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这猫就这么粘我。”张三金母亲提着七月半的后脖颈,将它放远了些,但七月半直接像块橡皮糖一样粘在了张三金母亲的腿上。
三金母亲用手驱赶:“去去去,快点回去,别在我家粘着了。”
七月半开始撒娇,用那毛茸茸的尾巴蹭张三金母亲的小腿,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向这个中年女人。
刘红的心瞬间又被七月半俘虏了,想到很多专家说的,家里有小动物的话,对小孩的抑郁、狂躁和心理疾病与一些精神疾病都是有显着治疗效果的。
张建国见自己老婆不忍心将猫踢出去,就慢慢走到自己老婆身边。
七月半一看到三金父亲也来了,更加撒娇起来,它翻过身去流出肥糯糯的肚子,四个毛茸茸的爪子刨着空气,这个样子也彻底萌化了三金父亲的心。
“老婆,这猫谁家的呀。”说着三金父亲直接没有抗拒住七月半对他的诱惑,摸起了七月半的肚子。
“咪咪,可爱的咪咪!”三金爸直接掏出手机开始拍照,七月半也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俘获住了两人的心,于是就开始各种各样的撒娇。
张三金母亲拉着三金父亲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手:“哎呀,脏得很,不要摸,没去过虫,万一有跳蚤。”
张三金看着已经被七月半完全吸引了父母,他叹了口气,想着如果父母真的喜欢,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但又怕七月半给他父母带来危险,张三金直接上前,提着七月半的后颈脖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你来干嘛。”
张三金将七月半丢到板上,然后反手将房间门锁上。
七月半摔了个狗趴,站起身来小猫嘴嘀嘀嘀嘟嘟的抱怨道:“怎么这么粗暴,你就不喜欢可爱的小猫咪吗?”
“我爸妈是喜欢你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但是我对你可兴趣,说为什么跟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张三金眼神冷冷的看着七月半。
“第一我可以保护你爸妈,第二因为你是魂丹,我们封禅司是有权利保护的。”七月半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张三金说着。
此刻张三金的父母在张三金的门边,听着张三金对着猫咪直言直语,有些担心然后敲响了房门:“三金呀,不要怕,爸爸妈妈永远都在你身边。”
然后刘红给张建国使了个眼色,三金他爸爸立刻就跑回自己的睡屋里找起了张三金房间的钥匙来。
“找到了,找到了。”三金爸小声而又急切的说着,跑到了张三金的门前。
“三金别怕,爸爸妈妈来了,别怕孩子!”说着两口子就将房门打开。
只看见七月半坐在张三金的床上,而张三金看见父母来也停止了自言自语,像一个什么也没发生的正常样子。
见张三金没事,三金父母出去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三金母亲刘红慢慢靠近自己的儿子,然后抱住轻轻的安抚:“没事蛤,妈在。”
看着还没自己肩头高的母亲,这样安慰着自己,心来是说不出来的酸味:“妈,我没事,我很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三金母亲拍着三金孩子的胳膊,眼里都是担忧。
三金父亲看着这样的儿子,和自己每天都在担忧的老婆,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难受,他决定无论三金心情怎么样,都先要让老婆安全,必须将孩子早些送去治疗。
“老爷,老爷,不好了!姑姑来了说要见您!”一个像穿着清凉的婢子小跑着想着院内的一间房去,到了里院的房间。
一只巨大的黑毛毛老鼠吃着一个美女喂来的葡萄,那只大黑老鼠肥的像一只球,被好几个漂亮的女人围着睡在床榻上。
一个穿着粉裙留着头发在前面,勾栏样式的女人,裸露着趴在大黑老鼠的身上。
女人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她有幅度的上下动着,见那小婢子打断了她的事情,她有些愤怒的将头转了过去。
她直接将头上带着的素银簪子往那婢子头上砸去,婢子那娇嫩白皙的额头上,直接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痕。
那躺着的大黑老鼠满脸红光,看着婢子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倒觉得有别样的美:“来来,到老爷身边来。”
婢子颤颤巍巍的爬上了大黑耗子的床榻,他随手一指,就指到那个手里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的翠绿衣服的女人:“你去通知夫人,让她去迎接远客。”
然后招手示意婢子:“来,靠近一些,让老爷给你看看,你额头的伤,厉不厉害。”
大黑耗子笑着将身子一弯,那女人就娇羞的倒在他的怀里:“老爷,您好坏!”粉裙女人娇羞的拍打大黑耗子的胸口。
大黑耗子呵呵的笑着,然后一把搂住婢子,用着那油乎乎的嘴吻了上去。
石榴被抬在轿辇上,她看着面前的大门,她淡淡的问旁边扎着双丫髻的小丫头悦儿:“通传了吗?”
悦儿站在轿辇的边上,点着头认真的看向石榴:“姑姑,我们已经通知过了,他们的下人说现在回去通传。”
说着大门打开了,一位穿着青紫衣服的妈妈出现在面前:“夫人已经在院里等姑姑您了,姑姑这边请。”
夫人?石榴心想,不是让悦儿通知要见五舅爷吗?石榴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觉得先看看怎么个情况见了再说。
几只灰毛老鼠抬着轿辇来到了一处门厅前,一个有些疲倦和温柔的声音响起:“不曾迎接姑姑,还请姑姑莫怪。”说着那穿着朴实带着个木簪的女人咳嗽着被那开门的妈妈搀扶了出来。
轿辇被轻轻放下,斜着让石榴下来:“五舅奶,许久不见。”
石榴快步上前将脸色苍白的女人搀扶住:“我本是晚辈,那还需您这边劳累,只是这次是奉我兄长办事,您也莫怪。”
“哪有,哪有,姑姑里边请。”那女人客气的回道,伸手示意石榴到里屋里坐坐。
屋子里的装饰朴素,就一个铜制的香炉值钱一点,五舅奶拉着石榴坐下,那木质的座椅已经有了裂痕。
旁边的妈妈给两人恭恭敬敬倒了茶,然后默默退到了五舅奶的背后。
五舅奶捂着嘴巴咳了咳:“姑姑请用茶。”
石榴端起茶杯看到这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绿茶,还没有灰府去年的六安瓜片好:“五舅奶,我开门见山的说吧,这次我来就是为了让五舅爷这偌大的欢和院,定期给灰仙交上那每月的物品与银钱。”
五舅奶一脸委屈:“姑姑,这我拿不到主意,这得让我相公拿主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