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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璟深冷笑:“你不是说曲小姐爱惨了你?还能因为一顿饭甩了你?”

沈星辰一噎。

嘴炮一时爽。

这不就打脸了吗?

他是个能磨人的性子。

脸皮贼厚!

尴尬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很快开启不要脸模式:“二哥,求你了,你就教我吧。然然以为我很会烧菜,我答应给她烧菜。作为男人,不能说话不算数。二哥,我知道你一向是兄弟几个里面对我最好的。你说你人长得这么帅,烧菜还那么好吃,难怪你能追到二嫂。你和二嫂……”

他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谢璟深受不了他碎碎念,只得答应下来。

结果就是……

厨房险些被烧!

唐清念下班回到家,在客厅里换鞋时,就瞧见厨房浓烟如雾。唐清念心脏猛地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大步往厨房走。

谢璟深的脸比锅底都黑得难看!

沈星辰的脸则是真的黑,头发都险些被烧着了。

他刚才想弄红烧鱼来着。

谢璟深告诉他:“热锅凉油,先炸一下。”

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鱼一下锅就炸了。油从锅里蹦出来,弄得到处都是。唐清念家里的厨房是明火,明火遇油,“蹭”地就燃了起来。

好在谢璟深动作快。

要不然整个厨房都得被烧了!

沈星辰尴尬地抹了把脸,甩锅道:“我都是按你说的做的。”

谢璟深冷冷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沈星辰耷拉着脑袋滚了。

与唐清念擦肩而过时,尴尬地笑了下。

唐清念走进厨房:“二哥哥,你没事吧?”

看到媳妇儿,谢璟深火气熄灭了些,打开抽油烟机和窗户:“没事,你先出去,到处都是烟,弄一身。”

“不要紧,我陪着你,要弄什么?”唐清念说着朝他走过去,牵起了他的手。

谢璟深拉着她走出厨房。

厨房里的浓烟正在消散。

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没法用了。

沈星辰拿着手机,笑着凑了上来:“我点外卖吧,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嘿嘿……”

这顿饭终究还是点了外卖。

而沈星辰跟谢璟深学做菜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不过这家伙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隔天就去报了个班。请了专业的老师,去专业的成人学校专门学烧菜。

再之后没几天。

曲嫣然就吃上了沈星辰亲自送到公司的爱心午餐。

说是沈星辰亲手做的。

曲嫣然不知道信没信。

两人仍旧维持着地下恋模式。

但感情是实打实的稳固了许多。

陆怀钦和心理医生约好了,准备在阳历三月十日,也就是农历的二月初一这天,给夏欣玥解除记忆封锁。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三月六日。

陆怀钦早起去集团开会。

若换做从前,他肯定会带着夏欣玥一道去。但自从夏欣玥有孕后,极为嗜睡,不愿意跟他去公司折腾。陆怀钦便交代佣人照顾好她,他处理好集团的事就回来。

上午开了个会。

下午处理了一些文件。

陆怀钦早起就有点心神不宁,忙完后急吼吼往家里赶。

夏欣玥是从梦中惊醒的。

吃过早餐没多久,她就上楼睡回笼觉。

梦里。

有个人一直在纠缠她。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却能清楚地听到他在说什么。

“求我?求人应该要有求人的态度,你的资本不过是这具身体而已,求我之前,你应该先把衣服脱了,然后再下跪。”

“怀钦?呵,你也配?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这里面躺的是我母亲,是你妈害死了她,今天是她的忌日,你就在这跪着,替那个女人好好忏悔。”

“跑!你再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

睡梦中的夏欣玥满头大汗!

她挣扎着,叫喊着,不断地逃跑,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一次一次逃跑!

一次一次被抓!

最后关头,她猛地看清了那张脸!

尘封的记忆如潮水将她吞没。

她倏地睁开眼坐起身,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头疼欲裂!

中午。

佣人上楼叫夏欣玥吃午饭。

她平静地下楼吃过饭,转而回了楼上的画室。

墙上挂满了她的画。

全都是陆怀钦,或是陆怀钦和她。

她一张一张从墙上取下来,摔碎装裱的框,将那些画作撕烂。

陆怀钦到家时,约莫下午四点。

佣人正在楼下打扫。

他问道:“太太呢?”

佣人顿住手上的动作:“太太在画室。”

陆怀钦换了拖鞋上楼。

推开画室的门。

入目一片狼藉。

破碎的画框,满地残破的玻璃碎片,撕烂的画作……

夏欣玥喜欢画画,陆怀钦给她弄了一间特别大的画室,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画架。

此时画架上都有成型的画作。

全部都是红色的。

夏欣玥身上穿着居家的休闲服,松松垮垮,身上沾满了红色的颜料,正站在一处画架前,仔细地作画。

眼前的画面让陆怀钦的心沉到谷底。

他四处扫了一圈。

画架上新作的画令他头皮发麻。

一张一张。

血淋淋的。

都是他们过往的种种……

她到他家的第一天,他就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用她的二叔二婶逼她,在沙发上要了她的第一次。青天白日,窗户甚至都没有拉窗帘。她的惨叫声,整个别墅的佣人都能听到。

再后来。

他罚她跪在墓地里一整日。

他罚她在别墅的院子外,在雨里,在佣人们的围观下跪到高烧昏迷。

他心情不好时,就会宣泄在她身上,他卧室房间的大床上,她奄奄一息地躺在上面。

他父亲拿她试探他,让人摁着她拿鞭子抽她。他赶到后,为了打消父亲的怀疑,他不顾她痛苦无助的求救,一脚踢在她后膝上,冷眼看她跪着挨鞭子抽。那时他不知道她怀了身孕,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那样没了。

她一次一次逃跑。

他一次一次把她抓回来。

最后一次,是在偷渡出国的船上,他将她抓回来时,她身体虚弱至极,吐得浑身都是血。

……

画架上的画。

全都是用红色的颜料画的。

简单的线条勾勒,却能让人一眼想起过往发生的种种。

瞧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