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灵,沉浸在跟帝麟天侧脸磨蹭的帝华恋空留遗憾,第一时间闪避,回到空间手镯里。
转瞬之间,星缥缈闪现降临,谛视着贪睡中的帝麟天,褪去靴子,自下往上钻进帝麟天的被窝,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温暖,贴心与留恋。
世事难料,刚到一半星缥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好重的女人体香,包裹着帝麟天整个躯体。
从浓度来看,应该还没有走远,到底是谁?
星缥缈一半生气一半慎重,探查四周,确保无人在场后才放下戒心,继续往上,匍匐前进。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指尖传来的触感跟以往大不一样,心中疑神疑鬼的星缥缈等不及了,一蹴而就,探出一个脑袋来,双臂撑开视野范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恶梦了,不然帝麟天怎么会这么反常呢。
曾几何时,星缥缈早就看出了帝麟天作为美少女的潜质,一度试图让帝麟天换上女装看看。
遗憾的是,帝麟天当初不情不愿,要死要活的闹别扭,拒绝了,她也不好逼迫,不了了之。
事到如今,眼见为实,帝麟天穿上了不可名状的漂亮肚兜,睡得正香,由不得星缥缈怀疑。
种种迹象表明,帝麟天极有可能有了喜欢的女子,不久前就在一起私会,内个女人会是谁?
星缥缈的心情极度糟糕,顾不上跟帝麟天叙叙家常了,气呼呼的双手捂了捂帝麟天的可爱脸蛋之后,片刻不留,一个闪现离开了。
此举乃是帝华恋有意为之,但是,没有任何的理由,就连她也想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与其让星缥缈将来措不及防,不如趁早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帝麟天身边的女子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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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兰殿
“兰兰,起来。”
星缥缈率先来找岳兰,一探究竟,没想到岳兰一反常态,至今未醒,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还睡,都什么时候了。”
“啊?二小姐,你回来了。”
岳兰遭受双重刺激,被迫性醒来,战战兢兢的跳下床去,惊慌失措的整理仪容,昨晚上跟帝麟天喝了不少酒,到现在还有些醉醺醺的呢。
“我问你,阿麟这三天都在干什么?他可有跟什么女子来往?”星缥缈不悦,就冲岳兰这状态,八九不离十,根本没有好好看管帝麟天。
不过,来都来了,该问的还得问,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容许放过。
“帝麟天啊,他白天去快活城,晚上跟我们聊天,女子的话,冷铁心不知道算不算?”
岳兰不敢隐瞒,如实招来,不乏疑问。
“怎么了二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帝麟天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成?”
“你别管,和我说说,阿麟跟内个冷铁心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星缥缈当然隐瞒不说。
若不是顾及帝麟天的感受,她大可以直接问帝麟天,多绕个弯子还不是为了妥善处理嘛。
“是这样的二小姐。”岳兰不再多嘴,一五一十的讲诉着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阿麟可有跟紫若琪有过接触?”
“没有,放心吧二小姐,我们已经拟好了允诺书,帝麟天很快就脱离紫家随从的身份了。”
“行了,歇着吧,睡死你。”
星缥缈收获极少,不得劲离开了,对于冷铁心的为人了解颇多,她不可能跟帝麟天有染。
再者说,内种超高层次的肚兜有价无市,世无其二,只可能出自大家闺秀之手,而冷铁心可不是内种心灵手巧之人。
要说大家闺秀,诺大的惑星仙阙里,紫若琪倒是完全吻合,只是紫若琪的话,不可能的。
五大美女尽数排除,这可就难办了。
“诶~二小姐!”
“这叫什么事嘛,都怪内个笨蛋帝麟天,害我的形象受损,回头可不能让他好过。”
岳兰自言自语,发发牢骚后,到院子里清洗衣服去了,顾着玩,堆积了三天没洗,够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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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麟殿
“二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好想你。”
到底是柯静宜,做事非常有分寸,早就醒来了,梳妆台前处理褪皮,欣赏焕然一新的自己。
见到星缥缈的一刹那,赶忙披上衣服,迎了上去,三两下备好香茶,相当周到。
“静静,我问你,阿麟最近可有什么异常?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可有念叨过什么人?”
星缥缈端坐,品了品茶,换了种问法。
“帝麟天嘛,没有异常呀,而且也没有提到过外人,二小姐,帝麟天是不是出事了?”
“没事,忙你的吧。”
星缥缈大失所望,一个闪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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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宜殿
“二小姐,你来了,是不是有任务呀?”
眼看星缥缈不太高兴的样子,裴语禾唯恐东窗事发,心慌意乱却还要故作镇定,难为她了。
“禾禾,我问你,阿麟这几天的衣服是谁洗的?”星缥缈站着不坐,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这个,二小姐,是他自己洗的。”
裴语禾忧心忡忡,上气难接下气,看这架势,该不会是来问罪的吧?这可如何是好?
“知道了,没事了,该干嘛干嘛。”
星缥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等裴语禾反应过来就已经一溜烟闪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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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梦殿
问了三个得力干将,皆查无此人,星缥缈不得不从帝麟天嘴里套话,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阿麟~阿麟~阿麟~醒醒~醒醒~”
“~嗯~”帝麟天成功翻了个身,却又被床边的星缥缈翻了回来,右手弹了弹他的鼻尖。
“唬喔~”帝麟天双手撑床半起身,突然意识到危机,双手去抓身前滑落的被子却来不及了。
随着莹蓝色光泽闪烁,半边肚兜展露无疑。
“缥缈,不是你想的内样,听我解释。”
“嗯,说吧,我听着呢。”
星缥缈惯性将帝麟天的身背抱在怀里,让其脑袋躺在自己的硕奶肥波上,捋顺他的头发。
有帝麟天这句话就够了,她始终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