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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把路星辞拉倒一边,低声对路星辞说道,“关于借尸还魂这个事情吧,这几天我也查了很多资料。

你应该知道,所有逆天行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代价,不是在借尸还魂的人身上,就是在让他借尸还魂的人身上。

至于是什么代价,因人,因事而异。

可能会短折而死,可能会横死,也可能会再没轮回……

这几天,我看反复的观察过你的那个她,觉得她不像是自己主动借尸还魂的,应该是有人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让她来到了这里……”

路星辞点头,“哦……,那我懂了!”

只要那个代价不是在她身上,那就无所谓了。

沈岩默默点头,“那行,我走了哈。

你有事儿给我微信或者电话都行,咱帝都再见!”

沈岩之后,路星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来到白晓夏和向墨跟前。

“你刚才跟他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向墨不满的看向路星辞,“难道说,他比我还要好?”

路星辞很是无奈的回道,“你好,你最好!”

向墨也不纠结这个事情,他伸了个懒腰儿,“咱收拾一下就走吧?早去早回。

不过这个丰义皇陵其实就是丰义皇帝的衣冠冢。

至于他到底葬在什么地方,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

白晓夏:……

她以为真的是丰义皇帝的皇陵,没想到竟然是个衣冠冢,她对这个皇陵的兴趣直接下降了一半儿。

三个人开着车,半小时之后就来到了丰义皇陵。

大概是因为这里不过是丰义皇帝的一座衣冠冢,所以来这里参观的游客并不多。

放眼望去,满目荒凉。

向墨走在最中间的那条最宽的路上,“这条路就是丰义皇帝当年走过的路,现在我走在他曾经走过的路上,吹着他曾经吹过的风,我觉得距离他又近了一些。”

说完,向墨伸开双臂,闭上双眼,自我陶醉的站在那里。

路星辞像是看智障一样的看着向墨,“你没事儿吧?不过是个衣冠冢而已嘛!

从古至今,这条路不知道有多少人走过。

更何况,丰义皇帝未必就走过这条路,吹过这里的风!”

“烦死了!”向墨恶狠狠的瞪了路星辞一眼,然后跟白晓夏告状,“小白,你看他,就知道扫我的兴!”

白晓夏笑着看向向墨,“你就这么喜欢丰义皇帝啊?”

“是崇拜,就像是崇拜巫岐王和岐胜大将军一样的崇拜他们。”向墨摇头,“确切的说,我对那几个千古一帝都很感兴趣。”

“更确切的说,他是对他们的陵墓更感兴趣。”路星辞在旁边补充道,“他从小就一直幻想着,自己可以去历朝历代的皇陵寻宝探险。

就像是摸金校尉那样,穿梭于各个皇陵之间,最好是能找到还活着的皇帝。”

向墨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老路,我可真是服了你。

你就算是再宠小白,也没必要这么打趣我嘛,谁还没有个伟大的梦想了?

真是烦死了!”

说着,向墨赌气的朝前大踏步走去。

向墨那一句无心的话,成功的让白晓夏和路星辞都尴尬的愣在原地。

白晓夏的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向墨那句话:你就算是再宠小白……

可路星辞对自己,那是宠吗?

宠?

向墨为什么会认为,路星辞是宠自己的?

她自己都没觉得出来,他宠自己。

“喂,你们嘀嘀咕咕的说我什么坏话呢?

快走啊!”

向墨朝前走了一段路,见白晓夏他们还站在原地,于是又朝着他们大声喊道。

“快走吧!”路星辞回过神来看向白晓夏,“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白晓夏点头,她倒是觉得,其实路星辞更宠向墨。

白晓夏走进地宫的那一刻,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自从重生之后,她对神明有着一股由衷的敬畏之心。

相反,向墨倒是异常兴奋,他低声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丰义皇帝的陵墓,就在这衣冠冢下面呢?”

路星辞一愣,“你说什么呢?”

“我说,这些考古专家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丰义皇帝的陵墓,有没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皇陵下面还有皇陵?

丰义皇帝真正的陵墓,其实就在这座衣冠冢下面?

所以,那些考古专家才没有发现。

怎么样?我的脑洞大吧?嘿嘿……”

白晓夏看了向墨一眼,他的脑洞确实很大,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那些考古专家是专门考古的,如果皇陵之下还有东西,他们怎么可能没发现。

不过……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在考古界还有很多沽名钓誉之辈。

丰义皇帝的这座地宫非常大,除了壁画就是石像,让人感觉庄严又阴冷。

原本漫不经心的白晓夏忽然被墙上的一幅壁画吸引住了目光。

她不由的走到那幅壁画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那两个人物。

那是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和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他们面对面,手拉手,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是他?!

白晓夏很是惊愕,虽然他戴着青铜面具,可她就是认出,他就是经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男人。

可他不是巫岐王朝的吗?

怎么会出现在乾朝丰义皇帝的皇陵之中?

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他的心上人?

“在看什么?”路星辞这时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你看这幅壁画。”白晓夏指着墙上的壁画问道,“我们在巫岐山的那座陵墓中,看到过这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将军吧?

他极有可能就是巫岐王朝的岐胜大将军。

可他为什么又出现在丰义皇帝的皇陵中?

一般来说,皇陵中壁画的内容,不都是当朝的事情吗?”

“嗯。”路星辞只是盯着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微微点头,“谁知道当时丰义皇帝怎么想的呢?

也许是建造这个地宫的工匠自作主张吧!”

自作主张吗?

白晓夏摇头,就算只是丰义皇帝的一个衣冠冢,可地宫里面的壁画也不可能由工匠随心所欲的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