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带着肉和包子高高兴兴走了。
而王强带着于莉直接回了四合院。
刚到院子就见到阎埠贵和阎解成,两个人似乎在等着自己。
阎解成愤懑的把事情和阎埠贵说过之后,两个人立刻纠结了四合院的众人,打算等王强回来,公开审判他。
只是现在大家都吃饭去了,只留下爷俩在这里。
正在两人商量,可以往王强要多少钱的时候。
王强带着于莉回来了。
“爸,这个就是今天 的相亲的对象,于莉。”
阎解成指着跟着王强旁边,有说有笑的于莉说道。
于莉一进院子,发现有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很不舒服,看过去,发现是阎解成,旁边还有一个老头。
“你就是于莉吧。”
阎埠贵看着漂亮的于莉,气愤的瞪着王强,肯定是王强看于莉漂亮,所以想要截胡。
“这个王强,平时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敢打未来儿媳妇的注意。”
阎埠贵对王强的不满早就有了,他唯独在王强这里薅不到羊毛。
“你怎么能不讲信用?和我儿子相亲,你又找了另一个男人?”
阎埠贵不敢直接对王强发飙,而是直接喷着于莉。
于莉那见过这种情况,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阎埠贵、阎解成父子,她只能躲在王强身后,一双小手无助的抓着王强的胳膊。
王强一脸嘲笑:“呦,三大爷,这都解放多少年了,婚姻自由,不行包办婚姻里。”
“于莉,没看上你家阎解成,你闹也没用!”
“你身为教师,这点道理总该懂吧?”
王强的声音很大,不禁是让阎家父子听到,还让四合院其他人听到。
“三大爷,我劝您呢,好自为之!别找不痛快!”
王强的话,虽然是对着阎埠贵说的,但是眼睛却恶狠狠的瞪着阎解成。
阎解成此时眼睛却看向来于莉,对身材高挑,拥有修长美腿的于莉,他一脸谄媚。
听到王强的话,阎解成脸红气短。
“王强,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阎解成不等老父亲的吩咐,轮着拳头,就向王强砸了过来。看着阎解成和疯狗一样的扑过来,吓得于莉禁闭双眼。
王强则闲庭信步一般,他把自行车往前一推,车轱辘正好装在阎解成的小腹上,“哎呀!”
阎解成疼的捂着小腹,脸上的汗有黄豆大小,直往下流。
阎埠贵看到儿子疼的倒在地上,他指着王强喊道:“不好了,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大家快来啊!”
王强冷笑着看着阎解成的表演,不多时候,四合院的众人都被阎埠贵的叫喊声,吸引过来。
一看阎解成龇牙咧嘴捂着肚子,阎解成大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王强,你不要跑,让大家评评理!”
阎埠贵一看大家都在,胆子大了起来,其实王强根本就没动地方,阎埠贵虽然喊叫,却不敢靠近王强。
“王强,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易中海出面说话了,现在四合院里,二大爷卧倒在床,三大爷阎埠贵和王强有矛盾,能够说话的也就自己来。
“阎解成,他不小心,撞到我的自行车上,这三大爷就讹上我了,非说是我打的!”
王强轻描淡写的把事情一说,易中海听到这话,过去查看,果然在阎解成衣服是发现了轮胎印。
“王强,你,你不要避重就轻,你勾引我家儿媳妇,这怎么算?”
阎埠贵眼看一招不成,又来一招,这件事只要落实了,王强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听到阎埠贵这样说,众人才发现,一个高挑的姑娘躲在王强身后。
秦京茹也在人群里,她看到王强身后的于莉,心里打翻了醋坛子,想要说什么,却让旁边的秦淮茹拉住了。
“姐……”
“等等!”
见到众人都瞅着自己,于莉的脸,刷到一下就红了,本来她想直接回家的,耐不住王强的劝解,让她来和阎解成说清楚,免得日后麻烦。
没想到刚进门,就出了这种事儿。
“三大爷,不带这样血口喷人的。于莉确实是和阎解成相亲了,但是人家没看上你儿子,这次来,是想和你们说清楚。”
“哼,你胡说,明明是你拐跑的!要不她怎么和你一起回来?”
阎埠贵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下班回来,正好碰到她在胡同口,打听路,我一听,是找咱们院的,就把她带回来了。不信你们问问?”
易中海问于莉。
“是这么回事吗?”
于莉此时已经懵圈了,她只频频点头,说不出话来。
“大伙儿都看到了吧,我是好心,谁想到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阎解成非冤枉我,还想打我,结果,他自己撞到了车轱辘上。”
王强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四合院的人对阎埠贵没什么好印象,总是动心眼,算计大家,占便宜。
听到王强这么说,大家都信了七八分。
“王强,你,你……”
阎埠贵见大家都不支持自己,无能狂叫。
“老阎,你做的什么事儿啊?王强可是有名的好人,咱们院谁不知道,你这样做,不就是诬陷好人吗?”
易中海一直怕阎埠贵爬到自己头上,代替自己,因此也趁机打压阎埠贵。
“王强,你放心,一切一大爷做主!”
“这,一大爷,你不要听王强胡说,他是在北海公园把于莉抢走的,于莉你说是不是?”
阎解成此时强忍着疼,站起来。
“都怪王强,不然我和于莉早就订婚了!”
于莉一脸冷漠的看着阎解成,对他的只有厌恶,冷着脸说道。
“好了,我不管你们几大爷,我来就是和你说清楚,我没看上你!”
易中海见于莉这么说,心里一喜,阎埠贵长着自己有儿子,还有文化,没少算计自己,你也有今天。
“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你们就不要在胡搅蛮缠了。”
阎埠贵和阎解成见没人帮自己说话,心里愤懑异常。却又无可奈何。
“好,好,你们都欺负我们是不是?”
阎埠贵咬牙切齿的,“解成,爹再给你介绍一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