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看着他们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随即弯下腰,笑眯眯的问道:“你们还敢不敢向我扔石头了?”
“不,不敢了!”
十几个小豆丁眼角还挂着眼泪,却拼命摇着头。
生怕摇的慢上一拍,这个大魔王就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唉,这样就害怕了?”
钟墨故意叹息了一口气,失望的叫道:“我还以为你们小日子都是勇士呢,其实我在我们国家的实力是最弱的,随便一个人都比我厉害!”
“什么?你在你们国家的实力是最弱的?这怎么可能?”
为首的一个小男孩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叫道,“可是,可是我们听说华国人都是很弱的,我们小日子男人可以一个人打败十个华国男人……”
“哦?你们十个人可以打败一个我吗?”
钟墨反问道。
“那个,那个,好像有点难度,不,是不可能!”
那个小男孩看了一眼那辆死不瞑目的摩托车,很诚恳的摇了摇头。
虽然他也很想帮自己国家吹几句,但是在绝对实力面前,吹牛是很丢脸的!
钟墨干脆给他们几人吹嘘起来,比如唐高宗时候,小日子袭击朝鲜半岛,结果唐军一个人单挑一百个小日子士兵,杀的他们片甲不留,要不就是明朝万历期间,明军一人可以单挑五十个小日子士兵,除了这些,他还说了华国的两百多万军队,二踢脚,火箭等等,反正就是大吹特吹,好像小日子下一刻就要被灭国了。
他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新闻,说小日子的小孩子都被洗过脑,一个个每天都牛逼的厉害,很想和华国再次掰掰手腕,那他自然要给这些小日子的小孩子洗洗脑,让他们以后要老老实实做乖孩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在钟墨恐怖的力量和那些宛如神话故事的洗脑下,这十几个小豆丁脸上都露出一抹崇拜和敬畏的光芒,恨不得亲眼看看那个神秘的国家!
他们国家引以为傲的神武天皇以前竟然是给华国皇帝打杂的。
他们国家超级牛逼的八岐大蛇在华国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白素贞,只想找男人谈恋爱。
他们国家超级牛逼的天狗原本有十一个兄弟,结果招惹了华国的后羿,被人家射死九个,最后一个留在华国,另外一个跑到小日子。
……
找华国的麻烦?
人家不找他们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了!
钟墨滔滔不绝说了二十多分钟,最后才意犹未尽的拍了拍他们的脑袋,满脸微笑道:“现在知道我们华国有多么厉害了吧?你说你们小日子认漂亮国当爸爸做什么?认我们华国多好?而且我们两个国家离的这么近!”
“其实我们也这么认为!”
十几个小豆丁连连点头道,“华国那么厉害,别说我们,连漂亮国都不是华国的对手。”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以后别用石头砸人,听到没有?”
钟墨冲着他们挥了挥手,懒洋洋道。
“是,老神仙,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十几个小豆丁深深舒了一口气,朝着他深深一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不是说小日子是发达国家吗?怎么民众素质这么差?竟然用石头砸人,简直就是一代不如一代,幸亏我用爱来感化他们!”
钟墨看着这些小豆丁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吐槽道。
“噗嗤!”
李如梦、傅落落和苏琴歌三人都被他逗笑了。
李如梦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道:“老公,哪儿有你这么吓唬人的?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华国变成龙潭虎穴一样,以后谁还敢去啊?”
“八岐大蛇是白素贞?这个故事我怎么没听过!”
傅落落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还有天狗的传说,你怎么会和后羿射日结合在一起的?”
苏琴歌也跟着起哄起来。
钟墨摊开双手,满脸无奈道:“我这么做也很无奈啊,谁让小日子唯恐天下不乱呢?今天挑衅这个,明天挑衅那个,好像他们世界第一一样 ,让他们心里多一些畏惧,对华国和世界都是大有好处的!”
李如梦、傅落落和苏琴歌三女听到他这番话,也都默默点了点头。
小日子这几年的确变得很不安分,特别是在教育方面,经常传授那些小孩子一些不好的思想,久而久之,肯定会招惹天大麻烦!
那十几名保镖连忙上前,向他们赔礼道歉起来。
钟墨四人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让他们以后多加注意一些。
毕竟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又有谁不会失误呢?
“钟先生,我这辆摩托车没有招惹你吧?你为什么把它砸成两段呢?”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愤怒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他们转过身,却发现后面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日子女。
她长得十分漂亮,和大明星一样。
她穿着一件蕾丝袖的雪纺纱,下半身这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短裤,锁骨间挂着一条白银项链,身材曼妙性感,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却不显得任何突兀,明显是天生的,而不是后期加工的,整体给人的感觉是青春靓丽,可甜可咸!
钟墨眉头微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用流利的小日子语言回应道:“小姐姐,你见过我?”
“我看过你在机场接受采访的新闻!”
这名女生走到自己的摩托车面前,低下头,瞅了几眼,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摊开右手:“钟先生,在我们小日子,无辜损害别人财产是要判刑的,念你初犯,你赔我钱,没问题吧?”
“好吧,刚才是我不对,我愿意赔偿你!”
钟墨举起双手,有些不好意思道,“只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指示那些小孩子朝我扔石头呢?”
“轰!”
他这话说出口,其他人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个小日子女生面色也是微变,朝着后面退了几步,支支吾吾道:“钟先生,你说什么呢?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