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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文微走到厨房旁边的浴室门前时,她顿住脚步。

路南也不走,也站在浴室门口,她怀里还抱着睡衣。

“怎么了?”宋文微推开门问:“你要先洗吗?”

“你不是说要一起吗,现在就一起,这里不挤。”

宋文微卡壳:“我…我什么时候说一起。”

“文微,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在木屋前那样引导我,现在又退缩了,赌注还没交呢。”

宋文微就知道,那日的坑她得埋!

她小声地说:“哪里有引导你,我…不和你说了,我先去洗澡了。”

她走得匆忙,生怕下一秒情况就变了。

路南失笑,她又不会吃了她,看着紧闭的门和里面投射出来洁白的灯。

“真是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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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流声哗哗而下。

路南披着睡衣,解开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手上划过一个又一个解说视频。

她手一点,屏幕里突然两道重叠的身影和响彻耳朵的尖叫,手机差点飞出去,她心虚地朝浴室看了一眼,赶忙将音量调到最小。

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上,路南没有退出去的想法,不仅如此她认真的看着,默默记下她们的动作。

说出来好笑,她长这么大都不知道有关于性的知识。学校没教,社会对之避而不谈,能了解到的只有初中生物书上,那两页老师快速略过的器官。

如何本垒打,以及怎么样能让感官体验最大化,是路南想要了解的。

作为一个拥有女朋友的女人,为了她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她有必要从头了解人类的构造,和本垒打的动作……

路南在水声停掉的那一刻划出页面,看得差不多了,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最少知道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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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

浴室被人推开,女人穿着和她别无二致的睡衣,都是长袖长裤。

“你洗那么快吗?”宋文微见她衣服都换好了,她比路南还早进浴室,没想到路南头发吹好了,她才洗完。

路南胡乱应了声:“我比较糙。”

“哪里会糙?”宋文微擦着头发,她走进房间里,路南从沙发上腾空而起,跟上前。

宋文微还没告诉她,今天她睡哪里呢。

房间很大,纯灰色系的墙面和墨绿色的柜子相得益彰,和外面一样都是简洁风格。路南往旁边看了眼,不仅如此床也很大。

宋文微坐在梳妆镜前,毛巾搭在桌子上。

路南上前很自然地捧着吹风机,为她捻起发尾,一遍遍吹干。

“我今天睡哪?”路南问。

宋文微指着床:“当然是这里啊,其他的房间被单都没有晒。”

路南:“只是因为被单没有晒吗?”

“这只是明面上的客套话,暗地里肯定是想要和你一起睡。”宋文微说,她说完反应过来:“你故意这样说的,就想我说的直白是吧?”

路南浅笑着,嘴角上扬,也不否认点着头。

对,就是这样。

吹风机温热的风,吹到她身上暖和极了,宋文微闭上眼睛。

她抿着唇,人在舒服的环境里,总是会胡思乱想,不知为何宋文微又想起了刚才的吻。

被打断的…

路南刚放下吹风机,身旁的人猛得朝她扑来。这一下太过突然,路南差点下意识就给人一个过肩摔。

她错愕地对上那道柔情似水的目光。

在她愣神的时间里,嘴唇被人含住。

“你…”

路南没想到,她会主动。

“刚才亲你反被你亲了,这下换我亲。”宋文微说。

路南没再抵抗。

不过路南怎么也没想到,宋文微的吻技实在是烂得没边。

她只会在唇边停留,牙齿还时不时咬到路南的嘴唇,没有一点力度,像是要把人整个囫囵吞进去,差点给路南嘴啃掉了。

手也无意识地乱摸,还时不时捏一下……

“太烂了。”

路南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嗯?”

宋文微听到这句话,捧着她的脑袋,迷茫地问:“什么烂?”

“吻技。”

烂?

这还烂啊,宋文微有些不可置信,路南竟然说她的吻技烂!

“哪里烂了,不是挺好的么,唔……”

路南见她不好好接吻,一下子就被话题勾过去,气不打一处来,她按住她的脑袋继续,恨铁不成钢道——

“别在意这些。”

渐渐的随着气温升高,她话模糊不清,嘴里反反复复就是两个字:“文微…文微……”

宋文微喘不上气来,她大口大口喘气,几乎是贪婪的呼吸。

她咽了口唾沫,将唇边无形的银丝擦去,手背上顿时冰冰凉凉的。

气氛升温,热极了,只能听见两人如同鼓点般的心跳。

砰砰砰——

“你好烫啊,文微?”

她的咛语是兴奋剂,宋文微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被欺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人的重量凹进去了,被子也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此刻她的手被人擒住举在头顶。

“等,等一下!”

在暧昧氛围达到巅峰之时,宋文微喊出声。

对上路南的目光,她往下咽了口因为长时间张着嘴巴而溢出来的唾液,“等一下,我们……”

“对不起。”

路南赶忙松开禁锢,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亲着亲着就到这里来了,她慌乱的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看着被自己坐在身下的人,她忽然想起刚才解说视频里那两道身影,路南慌张地想从她身上下去。

“情不自禁,我的问题,对不起,对不起。”

可能是氛围太好了,一切水到渠成。

就在路南转头地一瞬,宋文微掀起衣服的一角,拉住她的手,把那双手搭在肚皮上,“别走,赌注。”

路南因为乱动解开了一半的睡衣,一只手替她褪掉碍眼的衣物。

她此刻正半跪在她身上,这里能看见外面霓虹灯打下来的光。下一秒窗户被自动拉上,拉的严丝合缝不透一点光,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暖黄的夜灯。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线,随着她的邀约,彻底崩断。

她欺身向前,吻和急促的呼吸接踵而至,紧接着路南解开她那道纽扣,眼前碍眼的头发遮挡住视线,路南把被她吹干的头发胡乱扫到一旁。

“文微,文微…”

那只手胡乱的摸着,自上而下,划过雪白唯有一点红的山丘,划过柔软的肢体……

紧接着悉数的吻落在她身上,抚摸、无止境的抚摸和热烈的唇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