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的老学究一拍手,立马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清河县县令不住在那里得意着,肯定是发现了眼前这人就是骗子。而那些衙役和守卒现在也有点儿担忧。
到底该如何?
是向前行进呢,还是不向前行进呢?
是听自家大人的还是不听自家大人的?
现在好难抉择啊!
还是让老学究尽快确定眼前此人的身份吧,要是能够确定了此人的身份,对我等是最有力的。
就在这些衙役和士卒不住的畅想着这个老学究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立马在众人眼前说了起来。
“我知道了,他的确是文圣公的公子。”
这一句话可谓是石破天惊,让县太爷像是炸了毛的公鸡一般。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文圣公的公子,就是这样的家伙,还想做文圣公的公子?文圣公那是我们文人的楷模,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是这些臭丘八?”
县令不说还好,县令一说丘八可是把孟广义气的脸颊直抖。
“你看不起我们是吧?你看不起我们保家卫国的是吧?你看不起我们这些穿着盔甲守卫边疆的是吧?要不是我们拼死在边疆上戍卫,异族早就马踏中原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了,你还敢如此说我等?”
孟广义越说越是生气,直接抽出了腰间的武器,这一下子又让众人一惊,赫然发现孟广义抽出的那一把兵器之上刻着几个字。
而一发现那把刀上刻着几个字,那老学究更是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文圣公当进京赶考之时所配的那把刀。上面的字是仁义礼智信,另一边刻着温良恭俭让。这的确是文圣公的公子无疑啊!”
这老学究大声的一吆喝,所有的人大惊失色。
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典故?
就连孟广义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给自己的一把武器,原本以为是让自己防身的,没有想到居然是父亲当年的武器,这更是让孟广义开心的不得了。
“哈哈,我就说我是文圣公的公子吧,你们还敢不相信。”
只是这县太爷又在那里咆哮着。
“怎么可能?读书人怎么可能去武刀弄剑。”
“呵呵。”
在他说完之后,梁安总算是说起来了。
“好有意思,你还妄为读书人?真是端都不知道廉耻是何物。我辈读书人一直说的是诗书礼御数样样精通。你知道这几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这一下子县令有点儿胆战心惊的看着梁安。
这是古之圣贤常说的一句话,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读书人也要会刀枪,明辨是非报效君王,可是他呢?
死读书,读死书,手无缚鸡之力,真的到了需要他对抗敌人的时候,估计也就是把头往前一伸,一死报君王了吧。
现在真相大白,那些衙役和士卒任何人都没有在上前,就看着梁安和孟广义将这县令押住。
不过刚要扭头就走在马车旁边一匹马可能是因为拖马车的时间太长了,也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嘶鸣一声,咔嚓一声。马拉着的马车的车轴断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散落在地上。
一些或白或黄的物品从散落在地上的箱子当中流了出来,这不正是金银又是何物?
一看到这些金银,在场的所有人更是对着县令怒目而视。
生辰纲,这是生辰纲,他要拿着这生辰纲去送到何处地方?
生辰纲?
一想到这个生辰纲,孟广义更是大声的吆喝起来。
“你们都不用担心,都不用在意!
我主陛下仁德。在位之时已经免除了所有生辰纲,县里怎么会有生辰纲?
县令说说说你这生辰纲到底是收起来送给谁的?”
孟广义大声的吆喝,而且那县令却是歇斯底里咆哮着。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颁布这样的命令。”
“为何不可能?陛下是千古难得的明君,难道陛下的安排还会有错吗?你居然敢假借陛下的名声收敛钱财给陛下添堵,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来人!”
随着孟广义一句话,几个禁军士卒即刻来到孟广义近前。
“将军!”
看着孟广义那怒目而视的样子,还有旁边对自己怒目而视,而且武装到牙齿的禁军县令害怕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朝廷任命的清河县县令,你就算是文圣公的公子,也没有办法处置于我。”
“谁说我要处置你了?”
孟广义这一句话又让四周的人一惊。
“这不处置县令,把县令抓起来到底所谓何事?”
不过他们还惊了没有多长时间,孟广义接着说了起来。
“你给我记清楚了,我是带陛下巡视天下。”
孟广义说话的时候更是将令牌放在身前显眼的位置,让所有人都能够看清楚,他所说的没有任何问题。
“你居然敢如此不顾天恩浩荡坐下祸害天下的事情,我如何能够容得下你?虽然不能讲你名正典型,可是我却可以安排人快马加鞭回复洛阳,看看陛下到底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你们两个知道事情的始末吗?知道好即刻回京面见家父,然后和他们说清楚。让他面见陛下。”
说话的功夫,孟广义已经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了他们两个。
“带着令牌回去,省的我父亲又说我不务正业。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为陛下分忧。”
孟广义刚说完,眼前的士卒急忙点头应是后快速的冲了出去去,按照孟广义所说快马加鞭回返洛阳将所有的事情汇报的清清楚楚。
这一下子县令面如死灰,看着远去的孟广义安排的人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
县城的县令作为清水州的刺史的学生,在告知了自己的老师为他凑齐了生辰纲之后,这次史大人可是相当的开心,。
“太好了,我这徒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既然他凑齐了生辰纲,于情于理我都要前去看一看。他就是要强,可一定不要为了凑齐生辰纲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前几个月他刚来到清河县做县令,可是做的相当漂亮的,让所有的匪徒在清河县都没有任何的活路,口碑不错,只是不知道现在口碑又如何?”
这刺史如此想着更是付诸行动。召集人手前去县令所在的地方去看一看,为自己准备的生辰纲如何,还有他最近的口碑如何,要是做的漂亮了,自己能够往上升一升,自己做学生也该往上提一提。
哪怕是刚做县令不长时间。
就这样想着,刺史换上便装,带领几十个侍从护卫,就这样来到了清河县,远远的就看到了城门口有些人在那里围着,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越是向前行进,这刺史越是胆战心惊的。
这哪里来的禁军?
远远的还没有看清楚,只看到是一些士卒还以为是本地守军或者是哪位将军调动兵马路经此地,可是这靠近了一看,这分明就是皇城的禁军啊!
洛阳自己又不是没有去过,每过几年作为边疆大吏,刺史都要前去拜见陛下汇报工作的,而去汇报工作难免不和这些守卫皇城的禁军有所接触。
他们那甲胄可是比普通地方守军还要好很多的存在。自己怎么会认不出来?
只是刺史大人认出了这个身着甲胄的禁军,不由的更是好奇。
禁军何已来到了此地?
难道是由哪一位大人物来了吗?还是说我这个学生两面三刀,背着我又联系了京中的大人?将这生辰纲交给他们。
不过到底如何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