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为徐端颐配备了实力很强的研制队伍。清华精密仪器系大楼建成后,在大楼的一层建立了精密光学仪器加工工厂,沈钊先生任系主任兼厂长。
学校将整个工厂的工程技术人员队伍,其中包括几百个技术超群的钳工、搞精密机械加工的其他工种的师傅,都划归徐端颐统一调配;又分配了清华毕业的一批本科生和一批素质很好的转业军人,加入这个研究团队。
此外,学校还从其他单位调来好几位搞计算机控制的老师和技术工人。研制队伍成员涵盖全校5个系,人数多达数百人,是一次大规模的集团作战。
因为光刻机的制造技术太复杂,难度太高,国际“巴黎统筹委员会”(巴统)早就将其列为尖端技术产品,对华实行封锁禁运。
此时的中国与外界隔绝,根本不可能获得任何外国资料。徐端颐率领其团队研制新设备,全部图纸都是由自己设计,全部零部件都是自己的车间加工制造,一切都是从零开始。
虽然徐端颐和团队成员过去都没有搞过光刻机的研发制造,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但是大家都非常认真努力,边干边学,进展很快。难能可贵的是,当时没有一分钱的奖金和加班费,团队的所有成员都主动加班加点,没日没夜地苦干。
徐端颐团队从光刻机干涉仪可稳频的氦-氖气体激光器的研制做起,直到精密导轨、丝杠、滚珠、步进电机、数字控制用的计算机、光学系统、大孔径的投影物镜等,都是自己设计制造。
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经过一年多的艰苦努力,徐端颐团队不负众望,终于在1971年研制出中国第一台光刻机和分步重复照相机,并投入规模生产,供应全国半导体行业使用。此成果于1978年荣获全国科技大会奖。
而另一位被称为“龙芯之母”的黄令仪女士,更是在国家被西方国家卡住脖子的时候站了出来,开始主持研发中国自主的芯片。
2002年,本已到了应该退休的年龄,但得知中国每年进口芯片费用高达1.5万亿后,她决定放弃退休。66岁的她披挂上阵,开始研究中国自己的芯片,每一个版图都要一一过目,确保不漏任何细节。
经过16年的不懈努力,她终于在82岁高龄时研制成功了国产的“龙芯三号”芯片,彻底摆脱了漂亮国对芯片领域的完全封锁,解决了中国在芯片领域的基础难题,为国家节省了上万亿的资金。这使得我国的高铁实现了100%国产化,北斗卫星也使用了中国芯片。
虽然最后通过黄令仪女士的努力,摆脱了漂亮国的封锁,但是时间和技术却是足足落后了西方国家太多。在高尖芯片的技术方面还是不能做到予取予求。
这一切都跟光刻机产业在八十年代,国内改革开放的大规模引进外资的背景下遇到了停滞有关。
当时的发展理念主张用市场来换取技术,用空间来争取时间,导致自主技术成长的空间受到了挤压。许多国企纷纷改行,而且“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思想成为主流,整个光刻机项目也随之废弃。
中国的光刻机产业失去了顶层设计,逐渐走向没落,整个集成电路产业链也出现了脱节,科研、教育和产业之间原本互为一体的科研体系变得孤立。
这一切都跟此时的国内整体经济还比较落后有关,甚至连深圳特区的建设都面临着资金不足的问题,更别说是光刻机的研发了。因此,放弃光刻机也是可以理解的,国内企业也习惯了用进口代替自主研发。
然而,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这种弊端逐渐显现,自主权不在自己手里,最终导致了如今被人卡脖子的局面。
王刚重活一世,自然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国内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而且恰恰相反,上述的两位都是这个领域之中的大牛。
现在王刚有充足的资金,可以给他们提供更加良好的研究环境。不但如此,王刚还可以将后世2000年左右的技术从系统中兑换出来。以领先目前这个时代十几年的技术为基础,开始研究光刻机和芯片的项目。
王刚相信,通过自己的资金扶持,再加上他们这些科学家的努力。未来在光刻机和芯片制造的这一领域,会呈现出一种与他前世截然相反的局势。
华夏将在这个领域中独占鳌头,执世界之牛耳,对其他国家形成降维打击。也让它们尝尝看别人脸色过日子的滋味。
所以王刚此行的目的意义重大,一方面能够在后世摆脱西方国家的封锁,另一方面这块蛋糕的利益也将被他吞下不少份额。在配合自己的通信公司,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所以王刚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到达京都之后。顾不上休息,匆匆忙忙的吃了点午饭,就赶去与这两位科学家见了面。
当王刚拿着从系统中花费将近200万阴德点兑换出来的资料,见到两位科学家并递到他们手中的时候,两位科学家的手激动的都在颤抖。
作为各自领域里面的代表人物,他们太了解这意味着什么。于是没有让王刚多费口舌,两人都非常干脆的答应了王刚的邀请。成为了科学研究所的所长和副所长,甚至关于待遇方面的事情连提都没有提。
有了二人的加入,再加上他们的学生。可以说王刚的科学研究所的架子已经搭起来一半。有了研究项目,接下来就会有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进来,项目也就会随之越来越多。
第二天上午,王刚就和两位科学家一起,参观了这座全新落成的坐落在北海公园附近的科学研究所。完成了验收的工作,并且将工程的尾款全部结清。
王刚安排人将寄放在建筑公司里面的车辆全部都开了过来。除了那辆劳斯莱斯留下来放在这里,充当自己在国内的座驾。其余的五辆奔驰和两辆三菱帕杰罗都用来充当研究所的公务用车,专门为这些科学家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