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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童年里,父亲这个角色几乎很少出现,就算出现,也对他并不怎么热络上心。

岳齐炎一直以为母亲手臂大腿上那些伤痕都是父亲造成。

他的母亲也是一直这样跟他说的,所以在他长大后,父亲又一次应酬喝醉后,家暴母亲的时候,他杀掉了父亲。

原本是个为母报仇的故事。

可惜,这一切是个骗局。

真实情况是,他的母亲是一名sm重度患者,常年出轨游走在各个男人之中。

他的父亲打过母亲没错,但她身上绝大部分伤痕并非由父亲造成。

因为母亲常年出轨的事,也让父亲对他的血脉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他不冷不热。

“我靠,岳齐炎原来你有这么一个悲惨的身世,怪不得你不愿意跟家里人和解呢。”李明感叹道。

“要我我也不能原谅这个母亲,明明自己在外面乱搞,还误导儿子去恨丈夫,最后导致一桩惨案。”

孟柳抱着手臂思考,所以岳齐炎爱搞虐恋是因为遗传?

原来他妈妈也是这样。

“所以上次的刘市长....”

岳齐炎自嘲一笑:“是她的新男友。”

阿这....看上去衣冠楚楚,原来是道貌岸然?

人真的是复杂又多样性啊。

跟大家聊过之后,岳齐炎好像心情也变差了,家庭就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部分,所以他一直选择避而不谈。

这一次要不是想要让孟柳更加了解他,他也不会愿意开口。

熄灯后他早早的就上床躺了,孟柳想了想还是从破烂盲盒里翻出一个快要融化的冰淇淋。

她戳戳岳齐炎:“快快快,冰淇淋要化掉了。”

岳齐炎连忙接过,融化掉的部分变成液体顺着他的手流下来。

“愣着干嘛?快吃啊。”

再磨蹭一会儿,冰淇淋就该流到床上去了。

孟柳蹙眉看着他慢腾腾的动作,有点不满,正常人冰淇淋化掉往下流都会选择快速的舔掉吧,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居然不管不顾。

果然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吗。

她叹息一声,这个家没她得散。

果断伸长脖子,将他手上的冰淇淋全部吃掉,湿湿热热的舌尖触碰到岳齐炎的指节,令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默默的垂眼看她认真的表情,心里痒痒的,某些地方瞬间激活。

“你快吃。”孟柳不满的催促。

“我....”

想说不喜欢吃甜的岳齐炎触及到孟柳一副你敢拒绝试试的表情,默默的咬了两口冰淇淋。

他吃的速度赶不上化的速度,孟柳看不过眼,用嘴在侧边接着冰淇淋,岳齐炎效仿她的动作也将头凑了过去。

化掉的冰淇淋给了神助攻,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的舌根就纠缠到了一块儿去了。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舌吻,两个人的态度都挺坦然。

岳齐炎右手拿开冰淇淋,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仔细的亲,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真的想她了。

孟柳惦记着冰淇淋,被他禁锢着吻的时候还囫囵的提醒:“吃....”

岳齐炎失笑将手中的冰淇淋塞到两个人的脸蛋中央:“一起吃。”

两人头碰着头,一个从这边吃,一个从那边吃,吃着吃着,雪糕的部分全部进了嘴里,两个人的唇瓣又触碰了上去。

他真的好会啊。

孟柳意识混混沌沌的被他抱着亲,冰淇淋底下的脆筒早不知道被他扔哪儿去了。

两人仿佛独自开辟出了一个空间,互相之间热烈而又激动的缠吻,岳齐炎很想,但他惦记着孟柳的心情,还是没有继续下一步。

“希望你今后再回忆起不愉快的记忆时,是巧克力味的。”

他的眼睑垂了下来,感知到心口因剧烈震荡而酸涩感动,没有到落泪的地步,只是像睡醒打第一个哈欠时的鼻子微酸,心底跟脑子都暖洋洋的,从中渐渐渗出刻骨的欢喜。

起床铃声打响后,李明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膈应着他的手臂,他睡眼惺忪的抓了一块,对着窗户外照射进来的日光看了看。

饼干?塞进嘴里嚼吧两下,还真是!

就是放了一晚上有点软绵绵了,还被他的身体给压碎了。

但他记得自己好像没买过饼干啊。

李明腾了一下坐起身:“谁昨晚在我床上吃饼干?!吃独食不叫我!掉了渣,被我发现了吧!”

张明推开他看了一眼,摸着下巴:“小卖部不是只有奥利奥吗?你床上这饼干也不是啊,肯定是岳齐炎给孟柳从外面买的!”

那家伙连玫瑰花都能搞到,区区一个饼干算什么。

岳齐炎掩饰性咳嗽两声:“抱歉,是我的错。”

昨天接吻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顺手就往后一扔,后面亲着亲着就忘了这回事,原来扔李明床上去了。

李明摆摆手:“算了没多大的事,下次吃的时候叫我。”

“一定。”

从今天起,大家就不需要再搬砖了,起床后直接去图书室就行。

图书室的桌上已经放上了孟柳让狱警帮忙采购的材料。

四个人赶过去,等了好一会儿,王明才匆匆来迟,走路的姿势有那么丁点奇怪,跟个大螃蟹一样。

李明夸张的喊:“我们小明昨晚受苦了,你为了科研做出的贡献我都看在眼里,等以后咱们出狱了,我给你封个教授!”

张明翻了个白眼按着王明坐下,哪成想对方发出一声猪叫声:“哎哟哎哟,张明哥,慢点,我疼。”

岳齐炎皱着眉看他,已经联想到孟柳以后的痛苦面具,本来打定主意要占有她的想法也因此退怯。

“靠,陈明也太不是人了,你也是,自己都不知道拒绝吗?”张明无语的说。

王明嘴一贬,有点委屈,他也想拒绝呢,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整个监舍的男人都是陈明的小弟,他没有让其他人一起参与进来欺负他就已经不错了。

他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孟柳啧啧啧的摇了摇头:“不行你待会儿跟狱警说说,让他给你带个马应龙痔疮膏进来吧,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耽误咱们的工作不说,你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