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道友准备接下来如何做?”
“距离秘境关闭还有三十天,我们想返回秘境入口,不知道禹道友有什么打算?”师汹试探性的询问。
“我也正打算回去,如此正好顺路。”吴宇趁势与俩人同行,每一次秘境开启的位置都不同,如果没有秘境令牌,是不知道出去的位置,现在正可以借助俩人去秘境出口。
想当初自己一人对抗梵月寺众僧,仿佛就在昨日,现在自己已经成为真尊,这时间过得真快。
返回的路上还算顺利,毕竟有吴宇这位隐藏大佬在,即使压制修为秘境中的妖兽还是能感应的到,还没等三人靠近,就离的远远的。
“师兄你说这位禹道友是那个宗门的?”晚上丛茂之与师兄靠着火牛休息。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看禹道友手用的飞剑,应该是剑修。”
“大衍剑宗吗?”
“有可能,不过玄天宗也有剑修,其他几个宗门也有剑修,既然禹道友没说,我们也不要去问,你知不知道。”
“知道了,师兄。”
“这次多亏禹道友,等回到宗门,我俩买一个阵盘当作谢礼。”
“好,没问题,这次秘境收获也不少,咱俩五五分。”
俩人声音虽然小,不过话音都落到吴宇耳中,在听到玄天宗时,内心还是一颤,想到那首近乡情更怯的古诗,描写的真的很准确。
距离秘境结束还有十天时,路上已经有其他修士出现,但是却没有见到玄天宗的修士。
“两位道友与其他宗门的修士熟悉吗?”
师兄俩人伤势已经恢复,火牛妖兽已经被放走,三人现在边步边聊。
“我们也是第一次出宗门,平常很少见其他宗门的修士,禹道友你呢?”
“我也是,所以才想跟两位了解一下。”
还没等吴宇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声音。
“灵虚宫的,你们大部队呢?”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有十几名修士拦在三人前面。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是灵虚宫的修士?”师汹走到前面,盯着这些修士。
“师兄我们穿着宗门的法袍,他们一眼就能看出。”丛茂之靠近师汹悄声说。
“我难道不知道嘛,我这是在跟他们套话。”
“师兄你套出什么话?”
“我才刚说话,你先闭嘴,一切听我安排。”
看着这两个活宝,吴宇有些无奈。
“既然你们没有大部队,那就把你们手上的灵物交出来,我会放你们三人一命。”
为首的黑袍修士纵身跃起,跳到三人面前,身后的修士呼啦一下子把三人围在最中央。
“你们是那个宗门的?居然敢攻击我灵虚宫,不想活了吗?”
“哼,再说一句,交出灵物,否则将你们三人都杀死,是要命还是要财。”
“禹道友看来难免要打上一番,我灵虚宫弟子是不会束手就擒的,等下我们掩护你,你先走。”师汹悄声对吴宇说。
“不用这么麻烦,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些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吴宇自信的说。
吴宇取出玄墨剑,蔑视的看着眼前的修士,即使是在炼气期,对付面前这些炼气期修士也是手到擒来。
“禹道友你不要逞强,虽然你很厉害,但是对面人太多。”丛茂之见过吴宇出手,知道吴宇厉害,但是对付这么多同境界修士,还是很危险。
还没等丛茂之再说,对面一名修士惨叫一声。
玄墨剑化成一道黑烟,将一名修士手上的法器击落。
吴宇手指变动黑烟转圈,为首的修士还没有反应,手臂已经被刺穿一个洞。
惊恐的看向吴宇:“剑修,控剑术!”
吴宇抬手一招,黑烟回到吴宇手中,凝聚成一柄飞剑。
“剑修,还要阻路吗?今日我心情好,不想杀人,把路让开。”
“你是大衍剑宗还是?”
“废话真多。”吴宇握紧玄墨剑,玄墨剑化成一团墨气。
“啊!”为首修士肩膀被刺出一个血洞。
“滚!”吴宇的脸色冷冽下来,这些修士如果再不识时务,那就别怪他以大欺小。
“走,撤!”为首修士不敢迟疑,十几名修士呼啦一下子都不见踪影。
其实在他们的头目发话前,他们已经向后退走,毕竟都不是傻子。
接下来一路,虽然有些波折,但是在吴宇玄墨剑的威慑下,全被打发走。
“不知道现在是哪几个宗门控制秘境出口?”吴宇询问师汹,在他想来,还是希望玄天宗能在之中。
“还不是天道院、梵月寺、魔狮门还有大衍剑宗呗,禹道友是散修吗?”
“确实是散修,所以对秘境中的事并不了解。”
“那我劝禹道友面对那四个宗门时,还是将收益交出一部分,换取出去的权利,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走,交两成就行。”
“就没有人不交吗?”
“当然有,说出来你也应该听说过,当年玄天宗天雷峰吴宇便没有交,还一个人独自对抗四大宗门,最后更是破掉梵月寺大阵,只身出法阵。”师汹说起这件事仿佛是他做的一般。
吴宇记得自己当初是带着同门一同对抗四大宗门的,什么时候变成自己独自应对。看来这修真界中也是喜欢崇拜英雄的,不知道自己的其他事迹会被传成什么样。
“这吴宇前辈真是厉害。”
“是啊,在他之后,玄天宗快速崛起,有一段时间取代大衍剑宗,成为西南修真界第一宗门。”
吴宇听到这里内心便是一颤,之后肯定遇到什么问题,才将玄天宗的势头打乱,否则现在不会失去守护秘境出口的权利。
“之后呢?”说话的不是吴宇,是一旁听着的丛茂之,他见吴宇没有询问,师兄也没有说,便耐不住性子询问。
“之后?西南妖族与西荒魔族再次联合,居然突破了牂原峡谷,玄天宗精锐尽出,却陷入埋伏,只有宁真君带着十几人逃出,那一战真的天昏地暗,山河变色。自此玄天宗便沦落到西南十大宗末尾,要不是宁真君坐镇,恐怕早就被踢出十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