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邪教徒四散而逃,但大部分都被锦衣卫和襄王府的卫兵们擒获。
而朱瞻墡则站在一旁,目光冷峻地注视着这一切。
见到一切尘埃落定后,朱瞻墡走到青龙的身边。
“青龙,立刻审讯那些被擒获的邪教教徒,务必问出他们的幕后主使和更多的情报。”朱瞻墡对青龙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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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墡看着自家毫无损伤的府邸,眼神微眯,浑身逐渐浮现出一抹杀意。
这些邪教徒为什么会突然攻击他的府邸?
这不符合邪教的一贯行事风格啊?
中原大地的邪教,虽然又能够兴风作浪的,但也没有说是能够到达能够如此在一国京城内兴风作浪的程度啊?!
这大乘教有点儿低估了大明帝国的底线了?
果不其然,翌日朝会的时候。
朱棣在朝上大发雷霆。
勒令,刑部,监察院,以及锦衣卫三卫(青龙卫,朱雀卫,玄武卫)全国搜捕大乘邪教的邪教徒。
朱瞻墡站在朝堂一隅,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前方怒火中烧的皇爷爷。
大乘教的猖獗行径,无疑是在挑衅皇权的底线,而皇爷爷的反应,则是对这种挑衅的强烈回应。
随着朱棣的一声令下,整个朝廷迅速行动起来。
刑部负责审理案件,监察院负责监察官员,而锦衣卫三卫则负责搜捕邪教徒。
一时间,京城内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虽然,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做法很有用。
大量的邪教徒在京城中被捕。
一时之间,京城内的江湖人士少了近六成。
一些京城之外的江湖人士,在见到朝廷的如此动作,也逐渐变得老实了起来。
大明各地的治安前所未见的变得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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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卫镇抚司衙门。
此时距离朝会已经过去了近半月有余。
“钱谦益、洪承畴、金简三人最近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朱瞻墡问道。
青龙恭敬地回答道,“回禀王爷,钱谦益、洪承畴、金简三人近期行事颇为低调,未有出格之举。不过,据我们安插在他们三人府邸的各个眼线回报,他们私下里有所联络,但具体内容尚不得而知。”
朱瞻墡闻言,眉头微皱。
这三人在朝中皆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若真有所图谋,对大明来说无疑是一大隐患。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无论是钱谦益还是洪承畴,这两个人在原本的历史上,就不是什么好人。
“水太凉,头皮痒。”这说的可是钱谦益。
而洪承畴就更上不得台面了,历史中,他可是降了大清的,而且还是大清攻入中原的领路人。
对于汉民族来说,他就是个背叛者。
金简不一样,金简在历史上也算是个好官,谥号为勤恪,就代表了金简其人勤政,温恭朝夕。
但是,这世界上总是会有因为有着相同利益而走到一起的人,不管他们是不是所谓的清官,贪官。
朱瞻墡沉吟片刻,对青龙吩咐道“继续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们之间如果有私下联络,务必查清楚他们的目的。”
青龙领命而去,朱瞻墡则陷入了沉思。
朝中局势复杂多变,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而邪教之事尚未平息,朝中大臣却又暗流涌动,这让他不得不更加谨慎行事。
正当他思索之际,一名青龙卫匆匆而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王爷,有紧急密报!”
朱瞻墡接过密信,迅速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密信中提到,邪教在江南地区活动频繁,甚至已经渗透到了地方官府之中,企图从内部瓦解大明的统治根基。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
“江南,江南,又是江南?!!!”
“这江南,怎么就这么难以平复?!!!”
朱瞻墡的心绪如翻涌的江水,难以平息。
江南,这片富庶之地,自古以来便是繁华与动荡并存之地,而今竟成了邪教肆虐的温床,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自东晋衣冠南渡之后,江南逐渐变为了整个中原地区的经济命脉,也是中华文明的文化之根,若真让邪教在此地根深蒂固,后果不堪设想。
大明的根基将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传令下去,即刻增派白虎卫精锐前往江南,务必彻底铲除邪教势力,同时彻查地方官府中是否有内奸勾结邪教,一经发现,严惩不贷!”朱瞻墡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青龙卫闻言,立即领命而去,这些青龙卫也知道,王爷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江南的局势怕是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朱瞻墡站在镇抚司衙门的大堂内,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杀意更甚。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
五日后,随着白虎卫抵达江南,江南的战报也不断传来。
朱瞻墡亲自审阅每一份密报,关注着战局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他欣慰地看到,在锦衣卫和地方官兵的共同努力下,邪教势力逐渐被压缩在了一个个狭小的区域内。
然而,就在朱瞻墡以为胜利在望之际,一份来自江南的急报却让他如坠冰窖。
密报中称,邪教势力在江南某地竟然得到了当地士绅的支持,他们暗中资助邪教,企图利用邪教的力量颠覆朝廷的统治。
“士绅?他们怎敢如此大胆?!”朱瞻墡怒不可遏,他万万没想到,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士绅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现如今的江南士绅其实已经算是被朱瞻墡收拾过了,百年前的变法,使得江南士绅们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但是,百年过去了,江南地区的士绅逐渐控制了江南地区的商界。
土地兼并不了了,但这些士绅到底有着百年以上的底蕴,虽然因为变法而伤筋动骨,但也远远到达不了所谓的被覆灭,除了一些真正依靠土地的小家族,江南地区大一点儿的士绅,都没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