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听到这话后,目光有些不明道:
“那老族长那边呢?你说服了吗?”
恩迪再次摇头,有些无奈道:
“没有,我祖父说不能和鲛人族对抗。
若是真和鲛人族打起来,我们人鱼族的死伤只会惨状无比。”
听到这话,肖的嘴角微微扬起,
“那你的夏暖暖岂不是找不回来了?还有这两位,你打算怎么处理?”
恩迪皱眉,目光没有看向肖,转向了昏迷的邪和亚金道:
“他们醒了也会选择去找人的,现在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夏暖暖找回来。”
他们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夏暖暖的喜欢也显而易见。
两人说话的时候,洛芙走了进来,
“恩迪哥哥,你果然在这里啊!”
恩迪的目光满是嫌弃,在洛芙快碰到自己时,直接往后退了退,
“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肖看着恩迪躲闪的模样,笑着说道:
“洛芙才刚过来,你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呗?”
恩迪摇头,连个目光都没留给洛芙,
“我走了,夏暖暖还没回来,我没时间。”
要不是为了找洛芙,夏暖暖不会被鲛人族带走。
这会儿的恩迪心里对洛芙可谓是失望至极,若非是洛芙非要往那边走,他们又怎么会遇见七纹兽。
要不是七纹兽出现在那里,夏暖暖又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被掳走。
看着恩迪离开的背影,洛芙直接跺了跺脚,
“恩迪哥哥!她找不回来了!”
恩迪没理会洛芙,就这么离开了这里。
一旁的肖则是走上前去,伸手试探性的搂住洛芙的肩膀安慰:
“洛芙,你还看不清楚吗?他喜欢的是那个雌性,他心里没有你。”
洛芙的眼泪划过脸颊,声音闷闷道:
“可我就是喜欢他。”
听着洛芙的话,肖的嘴角也放了下来,
“我的能力不比他差,洛芙,他不喜欢你你就换个人不行吗?”
可洛芙根本没看他,直接就往外走了过去,
“我要找他,现在夏暖暖肯定回不来了。
恩迪哥哥一定会再次看向我的。”
接连的肯定着自己,洛芙也离开了这里。
看着空下来的手,肖自嘲一笑,把手放了下来。
······
夏暖暖这边已经到了所谓小娇的住处,鲛人族和人鱼族的住处并不一样。
他们即便是雌性,也不需要套上隔水球生活。
就像康说的,她们身上穿的都是鲛绡,遇水不溶不说,还不沾。
想到这里,夏暖暖不自觉地问着魔腾:
“人鱼族的纱裙是学的你们的鲛绡?”
摩腾听到后,有些疑惑的回头道:
“我没见过啊?是你穿的这个吗?”
夏暖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兽皮裙,颇有些无奈,应该是之前在鲛人岛上晒干了。
话也跟着说着:“你那时候没看见我身边还有一个雌性?”
那时候魔腾抓她过来时,她和洛芙可都是在隔水球里的。
说起来自己那会儿要是装晕躺下来,魔腾也不会发现自己吧?
不管夏暖暖想的多远,魔腾却是说着:
“没看见。”
夏暖暖:果然。
很快到了地方,夏暖暖自然还是不能出去,依旧在隔水球里被推进了一个住处里。
“娇姨在吗?”
魔腾对里面呼喊着。
很快一道声音回了过来,
“在呢,直接进来吧。”
声音有些虚弱,夏暖暖心跳一停,不能是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在进去后,夏暖暖才发现了自己这肮脏的思想。
只见一名和康差不多年纪的雌性侧躺在贝壳床上,衣服什么穿的整整齐齐。
“是魔腾啊,这位是?”
娇看见夏暖暖后,疑惑的问着。
魔腾伸手示意了一下,给娇介绍着:
“娇姨,这是夏暖暖,以后就是我未来的伴侣了。
祭师让我带她过来,她说她能让您怀孕。”
娇似乎很是惊讶,
“她不是我们鲛人族的雌性吧?你怎么和她···”
魔腾摆摆手道:
“这些不用在意,祭师说她本来就会是我命里的伴侣。”
娇这才点了点头,压下了自己的惊讶,转而问着:
“夏暖暖对吧?你是巫医吗?”
夏暖暖看终于点到了自己,自荐道:
“我是巫医,我可以帮你调理身体,让你再次怀孕且有雌性,你愿意吗?”
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夏暖暖觉得还是应该的。
娇点头,脸上有些苍白道:
“我愿意,但是我在一百年前生崽的时候坏了身子,现在身体不好了不说,更别提怀孕了。”
担心夏暖暖的技术,娇摇头道:
“我们部落的巫医都帮我看过了,我以后极难有孕。”
这些应该不是问题,夏暖暖现在多少也是有了完整的巫医术。
相比于部落口口相传传下来的,她的巫医术总归是更胜一筹。
“你放心,我会尽力治好你的。”
夏暖暖这么说着,同时想伸手给她看看,结果一下就接触到了隔水球。
无奈的微微一笑,夏暖暖转而看向魔腾问着:
“在这里有些不方便,你们部落有没有什么地方是被隔水球包裹着的。”
让她在这里是真的不方便啊。
一旁的娇却是插话道:
“我可以进去。”
魔腾也就没说话,看向了夏暖暖。
夏暖暖点头,这样也行,“好,那就麻烦娇姨进来了。”
娇起身的时候有些摇晃,不过稳住身子后,还是一步步走向了隔水球。
在进来后,娇面对面看着夏暖暖问着:
“夏巫医,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这也算是敬称了,夏暖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认真的为娇看了看。
娇被夏暖暖来回摆弄着,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和眼睛。
终于,夏暖暖一拍板,知道了娇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娇姨,你这是内热不散,气虚体弱,缺血脾···”
说着说着,夏暖暖就看到了娇和魔腾一头雾水的表情,于是赶紧停下话头,顿了顿后,改口道:
“主要是太虚了,我给你开些药草,你喝了就能好。”
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仍是带有疑惑的说着:
“喝了就能恢复吗?那崽子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