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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正对大堂上的夜瑾煜的方位停下。

南宫溪凑到宋蕴宁的耳边,小声道:“你当真喜欢太子殿下夜瑾煜?”

轻声的话语在耳边炸开,宋蕴宁不知道她的双耳立即红得能滴出血,面对南宫溪的问题,她选择沉默。

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在一位视力正常之人面前,又何尝不算一种‘敌在明,我在暗’呢?

不等宋蕴宁回答,南宫溪已从她的发红的面颊瞧出的端倪,今日也不过是因为她保持距离的冒犯,而引发的一时兴起故意为难罢了。

“哈哈哈。”南宫溪肆意妄为地笑起来,“宋小姐难道不知太子殿下日后若是登上了帝位,身边便会有三宫六院的妃子。任凭天下美人随意挑选,你就算是长得再美又如何?一入宫门深似海,你真打着入宫的心思?”

刻意为之的嘲笑迎面而来,宋蕴宁一时有些难堪,可她向来是个不服输的脾气,立即回怼道:“南宫先生难不成入过宫?”

她凭借药味传来的方向精准定位了南宫溪所站之方位,这人就在她的正前方,宋蕴宁正对着他,继续辩解。

“单凭南宫先生的片面之词便可说殿下是朝三暮四之人吗?您对太子殿下并不熟知,不过打了几天的照面。”

她的回怼非没有起效果,反而引发了南宫溪更大一轮的嘲笑,甚至一度让他笑得直不起腰。

宋蕴宁对其嘲笑声,黑了脸。

南宫溪在半晌后才勉强收住。

“你呀你呀,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夜瑾煜根本就不值得你喜欢,对他的这点喜欢还是及时止损吧。”

轻易就从南宫溪嘴里说出的评价,传到宋蕴宁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她不知这人为何如此笃定。

“为何这么说?”

架不住心中的好奇,宋蕴宁终究是问出了这句。

南宫溪一直注意到大堂里的夜瑾煜没走,在他面前故意为之,上前搭上了宋蕴宁的肩膀,小声道。

“因为,夜瑾煜铁了心要跟你划清界限。话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吗?也就是说,当朝太子夜瑾煜根本是把你当了棋子,他不喜欢你。”

“不可能。”

下意识的反驳,宋蕴宁义正言辞,她说什么都不信。

回想往昔的点点滴滴,宋蕴宁可以保证夜瑾煜绝不是南宫溪嘴里的那种人,也绝对不是把人当作棋子的冷血储君。

可现在呢?

想到几日前两人的争执,加上刚才县衙内冷漠的态度,宋蕴宁一时也拿不准现在的这个夜瑾煜是否是她回忆里的那个。

“宋小姐不必嘴硬,我有办法验证。”南宫溪很合时宜地打断了宋蕴宁的遐想。

“怎么验?”

话音未落,南宫溪展开双臂将宋蕴宁搂入怀中,亲昵地替宋蕴宁将耳边的碎发拢在耳后:“稍安勿躁,夜瑾煜就在后面看着。”

原本想挣扎的宋蕴宁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立即推开南宫溪。

或许是她的私心真的想看看夜瑾煜的反应,想知道那个结果。

夜瑾煜从始至终都站在远处看着,他原本打算见宋蕴宁安全上马车后再离开,可两人一直站在马车旁聊天。

看着两人不时的互动,和南宫溪碍眼的笑,手里局促地拿着玉佩在指尖来回摩擦。

就在南宫溪抱住宋蕴宁的那一瞬,夜瑾煜紧握着玉佩的手渐渐收紧,一用力,那白玉的玉佩瞬间四分五裂。

不愿再看的他别过了眼,顾不得破碎一地的玉佩,夜瑾煜转身离开。

宋蕴宁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等待片刻,意识到南宫溪似乎并不打算撒开手,她用力地推开对方。

“你到底想做什么!”

面对宋蕴宁的冷声质问,南宫溪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有点委屈:“宋小姐可知道龙阳之好?”

宋蕴宁略带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大脑有了片刻的停滞,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答案吗?

“你想的没错,我南宫溪喜欢男人,对你嘛…啧,没兴趣。”

南宫溪这段话纯属是胡咧咧,但他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来撇清他跟宋蕴宁的关系,以此证明他的这个拥抱是试探,并未夹杂任何私人感情。

就在宋蕴宁半信半疑之际,宋蕴宁伸手扶她上了马车,刚一落座,他便随口说:“夜瑾煜刚才看到了。”

看似无所谓地撇过头,宋蕴宁刻意转向了南宫溪不在的反方向。

“他只是看到了,没有做出其他的任何举动。没有表情,没有反应,就这么自顾自地回了房里。”

南宫溪跟个没事人一般打了个哈欠。

想着这么说趁早能断了宋蕴宁对夜瑾煜的念想,他靠着马车闭上眼,不管宋蕴宁的状态。

两人一路无言地回了小院,他不知道他随口的话就像一块大石头,死死地压住了宋蕴宁的心,原本小鹿乱撞的心脏失去了活力。

“小姐!”

初禾见宋蕴宁归来,立即上前搀扶,可小姐不笑,脸上没有表情,她不知所云地看向南宫溪。

南宫溪撇撇嘴。

继续临走前的治疗,南宫溪在针灸的过程中时不时讲两个笑话想逗宋蕴宁笑,可宋蕴宁不笑,也不说一句话。

她就像一座木雕,安静地任人摆弄。

“宋小姐,别这么无趣嘛。”南宫溪确定了穴位,熟练地扎上一针,“你这么漂亮,难不成还怕没有男人喜欢?”

他主动抛话出去,换来的还是沉默,南宫溪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可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

……

按照大旱前的规矩,狱卒每日会不间断地对县衙大牢进行巡查,可灾害频发,原本掌管县衙的田县令因贪污被摘掉了乌纱帽。

在狱卒怠慢之下,规矩渐渐有了变化,巡查时间不固定,想着便去看上两眼。

新县令上马,肃王可以说是第一个被关进县衙内举足轻重的人物,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宋言澈嘱咐县令说这肃王虽待在牢房内,但他生了病,每天会按时派遣大夫前来诊治,并会让人送汤药。

这两名狱卒便是领了县令的命去查看肃王状态,一进大牢,两人对视一眼,全都摇头,哪儿有肃王的影子?

走了几步后,其中一名狱卒神色慌张,指着牢房隔间大叫道:“肃王晕倒了!肃王晕倒了!赶紧去叫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