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荷唤出系统:“皇上,臣妾跟哥哥被抓去西街尽头铁匠铺附近的云织坊。
云织坊根本不是绣坊,而是人贩子的基地。
有一个婆子,穿着玫红色花衣,有一颗超大媒婆痣,是迷晕我们的人贩子。
云织坊负责接头的是陈二爷,如今押送运载我们的马车去给一个叫豹哥的人。
马车上都是年轻男女。”
苏青荷把这段话重复了很多次,这才停下。
系统出了bug就是好,还能用这种方式通知洛长安前来救援。
在疯找的洛长安,忽然召集人马往云织坊去。
侍卫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云织坊外,那媒婆痣的婆子正捡起地上被陈二爷丢下的小兔子耳环。
“这败家爷们,竟看不上成色这么好的耳环。
在京城卖不出去,可以去别的地方卖啊。
这么好,定然有人要。”
那媒婆痣婆子撇撇嘴,正要收起耳环。
“咻!”
一把长剑从远处飞来,擦着婆子的手而过。
“啊!”
剧痛袭来,婆子的手已经血肉模糊,小兔子耳环掉在地上。
洛长安捡起一看,的确就是苏青荷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道:“人呢?戴这个耳环的女子在哪?”
婆子眼神躲闪:“什么女子?我不知道,耳环是我捡的。”
洛长安眸底迸发出狠厉,寒光一闪,立刻砍下婆子的手。
“说。”
婆子疼得一瞬间脸色煞白,被洛长安拎着脖子,吓得嘴唇都在打抖。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他们......他们往西边安州去了。”
“来人,把这婆子拖下去好好审问。”
“是。”
洛长安和红叶再次骑上马往西跑去。
没多久就追上那辆马车。
两人的到来引起了马车里面的人骚动。
洛长安长剑横在陈二爷脖子上。
要不是勒马及时,恐怕现在已经成了洛长安的刀下亡魂。
“放人。”
洛长安命令陈二爷。
苏青荷和苏青舟听到洛长安的声音,想要喊他。
可惜嘴巴被人用东西堵住了,无法出声。
洛长安的侍卫还落在后面,这里只有洛长安和红叶两人。
陈二爷心想自己有带着十几个练家子,定然能赢。
“来人,都给我上,挡我者死。”
在陈二爷看来,洛长安和红叶两个人,就是京城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和婢女,哪里打得过护送马车的十几个练家子。
红叶骤然出手,一刹那刀光剑影,陈二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没几下,这十几个练家子便通通倒在地上,血流成河,死不瞑目。
洛长安的长剑仍横在陈二爷脖子上。
陈二爷这会冷汗直冒,嘴唇哆嗦着求饶:“贵人饶命啊。”
洛长安冷笑:“这会知道要求饶了?”
“贵人,我真的知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放我一马吧。”
红叶上前打开马车帘子,苏青荷和苏青舟的确在。
她取下两人口里的抹布。
“皇上。”
马车再次骚动起来,陈二爷瞬间石化:“你是皇上?”
陈二爷只觉得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的压力。
被皇上发现了,那就是灭九族啊。
“姓陈的,想不想保下你的九族?”
陈二爷痛哭流涕,尿都快吓出来了。
“想。”
“陪朕演一出戏。”
没多久侍卫就来了,洛长安让一部分侍卫假扮成护送马车的练家子。
车上的人全部解救,由侍卫假扮成被抓的人坐在马车里。
苏青舟和苏青荷分别被送回上上签和宫里。
洛长安和红叶要亲自去那个豹哥的地方,亲手端了他们的老巢。
“娇娇,回宫等着朕,朕很快就回来。”
苏青荷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狼狈两个字,她灰头土脸道:“皇上,您一定要平安回来。”
“好。”
洛长安将长剑在陈二爷脸上拍了拍:“给朕好好演戏,演得不好朕就把你九族里活着的人剁了喂狗,死了的人挫骨扬灰。”
“是是是,草民知道。”
那个豹哥的老巢在安州和京城交界的龙湖山上。
陈二爷老神在在出示了令牌后,顺利进去。
洛长安和红叶透过车帘子往外看。
红叶与洛长安内力传音:“都是练家子,腰上挂着葫芦的在放风,还有那个......
反正没一个是吃白饭的。”
陈二爷询问:“豹哥呢?”
“豹哥在里面快活呢。
老规矩,漂亮的女子卖去窑子里,一般的留在这伺候人。
小生留下来给豹哥快活。”
马车里的人一阵心惊,这里除了红叶,都是男人。
可大家都是正常男人啊。
这豹哥的口味真是独特,一个还不够,得一群。
马车里的人被赶下来,押至屋内。
所有人绑着的麻绳都是活结,随手一抽就能解开。
洛长安一席人进了屋内,看到了此生难忘的画面。
三人成州。
“让这些新来的人都学着点怎么伺候爷,待会就轮到他们了。”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洛长安。
意思是:皇上脸那么俊,下一个恐怕就是您了吧?什么时候发出指令动手呢?
豹哥很快就结束了一轮。
被折辱的男人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尤其是豹哥前面的那个男人,身后还流着血。
“下一个,你。”
豹哥的手指指向洛长安。
洛长安大大方方走出来,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豹哥,我有个请求,让这些新人都出去,我们单独玩。”
洛长安的笑容落在豹哥眼中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豹哥也露出油腻猥琐的笑容:“爷好久没遇到这么主动的了,看来今日我们会玩得很开心。”
洛长安一挑眉,微微点头。
“让他们都出去。”
洛长安悄悄朝侍卫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以打斗声响起为指令。
豹哥未着寸缕,如今侍卫都退了出去,豹哥内心万分激动,兄弟立刻抬起头来。
洛长安“啧”了一声,嫌弃道:“跟小孩似的。”
豹哥神色一僵:“臭小子,你找死。”
未等豹哥出手,洛长安率先解开绳子的活结,抄起腰间匕首往豹哥身上一砍。
兄弟全无。
“啊......”
豹哥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哀嚎,山崩地裂,异常惨烈。
鲜血喷洒在洛长安的衣裳上。
是血的味道,洛长安的邪笑越来越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