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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猪呢!

你全家都是猪!

还有,小奕这个臭小子,和那个小白脸有什么深仇大恨,踹这么重?!

嗷!!老子的屁股都要开花了。

叶瑞奕也没想到事情成了这样,赶紧上去搀着他堂哥,有些心虚,“哥,你还好吧?”

叶梓一点都不好,不想说话。

苏时注意到一个目光在盯着他,顺着目光看去。

是一个儒雅大叔,穿着灰色毛呢大衣,带着金丝眼镜,一副学者模样。

想到刚刚叶瑞奕叫他姑父。

所以,这位就是聂成华?

聂成华也没想到苏时竟然是这副模样。

刚刚少年晕着的时候,只是让他有点微愣,看到和她很像的人,习惯的多看了两眼。

但是少年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砰砰砰’的跳。

太像了!

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简直一模一样。

聂成华直接愣在原地,手心都出了不少汗,轻柔的开口,似乎怕吓到少年。

“你,你就是苏时?”

苏时罕见的对着陌生人,露出一抹笑意,“是,我是苏时。”

“你?”聂成华看着他的笑意,觉得更像了,“我能问一下,你,你的母亲是谁吗?”

“这位先生,我们好像不熟?这样是不是有些唐突?”

苏时不轻不重的怼了聂成华一句。

叶瑞奕等人觉得苏时还真是不知死活,他知道他对面的人是谁吗?敢这么说话?

聂成华丝毫不在意,反而觉得他就应该是这样子,和她更像了。

“抱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聂成华。”

任何时候,一个学者模样的儒雅大叔,这么自谦都会引起众人的喜欢和欣赏。

但,苏时无感。

不想和他纠缠,转身走到江清沅旁边,接过姜涛。

“走吧。”

江清沅扭头看向叶昌荣,冷笑:“叶总,这笔账随后算。”

叶昌荣背后全都冷汗,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三人走了,聂成华一直盯着苏时的背影。

不知多久,脸色转冷,离开了。

......

苏时和江清沅,先把姜涛送了回去。

车上。

“小时,这个聂成华就是当初害了义父的人?”江清沅看向苏时问。

苏时点头,“是他。”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聂成华,这人还真是如义父说的一样,衣冠禽兽。

“那我们......”江清沅扫了前面开车的耗子一眼。

耗子感觉到一阵凉意,看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江清沅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耗子:“......”

习惯了,早就习惯了。

和时哥有关系的人,果然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苏时摇了摇头,“师姐,这件事儿,我们按兵不动,义父快回来了,他不会希望我们先动手的。”

江清沅面对苏时的时候,就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听他这么说,只好按捺住自己的心思。

车很快到了金海湾。

江清沅下车的时候,欲言又止,最后说了一句。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现在应该到家了,你注意接收。”

说完,拍了拍苏时的肩膀就离开了。

苏时有点疑惑,开门刚回家,就接到了外卖员的电话,返回门口拿外卖盒。

“嗯?吃的?好香。”

苏时的小鼻子动了动,刚把外卖盒放到餐桌上,傅修宴就回来了。

远远的就闻到了香味。

“阿时,你定外卖了?”

做肯定不可能会做,那应该就是外卖了。

“四师姐给我定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苏时扯开外面的外卖袋子,里面是一个大大的保温饭盒,有三层,一个一个打开。

正好傅修宴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三碗汤,疑惑道:“怎么都是汤?”

苏时也不清楚,凑近闻了一下,脸色有些怪异。

傅修宴他拿出里面的小票,上面有菜单。

“甲鱼补肾汤?”

“肉苁蓉羊肾汤?”

“海煲鸭汤?”

他就算是没喝过,不知道这汤是干什么的,从上面的名字也知道了。

傅修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阿时,那个,我没想到,是我最近孟浪了,你放心,我最近修心养身。这汤,你好好补补,我每天都给你定。”

这话说完,就感觉到了身边带着杀气的视线。

他缓慢的扭过头。

苏时黑着一张脸,他发誓,认识阿时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他脸这么黑过。

无比慌乱中,傅修宴又来一剂猛药。

“阿时,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嫌弃你,就算是你以后不行了,我也不会......”

还没有说完,就被苏时一巴掌糊住了嘴。

“给老子闭嘴。”

傅修宴不敢吭声了。

苏时也不知道自家师姐这么会脑补,说起来还是因为姜涛那个不靠谱的家伙。

他拿出手机,给他定了一个月的补汤。

傅修宴余光扫了一眼,暗自咋舌,幸亏他没惹过阿时。

这一个月的补汤,要是有对象还好,没有的话,啧,烈火焚身的滋味都是简单的。

他都不敢想象,姜涛这一个月要流多少鼻血。

这么想着,就看到阿时抬头,看着自己。

傅修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你,喝完它们,今晚,修心养身。”

说完,苏时就走了。

傅修宴敢不从吗?

不敢。

苦哈哈的喝完汤,上楼后,房间门都打不开了。

第一次,他想抽自己。

......

两天时间很快,一大早,苏时和傅修宴就去机场了。

临近年关,机场的人很多,密密麻麻的,不管是飞回来的还是接机的人,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受到他们的感染,苏时也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毕竟,他的人生中,也就见义父的时候,能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傅修宴就更别说了,紧张的脸色都有点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冻成这样了。

“嗡嗡嗡——”

苏时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赶紧接起,“啊?您误机了?您可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睡过头,我都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苏时翻了个白眼,挂了电话。

深吸口气。

掩下眼中的失望。

“走吧,义父今天回不来了。”

傅修宴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他摸了摸少年的头,安慰道:“不难过,带你去吃好吃的。”

话音刚落,后座的窗户就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