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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沉默片刻之后,又看向白晓夏,“你,又是谁?”

“白晓夏!”白晓夏对这个女人说道,“我们不是只有这一个共同的名字吗?”

既然出现在帝都的那具女尸的身份证就是白晓夏,而且身份证是货真价实的。

那么说明白詹星有可能派出更多的“白晓夏”去为他做事儿。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似乎也知道这些内幕。

她只是在明知故问。

她虽然知道,但似乎知道的又不多。

女人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里?你的任务完成了?”

白晓夏摇头,“没有完成,是白总给我紧急传信息,让我回慕临的。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以白晓夏的身份去了白家,见到了白总。”

女人蹙眉,“那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如果真的是白总要传话,你自己来完全就可以了。”

“一开始白总并不那么信任我。”白晓夏回道,“我想趁机离开这里,和他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这是我们和白总之间的交易。

我们来传话,他给我们足够的钱,事后让我们离开。”

白晓夏说完看向路星辞,恰好路星辞这时也看向她。

一种叫暧昧的东西在俩人的目光中流淌。

女人似乎是相信了白晓夏的话,她对身后那四个人说道,“先把他们带到我办公室来。”

“是,孙姐!”

两个人被推搡着从对面的那道门出去后,跟着那个女人来到了另外一个大房子里。

这里面俨然就是一个生产、加工、制造人类的大工厂。

来回穿梭的都是身穿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人,他们手中拿着针剂,托着器皿,各处行走。

吊在半空中的保温箱中,全都是刚克隆出来的婴儿。

他们有的在安睡,有的在哭,有的已经没有了气息。

不远处的三张车床上,有几个人正拎着已经没有气息的婴儿尸体扔在车床上。

在传送带上,还有几个已经没有任何动静的婴儿尸体,在等着往绞肉机里送。

送到绞肉机处的是鲜活的尸体,被压榨出来的是成片的血和肉。

血肉又被另外一个机器压成肉饼之后,装到了一个新鲜的大保鲜袋里,被人扛着送了出去。

啼哭声、喊叫声混成一片。

但那些白大褂们充耳不闻,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好像这些被机器生产制造出来的克隆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们虽然有生命,但是他们没有尊严。

他们虽然是人,但在这群人眼里,他们和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这里……是人间地狱。

女人对这些熟视无睹,带着白晓夏和路星辞一路畅通穿过这个大车间,又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最后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

那四个男人分成了两拨,一拨用枪指着白晓夏和路星辞进入屋内,另外两个守在了门口。

“说吧,白总究竟让你们带什么话儿来了?”女人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儿,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问道。

“是……”路星辞先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然后摇头,“白总说,这事儿至关重要……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别人?我可不是别人。”女人随意的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完全可以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路星辞蹙眉,“拿人钱财,为人消灾。

我既然拿了钱,就一定要把事儿办好。”

“吆,还挺讲原则。”女人不屑的笑了笑,“你要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更何况……”

女人又吐了个烟圈儿,才似笑非笑的问道,“我是白詹星的女人,他不在,我就是老大,你们到底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说完,女人伸手把自己面前的摆台转过去给路星辞看,“看,这是我和他的结婚照,说吧,他到底让你传什么话?”

路星辞看了一眼摆台,似乎是相信了女人的说法,但他还是犹豫的说道,“可白总说,让我们找一个姓孙的女士……”

“那就是我!”这位孙女士冷笑着问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姓孙,不信你大可以问问他们。”

路星辞低头沉默片刻,然后凑在女人跟前,说了一句话。

“什么?”孙女士蹙眉,“你声音大些,我没听清楚。”

路星辞深吸一口气,又离孙女士近了些,“白总说现在外面形势混乱,这里需要立刻全部转移。”

“转移啊?”孙女士对路星辞说的这些话并不感觉到惊讶,“那白总有没有说要转移到什么地方吗?”

路星辞点头,想了想伸手就去够办公桌上的笔,却没想到一支枪正对着自己的脑门儿。

孙女士冷笑着看向路星辞,“你想做什么?”

路星辞指了指笔筒里的笔,“画画。”

“画画?”

“对,白总给我画了了地图。

他要我记住,画给你们看。”

孙女士目光微动,到此时似乎是完全相信了路星辞,“那你画吧!”

路星辞拿起纸笔,顺势坐在了孙女士对面的椅子上,提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孙女士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向路星辞画在纸上的地图。

路星辞趁着挠头想思路的时候,悄悄递给白晓夏一个眼神儿。

白晓夏会意,却又万分担忧路星辞。

她也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个摆台,上面确实是她和白詹星的合影。

看样子这个女人应该是除了白詹星之外,在这里职位最高的存在。

如果可以挟持了她,那么自己和路星辞应该就不会有危险了。

可是,现在有两个荷枪实弹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随时会扣动自己手中的扳机。

更何况,那个女人的手中还有一把枪。

形势对他们非常的不利。

路星辞拿着手中的笔刚举起来,那把枪口已经再次抵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我奉劝你,最好别耍花招,我不一定非要你画的东西。”孙女士冷笑着看向路星辞,“白总既然可以找人传信一次,就可以传信两次。

大不了我再多等几天,而你,命可就只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