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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筹谋着,开始攻打乌柑城。

如今是正月,北临本就没有好好过个年,再加上粮草稀缺,北临大军根本吃不饱饭,还得顶着冰天雪地打仗,个个都苦不堪言。

没几下就被训练有素的燕军打得溃不成军。

洛长安远远便把目标锁定在洛长稷身上,直奔他攻去。

洛长稷见到洛长安安然无恙,瞳孔都震了震。

他面容扭曲地质问:“洛长安,你怎么还没死?”

洛长安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三哥,你还妄想让阿月给朕下鹤顶红,殊不知阿月早就背叛你了。

又想让人替你办事,却要处处折磨人家,连实际的好处都给不了,全靠一张嘴叭叭的,人家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替你办事?”

阿月!

洛长稷在心中狠狠地诅咒着阿月坏他好事。

不错,洛长稷的确想直接把洛长安毒死,到时候燕军群龙无首,不攻自破,却没想到被阿月坏了他的事。

洛长安继续嘲讽道:“三哥,你太心急了,你知道北临已经穷途末路了,所以才想着给朕下毒,阿月都离开你这么久了,也不好好查清楚阿月还是不是与你一条心,三哥你聪明了二十几年,怎么这回就这么愚蠢?”

洛长稷实在太心急了,这才忽略了很多事情,一时犯了蠢。

洛长安如今处处刺激洛长稷,只惹得洛长稷的打法更加不要命,更加狠,只是这样一来,便加剧了他身体里软骨散的蔓延。

洛长稷忽然跪倒在地,长刀直直插在地上,手上青筋凸起,似乎在极力忍耐。

他卖力地想要站起来,却整个人轰然倒地。

洛长安:“你能让阿月给朕下毒,朕也自然能让阿月给你下毒,软骨散的滋味不好受吧?”

洛长稷颓然地盯着雪花飘飘的天空:“果然,那日我就怀疑阿月是给我下了毒,我说怎么进了云归城,你却一点也没发现我的踪迹,不派人跟着我,原来你早就知道,只是故意放我进去。”

洛长安:“三哥,好歹咱们也是亲兄弟,朕了解你的还不够多吗?再加上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你喜欢使什么手段,朕还不清楚吗?

当年在苍州,阿史那伊达是你派来给百姓下毒的,京城的新郎自杀一案,也是你下毒,所以你要使诈,定然就是靠着毒药。”

洛长安一步一步走向洛长稷,洛长稷不怒反笑:“你以为抓得住我?我是北临的元帅,威望高过单于,只要我一声令下,北临将士便会拼尽全力救我。”

洛长稷无力地从腰间掏出一个信号弹,朝空中发射。

洛长安冷眼看着那个信号弹,一点也不慌不忙。

“三哥,若说以前,你的威望确实很高,可是如今北临被你弄得民不聊生,北临大军因你的一己私欲,被折腾得异常颓废,你们的军心,早就不如之前凝聚了,你看看周围,有多少北临将士撂挑子不干了?”

洛长稷惊恐地望向四周,真的有北临人与大燕人互相面对面坐着,不打了。

洛长稷高声斥责:“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你们的敌人,给本帅杀了他们。”

北临将士无力地抬起眸子,又沉重地垂下。

洛长稷痛苦地撑着身子要起来,却再次倒在地上。

洛长安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大燕将士听令,全军撤退!”

话音刚落,攻城的人也不打了,立即全数撤退。

洛长安一声令下,就有那么多人追随,而洛长稷喊破喉咙都无人理会他。

几个燕军上前把洛长稷抬起来搬走。

洛长稷一直朝着不远处黑色甲胄的那个高大的身影呼喊,只是那个人只是冷眼地望着,不为所动。

今日虽说是攻城,可洛长安根本就只是做做样子,六王子清点尸体和受伤人数时,才发现没什么人死伤。

当晚,一封信从北临军营送往大燕军营。

洛长安看着六王子那封求和的信,心中十分满意,当即向六王子送去停战书。

北临如今内乱,加上民不聊生,军心散乱,大家都不想打了。

六王子拿出洛长安送来的停战书,北临军营上下欢呼雀跃。

六王子诉说了洛长稷一系列利用北临来满足自己私欲的事情,让本就对洛长稷不满的北临人更加赞同六王子的话。

其中有几个持续拥护洛长稷的刺头,被愤怒的北临军一刀砍死。

大燕打下了北临十几座城,洛长安这段时间一直在亲自整顿。

大燕与北临不打仗了,六王子当即回了王庭,按照洛长安停战书上的要求,把元帅府的洛长赋也打包送给了洛长安。

洛长稷和洛长赋被关在云归城的大牢里,两人关在不同的牢笼里,面对着对方。

洛长赋失去了双腿,又是大燕的叛徒,洛长安命人每日都对洛长赋进行羞辱,专门做给洛长稷看。

两人本是元帅府光鲜亮丽的人,一朝入狱,变得宛如地下的污泥一般,任谁见了都嫌弃不已。

阿月提出要见洛长赋,洛长安同意了,只提醒她,洛长赋是大燕的千古罪人,必须要回到大燕后,在百姓面前将其砍头,不许阿月伤洛长赋的性命。

阿月亲手提着木棍来到洛长赋的牢房,洛长赋只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似乎与自己曾经玩弄过的人有些相似。

洛长稷在对面的牢房瘫软着身体,目眦欲裂地朝阿月怒吼:“你要干嘛,你手上拿着木棍干什么?”

阿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干什么?自然是打断你弟弟的手。他将我妹妹虐待致死,我打断他两只手,不过分吧?”

洛长稷审视道:“你何时知道你妹妹死的?”

阿月冷笑一声:“几个月前,趁你们还在没头没脑打仗时,皇上便偷偷查清楚告诉我了。”

洛长稷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你早就知道,怪不得不肯给洛长安下毒。”

阿月在洛长稷面前,从未像今日这么大胆过。

她朝洛长稷嘶吼道:“你现在知道也晚了。”

言罢,她举起木棍,朝洛长赋的右手打去。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