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对于冯莹来说,惬意的不要不要的。
她们新婚之后没几日,洪氏便带着一儿一女跟着晨昊一起往扬州去了。曾氏本想带着阿妮桑和姜氏一起理家,但阿妮桑以孩子小拒绝了。她是有自己打算的,待小儿子大一些抗折腾的时候,她是要去西北的,所以,家中一切事项,她不愿管的太多。尤其如今三个儿媳,一个是婆婆的外甥女,一个太夫人的心头肉。
于是,冯莹便被曾氏带在身边带着管家理事。冯莹也乐于这些,最开始曾氏之所以没带她,是想着让她备孕。但冯莹可不想那么早要孩子,自己今年才16岁,她想着怎么也得到了18岁之后再生,她可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当然,陆云谏也没意见,陆家不缺曾孙辈,他们晚点要孩子正合了他的意。他这刚成亲,正是对那事着迷的时候,若是冯莹有了身孕,那自己要忍上几个月?他可不干。
冯莹对陆云谏三天两头往回跑的事,没少笑话他,笑他那个时候笑沈少华。陆云谏也不脸红,此时正在冯莹身上勤奋耕耘着,“这有什么,男人若这事还不积极,那还叫男人了?”引得冯莹咯咯笑。
太夫人看着两人蜜里调油的样子,高兴地嘴都合不拢。
而晨昊回了苗地后,与陆云谏的第一笔买卖也顺利开始了。
又一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冯莹与陆云谏搬到了喜串胡同暂住。太夫人与曾氏实在看不得陆云谏每隔两天便城南城北地来回跑了。
冯莹带着汤妈妈和姜妈妈及一众丫头开始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杨氏更是带着怡姐常来常往。陆云谏带来杨家做的买卖得了第一次分红,杨氏感激的让怡姐给陆云谏磕头。杨氏激动地说,照这样下去,明年春天就可以在京城买个二进甚至三进的院子,到时候就可以搬出沈家了。
到了六月份的时候,陆云谏明显地忙碌了起来,他去寻罗洪或是罗洪来寻他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皇太孙给他安排的两个手下,也是经常不回来。
冯莹怕陆云谏影响了学业,陆云谏云雨之后搂着冯莹道:“没关系,再有两个多月便好了。”
“可是,那位?”冯莹轻抚着陆云谏日渐强壮的胸膛道。
“嗯,罗大人那边都准备好了,万生和万福被我安排去接晨昊的第一批货了。如果一切按计划来的话,最迟八月底,京中就要有大动静了。”
万生和万福是皇太孙让罗洪给陆云谏配的那两个人,都是功夫极高的。
“会不会有意外?”冯莹抬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薄毯轻轻滑落,露出半边裸露来。
陆云谏眸子淅深,低下头去,含住玉兔,含糊道:“不会,那位准备了两年,定要一分高下的。”说完不待冯莹再问,大口吮吸起来,冯莹身子一软,躺了下来。
八月中,京中出了件大事。贤王私募军队,私铸兵器的事被威远候和陆均衡一同告到了御前。皇上振怒,贤王百般抵赖,但当把贤王从苗地及西南等地倒卖的匠人及在山中铸兵器及操练的证据摆在眼前时,贤王及其一党知道大势已去。
贵妃娘娘知道儿子犯的是死罪,把头磕得鲜血直流后,为儿子换来了贬为庶人,永不得入京的结局。
又过了几天,派人押解贤王离京的匆忙来报,那贤王路上被人劫持了去。
皇太孙看着桌子上的飞鸽传书,冷笑道:“嗯,果然贼心不死。他若是老老实实地走,孤还会保他一生吃穿无忧,即如此,别怪孤心狠手辣了。”
“去告诉陆五,可以了。”
罗洪领命而去。而一队人马和几只信鸽也从陆家向着西北而去。
一直遍寻不到的贤王,居然带着兵马出现在年底的宫宴上。据说那贤王手拿宝剑,直指皇上,细数着太子的无能和自己的努力,责怪皇上宁愿把这江山交给一个小儿也不愿交给自己。一时间大殿被贤王带来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就在贤王准备向着皇上动手之时,突然陆云诚带着兵马从暗处而来,反把贤王的人围住,而之先跟在贤王身后的人倒有一半换了方向。
贤王大惊,带着死忠拼死抵抗之后,终不是精锐兵马的对手,束手就勤。
皇上雷廷大怒,不仅治了贤王死罪,还把支持贤王这次起事的镇北王手下副将,五皇子的娘舅一同治罪。连同五皇子娘舅家和上次没有深究的贵妃娘娘一家一同治罪,男丁斩首,女人充官妓。
端王更是以最快的速度,申请去了封地。
一时间,京中风声鹤立,那菜市口的血腥味直到春暖花开之时方才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