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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很盛大,傅莹身着朝服接受群臣命妇的叩拜。别说,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感觉确实不错,难怪宜修死死维护着做皇后的体面。

成为皇后之后,以皇帝的性格来看,日后也不会轻易处置废弃。

傅莹和皇帝并肩,后宫妃嫔以及众臣命妇山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拉着傅莹的手,转头看了傅莹一眼示意说话,“众卿平身。”

“谢皇后娘娘。”

台下的舒穆禄氏一族激动之情无以复加,从今往后他们也是后族了,而且皇后娘娘还有两个阿哥,更别说六阿哥深得皇上看重,日后说不定有更大的福气。

只是福海也交代过,日后舒穆禄氏要更加克勤克己,废后一族还有年氏一族的教训在那儿,万不能给皇后娘娘还有两位阿哥抹黑。

今日封后大典,整个皇宫热闹非凡,礼乐炮声不断。

废后乌拉那拉氏身着简朴,跪在佛前,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盯着佛像。尽管被废为庶人,太后还在,乌拉那拉氏日常用度也没有被忽视。

问旁边伺候的嬷嬷,“今日外面为何这般热闹?”

“回娘子,今日是封后大典。”

宜修闻言瘫下来,“是皇贵妃是不是?皇上终于还是立后了;姐姐,你看到了吗?皇上还是让人代替了你的位置。”

说完又喃喃自语,“哈哈哈,皇后啊,她是皇后,我是什么?”

这个嬷嬷是太后指派过来的,看到宜修的样子不禁说道:“娘子,太后说,往日里娘子有众多心不由己,如今该好好静下来,为大阿哥祈福。”

“弘晖,弘晖…”

“还有,太后说新后册封,皇后娘娘呈请皇上加封后宫和众位皇子:大阿哥被追封祈郡王,祈郡王生母日后就是皇上的循妃娘娘乌拉那拉氏,循妃娘娘自愿为于景仁宫中大清祈福,为皇上太后和大阿哥祈福。”

“循妃娘娘,是我吗?”

“是,从此以后您作为皇后的一切,将不会有任何记载,您只是皇上的循妃娘娘,也算保全了您,保全乌拉那拉氏,更保全祈郡王的名声。”

“哈哈哈,好啊,难怪太后说我不如舒穆禄氏,输得不冤啊。”

册立皇后,普天同庆:

大阿哥追封为祈郡王,纯元皇后的二阿哥为怀郡王;三阿哥为康贝勒,六阿哥虽年幼,不过如今是中宫嫡子,封为璟贝勒,四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均为贝子;八阿哥才出生就不便封了。

皇上儿子不多,数一数才六个,不像先帝时期二十多个,多了也不值钱了,因此对自己的儿子,皇帝还算大方,基本上都有了爵位。

因着立后,弘时的婚事推了三个月,好在日子也不错,成了婚,就要出门建府,进入朝堂了,不过看皇帝的意思,明显要三阿哥再多读几年书。

傅莹都替三阿哥尴尬,四阿哥不说,常年在圆明园没人教导也就算了,剩下的都是小豆丁,三阿哥一个成家的还要一起念书,想想都没脸啊。

妃嫔们,惠嫔和谨嫔晋惠妃和谨妃;淳贵人晋淳嫔居景阳宫,欣贵人为欣嫔居永寿宫。

至于齐妃,皇上还是解了她的禁足,毕竟两桩喜事;祺嫔,乌拉那拉氏被废后,祺嫔失去靠山,更加争夺皇帝宠爱,常常抢夺欣贵人的恩宠,傅莹照着原剧熹妃的法子治了她一顿,如今不升不罚了。宫里还多了贵人叶氏,如今赐了个封号:“宁”。

傅莹做的一切,皇帝心里自然也是满意的,更觉得傅莹雍容大度。再加上和宜修的一番对话,他对弘晖确实是有怜惜,有愧疚的。如今宜修和大阿哥有这么一番安排,他也算对得起纯元了。

纯元皇后是追封,宜修皇后的记录被抹去,傅莹算得上皇帝登基立的皇后,可算得上元后了。册立皇后,也是帝后大婚之日。

洞房花烛夜,帝后二人喝完合卺酒,打发人出去,拉着对方的手坐在喜床上说话。

“今儿繁琐了一天,合该累着了吧?”

“身体上累,可心里是高兴的,再累臣妾都愿意。臣妾只盼着皇上能高兴。”

“朕自然是高兴的。朕的一生入过三次洞房…”皇帝大概是回忆起了纯元皇后和甄嬛,神色有些怅惘,“每一次朕都是高兴的,只是花烛祈愿终究不长久。”

傅莹闻言靠在皇帝的怀里,轻声细语无比真挚的安慰,“皇上,臣妾每每万幸能服侍皇上左右,如今更是被立为皇后。臣妾比不上纯元皇后敏慧灵透,与皇上心意相通,恩爱绵长,只盼着尽力博一个温婉贤良,能在皇上心中有一个小小的位置就心满意足了。皇上,别怕,臣妾会一直陪着您的。”

皇帝感动的抱紧傅莹,“有傅卿在,上天待朕也算不薄了。”

傅莹闻言轻轻呼出一口气,孩子还太小,老母亲还要继续努力啊。

帝后大婚,皇帝连连七日都宿在承乾宫。傅莹如今是皇后,前朝后宫都说不出什么。七日过后,皇帝又恢复了日常,只是还是来承乾宫多一些。

傅莹做了皇后,只吩咐初一十五来请安也就是了,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过如今更名正言顺了,还是分配了宫务给敬贵妃以及和妃惠妃,谨妃也分了点,到底是皇子生母。端贵妃身体是差些,多年下来底子到底是伤了,还要照顾胧月公主。

一日众人来请安。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吧,都坐。”

“谢皇后娘娘!”

“再过一个月弘时就要成婚了,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位皇子娶亲,怠慢不得,敬贵妃,惠妃和妃谨妃,务必仔细,各处都要打点清楚。”

“是。”

“齐妃,你如今也解禁了,皇上虽未许你协理六宫,你到底是弘时的亲额娘,只多多照顾弘时就行了,凡事多和几位妹妹商量。”

“是,臣妾谨遵皇后教诲。”

“好了,今日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都散了吧。”

“是,臣妾告退。”

傅莹来到寿康宫,太后正在服药。

“臣妾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金安。”

“你来了,起来吧”

“是。”随后傅莹走到床前接过竹息的药碗,“本宫来吧。”

“你如今贵为皇后,伺候喝药这种事让宫人来就行。”

“往常不能喊您一声皇额娘,想孝顺您也轮不上臣妾,今日您就只当成全臣妾一片孝心就是了。”

“哀家说不过你。”

太后吃完药,坐着和傅莹说话。

“后宫可还安稳?弘时快要大婚了,可都安排妥当了?”

“回太后,一切都妥当的。各位妹妹也都尽心尽力。”

太后点点头,“哀家没看错你,你确实当得起这个皇后。哀家倒要谢谢你,容得下宜修。”

“太后言重了,什么容得下容不下的,说句难听的话,臣妾如今已是皇后,循妃已经这样了,不过一条命罢了,而且臣妾也只顾着皇上的心情罢了。”

“若是宜修有你一半通透,也不至于有如今这般下场。”

“太后,一切不过一饮一啄罢了,您该好生休养,万不可操心太过。”

“哀家年老,又久病在身,只是操心了大半辈子,又如何轻易放下,皇后,哀家只盼着乌雅家和乌拉那拉氏有个喘息之机。”

“太后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