就是见色起意看上她了,说实话这家伙长得也不错,但这些操作,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第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他专门跟着前来。

总之那一次他说话就有些孟浪了。

放在现代没什么问题,可这是古代,但凡让人听去,她的闺誉以及孟家的名声就都没了。

第二次也就是这次。

送花的心是好的,但他们之间是能送礼物的关系吗?再一次做出僭越之事,只能说有些太不知分寸。

然后就是他屡次想要提起的事,也就是求娶她。

这种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跑来跟她说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