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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瑾刚踏进套间的门,就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他心下一提,带着警惕迈步进去。

打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没有任何异常,于是转到另一间。

一开门就看到里边床上的被子底下,微微拱起一团,地上的一次性拖鞋随处乱丢。

“江南!”

墨时瑾第一时间将助理喊了进来,厉声命令,“把她给我拖出去!”

江南还未离开,闻声赶紧进来,“这怎么会有其他人?”

“吴总送的礼物。”

“啊,这个礼物是个女人啊?我还以为是别的呢,墨总那你不需要吗?”

墨时瑾冷冷地剜他一眼,杀意十足。

“噢,我现在就把她给处理掉。”江南了然,赶紧走进去。

墨时瑾站在门边等着,半天没有动静,他不耐烦催促,“赶紧把人弄醒,赶出去。”

“墨总,这女人怎么叫也叫不醒啊,是不是喝醉了的?”

“真是磨叽。”

他亲自走进去,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被子扯开,用力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别在我这装睡,自己从我房间滚出去,否则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女人披散着头发,黑且长的发丝下,一张小脸纯净白皙,漂亮柔腻,但此时透着一股病态。

墨时瑾在看到她的脸时,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怔然的看着。

怎么是她!

江南惊讶,“沈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沈初初被他们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待看到他们后,有气无力地挣脱开他的手。

“唔,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怎么好像看见了墨时瑾那个混蛋。”

他沉着脸,咬牙切齿问,“沈初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什么你的房间,这里是我的房间。”

“好冷。”她迷糊的回应着,拍开他抓着自己的手,重新躺回了床上,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沈初初,你给我起来。”

“走开,我要睡觉。”

她的脑袋昏沉沉的,这会只想睡觉,谁也不能影响她的美容觉。

墨时瑾见她这般,也不好再说什么。

江南看着他黑沉的脸,迟疑地问,“不然我把沈小姐带出去?墨总您早点休息。”

这一说,他的脸更黑了,“不必,你出去吧,这里我自己解决。”

“好的。”江南离开了房间。

墨时瑾在房间待了一会,然后去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沈初初依旧保持着原样,睡得正沉。

他坐到她的身旁,单手捏起她的小脸,“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先是让你舅舅来邀请我去你们家,然后又自己跑到我的酒店房间来,想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沈初初没有回应,脑袋在他的手边滑落。

墨时瑾察觉到不对劲,他将她抱起来,大手抚上她的额头探了下,这才发现非常烫手。

她怎么突然烧那么厉害。

“江南,给我准备一些退烧药过来。”

电话中,江南担忧,“墨总您发烧了吗?”

“不是我。”

“好的,那我现在就给沈小姐送过去。”

墨时瑾给沈初初喂了退烧药,还用物理降温的方法,给她闷汗敷毛巾。

一直弄到后半夜,她身上的烧终于是退了一些。

他也累得靠在她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她看到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走向悬崖边,那种赴死的决心是如此的强烈。

“阿瑾,你希望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儿还是儿子啊?”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那初初生的呢?”

“她不会有机会怀上我的孩子。”

两个身影出现,站在前边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悬崖。

林思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挽着墨时瑾的手,一脸得意的有说有笑。

而他对林是如此的温柔体贴,那股宠溺是她这辈子从未见过的。

“阿瑾,初初死了,以后就没有人跟我争你了,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幸福的过一辈子。”

“不用理会她,我的眼里只有你和孩子。”

看到他们如此浓情蜜意的样子,沈初初胸腔中怒意翻腾,转身毅然的跳下了悬崖。

“啊!”

沈初初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看到陌生的房间,才发觉过来这只是一场梦。

她拍了拍胸脯,扭头时看到身旁有那张熟悉的俊脸,她心底一沉,下意识一脚踹向他。

“碰—”

墨时瑾直接被踹醒了,他睁开眼睛,瞧见自己已经躺在地板上。

再看看床上的女人,正红眼盯着自己。

“沈初初,看来你是病好了,一觉醒来就给我这么一脚?”

她迅速扒拉自己的身子,浴袍好好的穿着,身上也没有其他痕迹,心里稍稍放松了下。

想到刚刚那个梦,她对他就没什么好情绪。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墨时瑾站起身,看着她那般嫌恶的眼神,冷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现在又装作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样子,未免太可笑了?”

“谁爬上你的床了,这是我定的房间,我自己出钱的。”

“是嘛,那你要不要去前台问问看,这间房的主人是谁。”

“我不信,肯定是你跟踪我。”沈初初有些郁闷,自己来住个酒店,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他撞上了,而且还睡在一张床上。

昨晚的事情她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很困很困,沾床就倒下。

她从床上起身想要上个洗手间,结果脑袋一沉,身子虚弱地跌坐回床。

墨时瑾眼神清冷的看着,“现在是不是得打电话给你情郎,让他过来接你走?”

“什么情郎,你别说话阴阳怪气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还鼻塞。

他忽然俯身,将她拘于自己的双臂间,“昨天你不是跟一个男的在一起吗,难道是他把你一个人抛下了?”

“那是我同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你要是敢在我的婚姻里玩出轨这种把戏,后果自负。”他放话完,转身走了出去。

沈初初抄起一个枕头砸过去,没好气说,“出轨你个头,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