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屈辱吧?不用一天时间,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尿裤子了,好好感受一下我以前的屈辱吧!还有,以后谁再敢说一句我是小姐的话,自己掂量一下后果吧!”
后面那句话他是对着走廊上的学生讲的,此刻所有人都不敢与陈甜甜对视,现在的陈甜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残暴的一塌糊涂,他们可不想步入徐寒的后尘,于是纷纷逃离现场。
同班同学表情更是如吃了翔一般,浑身难受的紧,他们所有人都有向陈甜甜发出鄙夷的眼神过,还好徐寒跟秋荷替他们负重前行。
至此以后,整个班级怕是没人敢对陈甜甜投去一丝一毫异样的眼光,他们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句话,别惹她。
再次走到秋荷面前,秋荷见她如见鬼一般,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眼光中满是哀求与恐惧。
陈甜甜抓起他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甜甜,甜甜对不起,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你欺负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我,我怕疼。”
啪!
“坐台小姐!”
啪!
“你全家都是坐台小姐!”
啪!
“说!你是坐台小姐。”
三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班级里每一个同学的耳朵里,吓的他们正襟危坐了起来,连看都不敢看。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小姐,我是坐台小姐,甜甜姐求你不要再打了……”
呼~~~
陈甜甜打的爽了,心中那股郁结终于散去,转头看向剩余的三个女生,吓的她们直接掉头就跑,连书都不想读了。
陈甜甜也不做理会,看了一眼徐寒,吓的他连滚带爬逃离而去。
她在坐进教室的时候,全班没有一个人敢向她的位置看去,全都蒙头学习,生怕被她惦记上了。
“果然啊!张叔叔说的对,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没有人敢对你指指点点。”
胡兰经过走廊的的时候,数间教室都安静的可怕,再进入自己的教室,那叫一个落针可闻了,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现象,此刻的她一头雾水。
“陈甜甜,你没事就好,以后好好读书吧。”
她这话显然还以为对方真的当过小姐,意思让她以后专心读书,不要再去当小姐了。
陈甜甜也听的出来老师的言外之意,不过她也不急,张叔叔说了会为他正名的,而且,现在班级谁敢说她一句?
不过下午的时候,陈甜甜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有人告她故意伤害罪。
起初陈甜甜还有些紧张害怕,于是抓之前打了一通张小发的电话,毕竟他说过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她摆平。
张小发接到电话,他自然不会出面,这种小事,找伊平就对了。
晚上,陈甜甜就被放了出来,当第二天几人见到陈甜甜完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秋荷跟徐寒昨天可是信誓旦旦的说陈甜甜起码要进看守所的,不过所有的一切,在陈甜甜上学的一刻全都不攻而破。
秋荷跟徐寒几人,如坠冰窟。
“报警?行啊你们,昨天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秋荷看着陈甜甜向她走来,她真的都快吓尿了,昨天的巴掌,脸上还火辣辣的痛着,对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连法律都奈何不了她?难道塞钱了?难道贿赂了?
不管她心里如何的恐惧,陈甜甜已经来到他面前,抓起她的头发,又是一掌甩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甜甜姐我再也不敢了……”
一直甩了七八掌,陈甜甜才松开她的头发。
然后她将目光看向徐寒,只见他立刻将头埋在书桌地下,很深很深……
难道他以为做个鸵鸟她就不来找他麻烦了?张叔叔说了,这些人,打到他怕为止,甚至,打伤打残也没事,只要不死就行。
陈甜甜抓起徐寒的头发直接就往桌子上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徐寒哭了,秋荷尿了,同学们一言不发,瑟瑟发抖……
……
刀疤四人来到目标地点,阿泰对待这个任务很谨慎,他先买了一件外卖员的衣服,一直等到夜里十点,然后敲响了对方的房门。
只要确认目标,躲在一旁的兄弟们立马就会进去将人按住带走。
史震相正王者农药中,听到敲门,好奇的开了门。
“我没点外卖啊?”
“请问是史震相先生吗?有人帮你点的外卖。”
“有这样的好事?对对,我就是史震相,给我吧!”
刚想拿外卖,阿泰直接将手里的外卖对着他的头砸去,刀疤三人听到声音,立即行动起来。
“曹你吗的你要干嘛?”
史震相不甘示弱,挥起拳头向阿泰打去,不过他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四对一,没一会儿史震相变被捆的紧紧的。
“几位大哥,求你们别杀我,要什么随便拿,我卡里还有五万块钱,你们都拿去,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几人对他的话不做理会,阿泰直接将他的袜子塞到史震相的嘴里,然后拿起胶布将他嘴巴封上。
史震相惊恐的双目不停的挣扎着,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嘛。
一小弟来到巷子外查看,确定没人了四人迅速抬起史震相,将他放进后备箱里,然后连夜驱车,一路不停的向着清湖市开去。
四个人,轮流开了一天时间,终于回来了,后备箱里史震相早已屎尿满兜,心中不停的猜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不应该啊,现实中的他唯唯诺诺,网络上才敢重拳出击,不可能得罪人的?
“他们肯定是搞错了,一定是,等见到了人我要跟他们说说,他们肯定是认错人了,一定是这样的,史震相你不会有事的。”
“大哥,我们已经回来了,人也带回来了。”
“做的好,我给你们一个地址,直接把人带过去吧。”
挂了电话,张小发人已经在丹凤小区5栋501门前了,念力一扫,确定了石和革就在里面,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两人正熟睡着,丝毫不知道大难临头。
张小发戴着青铜面具,仍旧暴力推门而入,抓起石和革在他脑后一敲,惊恐的石和革话还未说出口,便晕了过去。
女人被惊醒,还没惊叫开口,也步入后尘。
张小发带上石和革的手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将昏迷的石和革抓了出来,直接丢进他的凯迪拉克车后备箱里。
徐芳芳充当司机,见人以上车,直接一踩油门,向着破旧的工厂驶去。
现在的徐芳芳受张小发影响,心里早就放下了圣母念头,做起这种事来也是轻车熟路了。
“大哥,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