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她自然不担心,可墨星阑现在身上那骨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了。骨咒发作的时候他若是有足够的灵气压制也不用太过难受。而在本就灵气少得可怜的地球,就更需要减少灵气消耗。
她就说他之前为什么不用这个办法治疗初十手上的伤。
对啊他为什么现在突然用这个办法了?不惜消耗巨大的灵气也要治好初十手上的伤。
想起他之前那莫名其妙的举动,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大概能猜到他生气了。
不过他现在生气居然不冷着一张脸了,而是带着笑,想想感觉比以前更难以猜测了。
她转了转思绪忽然间双眼一亮看向墨星阑,刚喊出“星星”二字就停了下来。
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衣服和头发还湿漉漉的,不知道他又在闹什么别扭,刚刚说了他也没有把身上的水烘干。
顿时一股火气直冲大脑,可看他睡得毫无防备,又想起初文轩说施展高阶治疗术消耗巨大的话,便又生不起气来了,反倒担心起来。
轻轻地握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运起灵气将他身上水烘干。
雨下得小了不少,但看起来没有要停的样子。
不可能坐在这等雨停等一晚上。初十站起身往外探了探:“这会儿雨小了,我去超市买几把伞回来。”
杨婉清观察了一下外面觉得可行便让他去了。
回过头来杨婉清也发现墨星阑睡着了,有些担忧:“星阑他怎么了?”
不怪她会担心,主要是墨星阑身上有骨咒,她也见墨星阑吐过好几次血了。
“放心吧妈,他没事。只是刚刚消耗有些大这会儿才会睡着的。”嘴里说着让杨婉清别担心的话,可心里却比谁都担心。
用手轻轻戳了戳墨星阑的脸,一边喊着他。
墨星阑皱了皱眉还没睁开眼睛先抓住了那只戳着自己脸的手。
另一边,好在附近就有一个超市,初十没多久就带着几把伞跑了回来。
几人撑着伞一边走一边聊天地出了学校,打了两个车各回各家了。
大家在外面是吃了晚饭的,回到家吃了一些水果便回了自己房间。
墨星阑洗漱完从浴室走出来到床边打算上床睡觉。只是刚坐在床沿,暖乎乎的人儿就贴在了后背,一双手环着他的腰。
“怎么了?”他侧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颗小脑袋。
初九蹭了蹭他颈窝,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闷声道:“星星,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他微愣。
她犹豫了一下抱着他的手紧了紧,语气有些别扭:“就,以前我,我不该那么对你。”
“嗯?”他不解地歪了歪脑袋,“什么以前?什么不该那么对我?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一边询问脑子里一边思索她突然没个缘由就道歉的原因。
似乎有些明白了。
初九沉默几秒把脑袋从他肩膀抬出来,两只手松开一些玩着搭在他前面的头发,小声嘀咕:“就,就晚上的时候徐小彤跟初十说的那些话,让我想起了以前你……哎呀反正,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嘛,我不该那样对你的。还让你那么难受。”
墨星阑听完愣了好一会儿,随后微微一笑,侧着脑袋靠在她脑袋上:“傻兔子。”
“……我不是兔子,也不傻。”初九被他的笑骂给骂得脑袋忽然短路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松开他嘟着嘴反驳。
墨星阑带着浅笑脱掉鞋子上了床凑近她:“你不是兔子是什么?”
“我……”她想了想,“我是老虎。嗷呜!”
举着两只爪子朝他扑去,将他压在身下。
墨星阑躺在床上被她逗得发笑:“母老虎吗?”
“母老……才不是!”她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不满道。
想到什么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又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嘿嘿,好吧,我就是母老虎。”
“嗯?承认自己是母老虎了?”他有些意外。
她却不再生气,带着坏笑一只手放在他锁骨,慢悠悠的往下滑,一边说着:“老虎饿了,要吃肉。”
微微垂眸,指尖稍稍划了一下,嫩白的肌肤便起了微红的痕迹。
她得意的笑了两声:“小美人儿这肌肤白嫩嫩的,一看就很美味。嘿嘿,今晚有大餐了。”
“……”
墨星阑被她有意的挑逗给逗得呼吸不稳,动了动有些干的嗓子,浅浅一笑:“饿了?好啊,为夫现在就来喂饱夫人。”
说完揽着她的身子一个翻身扭转局势将她压在身下。
“诶呀!”
初九呼喊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靠在了枕头上。
紧接着腰间被扯了一下,睡衣就被敞开了。
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堵了个正着,不满的哼哼两声最终还是经不住诱惑深陷其中。
只待两腔空气稀薄之时才离开。
少女全身软绵绵的,白嫩的脸颊上染着两朵殷红,朱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张着,温热的气息从中吐出。迷离的双眼染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娇软可人。
让人见后忍不住想将其捧在手心,放在心里好好揣着。
缓过气来后少年殷红唇瓣缓缓落在少女白皙的脖颈。
夏季里少年伸出素白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熟透了的荔枝,小心翼翼拨开外层的壳,露出里面嫩白水润的果肉。
殷红柔软的唇瓣落在那嫩白的果肉之上,软舌轻扫,又小咬一口。香甜的汁水顺着便立马果肉溢出,滑落在拿着果肉的白皙如玉的手指之上。
少年吃完荔枝又欣赏起身旁水池边一朵探到水面开得尤其美艳的粉色花朵。他朱唇浅浅弯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片花瓣。轻柔得仿佛在摩挲着最心爱的艺术品。
忽而一条小鱼儿跳出水面嘬了一口花朵的花瓣,又落入水中,水面掀起翩翩涟漪。一些水珠落在花芯,因为重力滑过片片花瓣落入水中……
……
夏夜开着空调的房间里莫名飘荡着一股浓烈却不腻的甜香味,可躺在床上的两人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相拥在一起。
初九全身无力地躺在某位心满意足的黑心妖孽怀里,很是气恼。
脑袋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找机会反击。
可盘算着盘算着瞌睡居然来了,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某黑心妖孽轻缓的声音:“九儿,再来一次。”
她一个激灵瞌睡立马不见,赶紧挪着身子离开他的怀抱:“不来。”
早料到她的举动,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让她出不去,声音轻柔带着诱哄:“这次轻些。”
“我不……”她想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停了下来,眼珠子一转。抓住他的双手也不再顾忌太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按着他的双手让他反抗不了。
见他有些懵的神情得意道:“可以,但我在上面。”
他皱了皱眉:“你唔……”
不满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堵了回去。
一番缠绵后初九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舔了舔唇瓣上的血:“嗯,真甜。”
“……放开。”他动了动手腕,有些不悦。
初九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不放,就喜欢强迫来的。”
“你……嘶……轻点……唔……”
记仇的兔子一逮着机会就要反将他一军。
折腾一晚,两人都累,身上都带着不少殷红印记。
但若细数的话还是能发现墨星阑身上的要多一些,且大多都是见了血的。
可见造成这些痕迹的人不仅没有留情甚至还带着一丝报复。
歇下后就打起瞌睡来,墨星阑有些口渴,随意穿了一件长袍起身从窗边书桌上拿起杯子出门接水。
初九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发现身旁的人不见了,睡眼朦胧地撑起身望了一圈。刚想张口喊就见墨星阑披散着头发端着杯子走进来。
“你去哪了?”她挪了挪身子迷蒙地盯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软糯糯的困意。
被子顺着白嫩的身子往下滑。忽而一只手立马拽住被子,往上提了一下。
墨星阑坐在床沿一只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提着被子,轻咳一声:“当心着凉。”
“……”初九呆呆地低头看了看那只帮自己拽着被子的手,缓缓地把被子裹了裹。
之前不是挺孟浪的吗,怎么这会儿害羞了?这人真是别扭。
还担心着凉?她好歹也是修炼之人,而且现在还是夏季,她会着凉吗?很明显不会好吧。
墨星阑松开手拿了一件睡袍给她:“把衣服穿上。”
“……”
她无语地拿过衣服,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把衣服穿好。
刚穿好打算躺下去一杯水递到了面前。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墨星阑一手扶着她询问。
她犹豫地看了一会儿眼前的水,慢悠悠地端着杯子意思的喝了两口。
喝完倒下去就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