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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走出房间就看到站在那里的东方钊雪。

苍天啊,今天跑不了啊。

他作揖说:“钊雪小姐今日也在府里啊。”

东方钊雪欠身说:“听闻公公来,钊雪理应招待,钊雪已经命小红去煮茶。”

苍天,又喝茶,现在自己胃里的茶水还没消呢。

钟煜拱手:“钊雪小姐客气了,咱家看完大公子就走,今天太后让咱家出宫办事的。”

东方钊雪听完心里有点难过,难道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自己吗,哪怕是一会也好啊。

看到她那失落的眼神,钟煜也无奈,他确实不想和东方钊雪有太多的交集。

他作揖手说:“咱家要去大公子房间。”

“嗯,钊雪陪公公一起去。”

东方朦睡着后,钟煜开始引血。

看到这次引出的血少了,肖月萍有些激动。

她问:“公公,夫君是不是好很多了。”

钟煜放下手里的布说:“是的,血脉已经在缓慢修复,再过几次可能就不用引血了。”

此时肖月萍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说:“公公,那夫君另外的病有没有好点。”

钟煜说:“少夫人先出去下,咱家看看。”

肖月萍欠身,说了句麻烦后转身离开。

看着东方朦,钟煜笑着褪去了他的裤子。

看了眼,咦,有毛发了啊,那证明有效果。

钟煜摸着下巴思考,应该不是自己的针灸和药物起到的反应,自己针灸是胡乱扎的,药物的话,如果东方朦身体里没有任何睾酮素,那些药根本不会有效果。

而有毛发,证明东方朦的体内开始慢慢生成了睾酮素了,那反应自然而然就会有。

而有了反应,那东方朦自然而然就可以传宗接代,这和下体有没有本钱没什么关系。

但东方玉下了命令了,如果肖月萍怀孕,那自己会被她骂死的。

现在唯一的补救办法就是切断东方朦的输精管,也就是把东方朦结扎掉,这样他虽有反应,但却无法让肖月萍怀孕。

说干就干,反正自己听玉玉的,东方家有没有后关自己屁事啊。

拿起银针,钟煜看着那憨厚的脑袋说:“朦兄,别怪咱家啊。”

打开门走了出来,肖月萍着急走过来问:“公公,怎么样了?”

“恭喜少夫人,大少爷病情正在逐渐好转。”

肖月萍一脸惊喜的向着钟煜行礼:“谢谢公公。”

东方钊雪走过来说:“公公,你来家里一口水没喝,要是传出去的话,大家会说我们东方家招待不周,钊雪请公公到花园小歇,喝口茶吃口点心再走。”

人家都这样说了,自己不去就太说不过去了。

钟煜无奈,但还是拱了拱手:“那就有劳钊雪小姐了。”

东方钊雪一喜,她带着钟煜向着花园走去。

还是上次的石桌,还是那套茶具,但这次只有他和东方钊雪。

钟煜拿起盖碗说:“感谢钊雪小姐的款待。”

东方钊雪微微一笑,看着钟煜喝完放下盖碗,她出口问道:“听父亲说,公公和一名宫女对食是吗?”

这女的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钟煜点头:“是的。”

东方钊雪有些许失落,她说:“公公,那宫女漂亮吗?”

钟煜道:“嗯,但和钊雪小姐比起来还略逊不止一筹。”

东方钊雪笑了笑,她拿起盖碗,伸手把脸上的面纱拿掉。

“公公,姐姐对你好吗?”

“太后对咱家很好,咱家也很高兴能得太后的赏识,咱家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给的。”

东方钊雪再次沉默,钟煜也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去聊,气氛开始慢慢变得微妙。

不知多久,钟煜开口说:“钊雪小姐,听闻丞相去看望俞大人了。”

东方钊雪嗯了一声说:“俞大人和家父是同僚,理应前去探望,听闻俞大人是被那盗贼刺中了手臂,可惜那盗贼跑了,今天一早,整座京城已经传开了。”

“是啊,今天早朝没看到俞大人,询问后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钊雪还没有出门,也是下人说才知道,至于具体情况钊雪就不知道了,但听下人出去打听回来说是俞大人听到声响起身查看,那盗贼很猖獗,是直接进入俞大人的卧室盗窃,看到俞大人醒了,就拔出腰间的剑把俞大人刺伤,俞夫人当时都吓晕过去了。”

钟煜觉得自己该走了,他站起身说:“钊雪小姐,咱家还要去办事,就先告辞了。”

东方钊雪起身:“好吧,那钊雪送送公公。”

来到门口,东方钊雪看着钟煜:“公公,可否作首诗赠与钊雪呢?”

钟煜拱了拱手,她看着东方钊雪那期待又不舍的眼神。

突然一首诗出现在他的脑中,没有多想直接念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东方钊雪咬着嘴唇,她看着钟煜,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心里所想做成诗,他真的懂得自己的心意。

他其实是在刻意疏远对吗,他觉得他只是一名太监,而自己确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之女,甚至今后自己有可能成为皇后。

所以他不敢和自己走太近对吗,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欠身后转身向着大门走去。

钟煜看着她的背影叹口气。

其实他刚才根本没有考虑到这首诗在这情景中是否可以念出。

他也是念到一半后才发现不妥。

可已经念出,他也没有办法。

看到东方钊雪的反应,他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叹口气他只能转身向着天桥走去。

回到房间的东方钊雪关上了门,她靠在门上,眼泪再也止不住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为什么自己就要生在这样的家庭。

自己为什么动心的人偏偏是一名太监。

为什么明明知道不可能,但自己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丝幻想和期待。

自己要怎么办,自己会有幸福吗?

走在路上的钟煜此时也是连连叹气。

自己也知道那首诗一念后果严重啊。

尤其是东方钊雪这种才女,诗中的意思更容易让她对号入座。

算了,不管了,现在自己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个朝代活着。

来到天桥,走到围满叫好声的人群中。

此时黎少华正在表演顶缸。

她躺在一长椅上,在几名师兄的帮助下用双脚顶起一口巨大的水缸。

她的双脚不断踩踏,那口缸在她的脚掌不断旋转着。

她张开双手接过两根竹条,竹条上各有一碗碟快速旋转着。

她的动作引来了人群中那毫无吝啬的叫好声。

只见她双腿一蹬,水缸直线飞到空中,然后轻盈的再次落到她的双脚。

她不断做着同样的动作,水缸在她的脚掌上一上一下。

她双手没有闲着,继续转动着碟子。

确实基本功扎实啊,钟煜刚才一路下来,发现大部分的表演大同小异,这样的表演说实话会出现审美疲劳。

所以每个班他们比的不是技术,而是人。

没错,就是每个班那几名年轻女子。

她们是吸引路人的关键,难怪武灵霜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快点好。

“我是来看霜儿的,这么多天了还不上吗,有点可惜啊!”

钟煜耳边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他转头看到一名拿着扇子,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眼睛盯着武灵霜一脸失望。

他旁边的一人说:“听说是生病了,无法表演,确实可惜,她的踩桩舞让人流连忘返啊,这里也只有她会,其他人都没有她那么灵动、美丽,让人回味,希望她能早点好。”

“是啊,那舞姿,我第一次看后就深深被吸引,不愧是十二金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