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酒厂设在首都的公司,最近招了一批大学生。
福宝儿作为董事长,入职第一天就给大家办了迎新会,
即将奔四的福董,从外面上看起来,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让人见之不忘。
公司给福董配了一个新秘书,毕业于首都大学。
福宝儿对这个叫贺一帆的男生,还是挺满意的,人长得帅气,又会来事,专业能力也非常强,接手过上一任秘书的工作后,很快就上手了。
贺一帆也很佩服这个年轻有为又魅力惊人的女老板。
起初在他眼里,福宝儿是个花瓶,大家都说她老公厉害,是沈氏集团的掌权人,后来他才知道,青山酒厂发家时,沈家还在牛棚呢!
福董是货真价实的女强人,才不是依附男人的花瓶,贺一帆对福宝儿的敬佩更上一层。
除了负责董事长的日常工作,贺一帆还时不时会充当一下司机的角色,生活上的一些琐事,说不定也要交给他去做。
贺一帆拿着高额的薪水,加上对董事长的钦佩,做得心甘情愿。
时间一长,公司就开始有人传,贺一帆是个马屁精,对福董也太巴结了!
还有人说,贺一帆是不是想当小白脸。
当然,这些话是绝对不会传到领导耳朵里的,可贺一帆为人处世自有一套,在公司熟识了不少人,对这些传闻也略有耳闻。
他有时候看着董事长,会忍不住想她私下在家里是什么模样?在她老公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听说董事长还有一个酷似她的宝贝女儿,贺一帆莫名的很想见一见。
贺一帆知道,自己动了一些不该有的小心思,不过他不会表露出来,会将它压在心里,对福董,敬佩和尊重就好了。
世人慕强,谁不喜欢又漂亮又聪明又有钱的人呢?
福宝儿的确也没意识到这些,她太忙了,工作以外的时间,都尽量留给沈随之和福糖糖。
除了一些无法避免的应酬,比如这次首都举办的企业家晚会。
沈随之南下出差,当晚不能出席,福宝儿只好带着秘书贺一帆,盛装赴宴。
平时在单位虽然也会化妆,但穿得都是普通衣服,今天为了晚会,福宝儿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裙,星光点缀,露出洁白的双肩,修长的脖颈。
贺一帆看呆了好几秒,才在福宝儿的催促中回过神来。
简单朴素的董事长已经足够吸引人,精心装扮过的,则更加耀眼夺目,贺一帆觉得心怦怦直跳,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他跟在董事长后面,帮她提包,提裙子,挡酒。
但董事长还是喝多了。
福宝儿揉着眉心,其实她没喝多少,就是有点累了,昨天晚上女儿发烧,闹腾了一晚上,她都没有睡好,今天又要应酬这么多人,实在累人。
“我去趟洗手间。”福宝儿丢下这句话,径自走了。
贺一帆忍不住担忧福宝儿的状态,会不会摔倒,或者被人欺负?
他想了想还是远远跟在后面。
福宝儿简单补了个妆,刚转过来,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贺一帆。
“怎么了?”福宝儿还以为他也要去上厕所,就往旁边让了让,“过会出来,就送我回家吧。”
贺一帆看她没事,放下心,这时他看到董事长的嘴角,好像沾了一丢丢口红。
“福董,您的嘴……”贺一帆可能也是喝了些酒,头脑发晕了,鬼使神差地想伸手去帮她弄掉。
福宝儿皱了下眉,躲开对方的手,掏出镜子自己整理好,别的什么也没说,淡淡吩咐他联系司机,自己要回家了。
贺一帆失望地低下头,也不敢再做什么。
这时候的报纸,除了各类新闻,招聘广告,老百姓最热衷看的,就是新鲜出炉的娱乐八卦。
福宝儿真没想到她和贺一帆那晚上在走廊的一幕,还被人拍到了,写成了大八卦。
“知名女企业家疑似出轨……”福宝儿失笑,这些记者,“瞎拍。”
照片上,就好像贺一帆伸手要去抬她下巴,然后亲下去一样。
沈随之放下报纸,神色淡淡,仿佛并不在意,“什么时候换了个男秘书?”
“小陈回家生孩子去了,先找一个顶着,”福宝儿翻着报纸,“面试成绩第一的小伙子,公司觉得可以栽培栽培。”
“嗯。”沈随之随口说道,“你们公司下个月年会是吧?结束后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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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那天,沈随之很耐心等在外面,福宝儿讲完话敬了个酒就跟大家道别了,省的她在这,大家喝不好玩不好。
贺一帆作为秘书,自然要把董事长亲自送上车。
“福董,其实您在这也没什么,大家都觉得您平易近人,很想和您多说说话呢。”
福宝儿摆摆手,还是算了,再平易近人也是老板,大家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她还是别碍事了。
贺一帆看着福宝儿脸色,想了想还是问道:“董事长,您看到那天的报纸了吗?”
“看到了,记者都是乱写,你别往心里去。”福宝儿没当回事。
贺一帆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面带微笑,手里还拿着一条围巾,快步朝他们走来。
沈随之不着痕迹打量贺一帆,年轻的男孩子,眼里都是爱慕,宝儿这几年年纪长了,心也变大了,这都看不出来。
“老婆,”沈随之微笑,“外面冷,把围巾围上。”
福宝儿挑起眉毛,她怕不怕冷,沈随之还不知道?但在外人面前,她一向不会拆老公台,“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贺一帆愣愣地看着恩爱的两人,这位就是沈氏集团的掌权人,他们董事长的老公,沈随之?原来他比电视上,更成熟稳重,也很帅气,还这么体贴。
“怎么不介绍一下,这位是?”沈随之装作不知道,看向一旁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我秘书,贺一帆,”福宝儿挽着沈随之胳膊,“一帆,快回去跟大家吃饭吧,不用你送了。”
贺一帆呆在那片刻,才反应过来,“哦,好的,您路上小心。”
沈随之揽着妻子肩膀,从旋转门出去时,还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一腔热情的年轻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