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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掀起车帘的时候才明了,原来父母亲早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萧老夫人和萧渐清。

这是专门要给她撑腰,宋蕴宁勾起嘴角。

萧老夫人双眼紧盯着马车,神情严肃,憋了一肚子的气,就等宋蕴宁现身就要发作!

马车车帘打开,宋蕴宁下车,她正准备讲话就看见武侯夫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后面跟着武侯宋振云。

她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改先前的不悦,换上了笑脸。

“哟,亲家来了,赶紧屋里请。”

三两步走到宋蕴宁的面前,萧老夫人热络地拉起了宋蕴宁的手,恨不得把脸都笑烂了。

“蕴宁你这小手冰凉的,赶紧把我给你那狐裘的袍子披上呀,来,秋蓉把我手炉给大娘子。”

面对假惺惺的笑容,宋蕴宁勉强扯起嘴角。

“呵,萧老夫人真是爱护蕴宁,我这个当娘的也放心了。您最好别像你那儿子一样,不懂分寸,什么时候都张着嘴巴乱说。”

武侯夫人看着在萧老夫人身后不远处的萧渐清,丝毫不留情面,为的也是敲打萧家。

宋振云不讲话,站在这里就有足够的威慑力。

看萧渐清不说话,甚至还转过了头,武侯夫人呵斥道。

“我警告你萧渐清,蕴宁是我武侯府的嫡长女,配你是绰绰有余。再让我抓住你对蕴宁不上心,这样的场合都不带她出席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萧老夫人暗地里看了萧渐清一眼,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没说当着宋蕴宁的父母给个好脸。

她暗自叹气,继而来到武侯夫人的面前,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蕴宁若是对渐清的想法有意见,只管好好说便是了,这其中肯定是有没说开的误会,这才没带蕴宁去的。”

萧老夫人顿了顿打量着武侯夫人的脸色,又对宋蕴宁继续说。

“蕴宁,下次若是想去直接讲!听到没,别弄出误会来了。萧渐清指定要带你去,不然娘都不同意。”

“行了,面子上的功夫谁都会做,只管对我女儿好点,夫人我们走。”

宋振云看不下去,出言打断,又嘱咐了宋蕴宁几句后两人上车离开。

萧老夫人陪笑,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开。

马车刚行驶出了视线范围,她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对着宋蕴宁甩脸色,开口道。

“宋蕴宁,你……”

“我累了,先睡了。”

宋蕴宁看也不看,不管萧老夫人要说什么,直接大跨步离开。

经过萧渐清时,她目不斜视,就当没看见。

“母亲,回房吧。”

萧渐清看到萧老夫人尴尬,上前去扶,还被萧老夫人狠狠拍了两巴掌。

“你呀!”

她满脸恨铁不成钢,看着宋蕴宁往福寿堂的方向走了,无奈回了宁馨苑。

今天一整天。

无论是宴会前像与达官贵人套近乎被轻视,还是在宴席上让金国太子嘲笑,再到肃王无故毁约,甚至还让自己母亲无语。

条条款款,桩桩件件都是上天在告诉萧渐清,他是一个无能之人。

萧渐清目送母亲离开,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勉强靠在门框上才以至于不跌倒,神情落寞。

门口侍卫看萧渐清情绪低落,对视一眼,低声询问。

“主君?可否要扶您回房歇息?”

“不要你们管!什么人都要来管我萧渐清是吧!滚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萧渐清一瞬间站了起来,身体里的火药被点燃,瞬间暴怒。

侍卫无奈闭嘴,得罪不起。

一脚踢到门口石狮身上,萧渐清对着门口吐口水,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将军府。

他现在只想去找阮诗诗,那个无论如何都会理解他的温柔女人,只有她的温柔乡可以接纳他现在这颗受伤的心。

萧渐清很快找到客栈,来到阮诗诗的房门口,敲门。

早已在床上睡下的阮诗诗突兀地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她疑惑翻身,静静倾听,果然有人在敲门,回应道。

“谁啊?”

“诗诗,是我。”

阮诗诗惊喜,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拿过一旁的袍子披上。

她甚至顾不得穿鞋,光着脚。

“来了!”

她三两步跑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直接扑到了萧渐清的怀里。

“主君,妾身真的好想你啊。”

萧渐清很是受用,回抱阮诗诗,他拉住阮诗诗的手,坐到了床边。

“主君都好久没来看人家了,还说要让我搬回去住呢,这也没了下文。”

阮诗诗嗔怪道。

“哎,你是不知,今日……”

不听阮诗诗说什么,萧渐清自顾自地倒起了苦水,一直说宋蕴宁一家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让他难堪的事情。

“什么!那宋蕴宁简直太蹬鼻子上脸了,身为大娘子不说替主君分忧就算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主君下不来台!主君快别气了,诗诗在这陪着你呢,无论如何妾身都会一直陪伴主君的,我阮诗诗会一直等你。”

她不停地安慰着萧渐清,用手轻拍萧渐清的背,以示安慰。

“还是诗诗懂我。”

萧渐清很是感动,直接在阮诗诗这里住下,也不打算回将军府了。

不远处,两名侍卫透过窗户,将这客栈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次日清晨

未入睡前,阮诗诗便上心托了小厮将朝服带到客栈来,萧渐清还没睁眼之时,她便忙活起来了了。

衣服略有褶皱,好生整理一番,平平整整的挂了起来。

阮诗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高兴。

自从萧老夫人下令让她从将军府搬出来到现在,她都没能替萧渐清打理衣物,服侍萧渐清上朝,久违的自豪感又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来到床前,萧渐清正闭着双眼沉睡。

阮诗诗温柔呼唤:“主君,该起来了,到上朝的时辰了。”发现萧渐清没有动作,她伸手拍拍萧渐清的脸,意图叫醒。

“啊?噢。”

萧渐清睁开眼,视线模糊。

冬日的清晨气温低下,天光极暗,总是让人不想从梦乡中醒来。

简单梳洗后,萧渐清穿上阮诗诗替他打理好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