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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有人清白,有人道德沦丧

他的目的呢?

听着胥远这么问,陆砚知嘴角的笑意顿时漾得更开了。

但他没有正面回答胥远,而是将问题又抛了过去:“你觉得呢?”

他觉得呢?

胥远冷冷的哼了几声,孩子不过十来斤重,但此刻的他却像是抱了一块千斤重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事实它本来就是这样?

胥远再次看向怀抱里的儿子时,发现他长得一点儿都不像自己,反而越看越像是卫坤的种。

“张恩露的那部手机,你知道去哪儿了吗?”陆砚知又问。

“不知道。”胥远答。

陆砚知在这个时候嗯了一声:“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它在我手上。”

放在家里离奇失踪的张恩露的手机,现在到了胥远手上?

胥远冷沉的瞳孔骤然一缩。

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陆砚知这是在诈自己,还是手机真的到了他的手上?

因为那部手机,目前确实是一个找不到却又打不通电话的状态。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上吗?”陆砚知追问道。

胥远没有接话。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除了想知道怀抱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外,其他的事情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了。

只是陆砚知意味深长的眼神,令他脑海里突然滋生出一个猜测。

“你该不会说,这部手机是婧婧给你的?”

问出这句话时,胥远嘴角那抹讥讽的笑变得又艰难了几分。

陆砚知没有说话,但他点开手机里另外一个视频,给胥远投送了过去。

“嘀嗒。”

又是刚刚那个声音。

听到它响起的瞬间,胥远的心也跟着嘀嗒了两下。

在说服自己要对和曾婧之间的感情有信心后,他点开了这个新接收到的视频。

是卫坤给乔以送张恩露手机到锦溪别院那天,在锦溪别院门口上演的想要将乔以直接绑走的大戏全过程。

如果说胥远在看完第一个曾婧和卫坤在医院里的对话视频后,依然对他和曾婧之间的感情心存幻想。

那这一刻,看着卫坤手里拿着的手机,以及他和曾婧间这场一唱一和的大戏,胥远的心犹如被人搬了一个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上面,连喘息这样的生理本能都变得异常困难。

胥远沉默了很久。

又或者该用发懵来形容更为准确,因为犹如遭雷劈顶的他,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这件事情,你们很早前就知道了吧。”他说。

陆砚知点头:“是。”

胥远咬了咬下嘴唇,一字一顿地反问道:“这种看人笑话的事情,憋在心里难道不难受吗?”

难受?

陆砚知微微愣怔了一下。

这种跟自己毫无瓜葛的事情,他为什么会憋得难受?

况且,胥远被隐瞒得越久,等到后面知道真相的时候就会越难受。

所以:

如果非要论折磨和报复的话,不是这样的操作反而更诛胥远的心吗?

见胥远的心理防线和情绪都被击打得差不多了,陆砚知将话题来到了今天的正题。

“张恩露转给你的钱,你全都花在小三和别人孩子的身上,不怕半夜醒来她就站在你们的床边,找你索命吗?”他问。

胥远听到这样的质问,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因为这件事情不是一直都在发生吗?

“哐当。”

想到这儿,胥远的脑子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医生说,曾婧的幻想幻听什么的,都是产后抑郁导致的。

可现在无论是从曾婧在医院和卫坤的谈话内容来听,还是从曾婧配合卫坤在锦溪别院门口上演的那出大戏来看,曾婧都不像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一切不过都是戏罢了。

目的就是拿走他的车、拿走他的房、再花掉他银行卡所有的余额。

直到榨干他所有的可利用价值,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就宣告结束。

这样的事件,胥远在网上看到过很多次。但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世人都说初恋最纯情。

现在来看,初恋也最为致命。

只是:

陆砚知口中的钱?

张恩露转给他的钱?

张恩露给他转什么钱了?

张恩露什么时候给他转过钱?

胥远僵滞了几秒,抬头看向陆砚知,反问道:“你是在说,梦里的冥币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确有梦到过三五次什么的。

冥币?

听到这个反问,一口水刚喝进去但还来不及咽下的陆砚知,险些被当场呛死。

他变得有些不确定,胥远这到底是在装瞎,还是当真不知道?

短暂的犹豫了几秒,陆砚知开门见山的问道:“张恩露双龙九凤冠的货款,另外一半不在你这儿?”

这个问题一问出,胥远立马满脸都是“这都是些啥玩意儿”的褶子。

“网上卖货复刻双龙九凤冠的跑路博主,不是乔以,是你的老婆张恩露。”陆砚知说。

听到这话,胥远笑了。

他一脸讥讽地看着陆砚知:“你说,那个收了一百多万货款跑路的博主,是张恩露?”

“对,是她。”陆砚知点头。

张恩露要是能有这个实力,哪还会窝囊地看着他的脸色生活?

另外,她之所以和那么多的男人睡,目的不都是为了钱吗?

人嘛,只有在没钱的时候才会为了钱。

所以在胥远听来,陆砚知这番话完全就是在扯犊子。

“张恩露和你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生下胥幽幽,这中间你有几个时候是真的将心放在她身上的?”

“所以,你不知道她的兼职情况,倒也是正常的。”

“毕竟你这双眼睛无时无刻只装得下曾婧,这张恩露就是把兼职做的东西双手递到你面前,你都不一定会瞅上一眼。”

陆砚知并不共情于张恩露,这些话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胥远在听完这番冗长的话后,嘴角的讥讽之意,瞬间化作口水直冲陆砚知的脸而去。

“你这么了解张恩露,当初你娶她得了?”

“要不是知道得不到你,她会跟我见面相亲?”

他承认自己不是真心对张恩露,但张恩露就真心对他了?

并没有。

所以:

如果非要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之类的话,那他和张恩露都不是好东西。

既然是这样,那他又为什么要责怪自己?

陆砚知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旁观者的身份。

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看,你和张恩露结婚后,还不是得到了曾婧?”

“但张恩露跟我,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都没有过任何关系,清清白白。”

说到这儿,陆砚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音量猛然一沉:

“你道德沦丧就沦丧,那是你的自由,没有人管得了。”

“但别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肮脏!”

肮脏?

陆砚知骂他肮脏?

胥远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只是手指头都还没有触碰到陆砚知的衣服半丝,人已经先一步被陆砚知撂倒在地。

“张恩露的手机密码我们已经拿到。”

“你要是做了什么事,现在还有时间去局里坦白。”

“晚了那就该坐牢多少年,就坐牢多少年。”

陆砚知说。

倒也不是特意给胥远机会,只是一想到胥幽幽,陆砚知有些于心不忍。

但他没有想到,胥远的嘴会比死了的鸭子的嘴,还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