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融气愤把弩递给他。
没调的时候还好,一调,自己那命中率根本不敢去恭维。
本来以为很简单,没想到这么难,难怪他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好气啊,这个坏蛋,知道自己对于这种东西没有抵抗力,还故意用这东西让自己答应他那些羞人的事情。
钟煜接过说:“学吗?”
“哼!”
他拿起弩,看了下狙击镜后说:“苍天啊,你怎么调得那么乱啊,你这是打人还是打鸟啊。”
“要你管,不稀罕。”
她拿起复合弓,但眼睛一直看向正在调试的钟煜。
就见他只是旋转几下后就扣动了扳机。
她真的好气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伸手说:“让我再试试。”
钟煜也没有拒绝,笑着递过去说:“打吧,现在的风速,不用调可以的。”
试了几次,箭箭命中。
文融激动大叫。
可当风再次出现,她立马又撅着嘴一脸失望。
她转头问:“风速原因而已嘛?”
“那么简单怎么可能,说了,要学就说。”
“你,哼。”
这时她看到马来福也拿着一把弩走了过来,她眼睛一亮走过去说:“马将军,教我如何调下参数好吗?”
马来福可是个非常有眼力见的人,他看了一眼钟煜,从他的表情中他立马明白自己要说什么。
他道:“这个东西嘛,抱歉了,没有将军命令是不能教的,你想学让将军教你下。”
钟煜赞许看了眼马来福:“来福啊,最近本将研究了一些小玩意,等会打完去我帐篷里,随便挑。”
“啊,哈哈,那末将谢谢将军了。”
文融气愤瞪着钟煜:“哼,你这登徒子,给我等着。”
钟煜咧了咧嘴,然后问马来福:“你怎么回来了啊?”
“将军,就在半个时辰前,末将发现一队大约30多人的队伍出现在埋伏处的山下,用望远镜观察发现,他们身上有泥土痕迹,所有人把一胖子围在了中间,末将觉得此人地位一定高,在他们进入埋伏圈后,末将就命令攻击了。”
说完对着远处的一名士兵挥了挥手。
“当时用弩直接狙杀了,因为将军说要头颅,没上爆炸箭,头颅带回来了。”
钟煜看着那士兵手里的盒子,他拍了拍马富贵说:“马将军啊,加官进爵指日可待了,恭喜恭喜。”
“啊?”马来福不解看着钟煜。
文融虽然正生着闷气,但她听闻后开口说:“将军可能狙杀了蛮王。”
“我里个乖乖,真的假的,怎么蛮王跟个耗子一样,全身脏兮兮的啊。”
钟煜道:“他挖了密道,刚好密道口在你埋伏那里吧,你现在带人去找,找到后从密道口里进入,来个里应外合。”
马来福点头:“是,末将这就去。”
钟煜接过盒子,他打开后看到一颗面目狰狞的脑袋,他拿给文夙看。
文夙点头:“是的,是他。”
“行了,是他就好,少云,把头颅给我放投石机,扔过去给他们看看。”
“啊,少爷,飞过去,等会摔坏了。”
“你不会用白叠子包裹下啊,这么笨吗?”
少云哦了一声,拿着头颅离开。
钟煜伸了个懒腰后对着旁边一名亲卫说:“命令传下去,等会头颅飞过去后,让所有人高喊蛮王已死,放下武器投降的口号,声势大一点。”
“是。”
文融走过来:“你赢了,赶紧教我怎么调。”
钟煜嘿嘿一笑把她搂入怀里,文融也没有去挣扎,就这样被他搂着。
钟煜小声说:“这种不外传的东西,当然要去没人地方说不是。”
“流氓,不怕我把你阉了。”
“嘿嘿。”
文夙笑了笑说:“秦将军你很厉害。”
钟煜笑了笑:“他死了,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对了你有孩子吗?”
文夙摇头:“没有孩子,我也不知道今后我能去哪里,如果将军不嫌弃,就让文夙跟在你左右吧。”
我去了,这是买一送一吗?
文融瞪了钟煜一眼后没有在说话。
这是默认了吗,嘿嘿,文夙不错,而且是人…………完全大加分啊,钟煜笑着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把她搂过来说:“那行啊,哈哈。”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杀气。
他坚硬转头,看到一脸气愤的上官飞燕正向他走来。
郁闷了,耍流氓被发现了啊。
他笑着说:“怎么回来了啊。”
“怎么,打扰你好事了?”
“没没没。”
上官飞燕哼了下说:“听说蛮王被马富贵爆头了?”
“嗯,是的,文夙已经确定是他了。”
“那好,要攻城吗?”
“要,虽然让军队喊了,但我想只会打击士气,他们还是会守城的,更何况张成喜还没传来援军的消息,我们现在一定要去攻心,放心,我已经让马富贵带队伍去找密道了,到时候里应外合把城池夺过来。”
“行,我就来问问,那我回去了。”
说完瞪了他一眼:“战场上,注意自己的形象。”
下午,钟煜无语看着马富贵:“你说什么,密道塌了?”
马富贵点头:“是的,可能是他出来后命人弄榻了。”
钟煜叹口气:“行吧,塌了就塌了,不碍事。”
他对上官飞燕道:“既然无法里应外合,那晚上就佯攻吧,喊那么久了,对方还被我们压制在城里,士气肯定滴落,布雷车做好了没?”
“做好了,这次你改后确实安全很多,应该不会出现上次没撤就被炸的情况出现。”
“行,那让将士们轮流休息,今晚不攻城,继续骚扰。”
上官飞燕不解:“为什么不攻城?”
“援军消息还没传回来,先拖着,让城里的士兵们看到希望下。”
“好,那我去安排。”
说完他瞪了一眼钟煜:“打仗呢,等夺下城池你在去。”
钟煜哦了一声说:“本来就没打算晚上去,知道啦,我是那种人吗?”
文夙和文融的房间里,文融问:“阿姐,为什么你也?”
文夙道:“对不起,要和你抢了,我们蛮族崇尚强者,而且胜利者本来就可以接受失败者的所有东西,包括人。”
文融叹口气:“行吧,便宜这坏蛋了,不知道他晚上来不来。”
文夙道:“应该不会,经过一天的接触,他看似吊儿郎当,其实人很不错的,不是那种好色之人。”
“就是一个登徒子,还不好色啊,姐你不要被他骗了。”
钟煜坐在军营外,蛮王一死,那蛮族可能会有一场新蛮王选举的内战。
那南方边境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丽国和突厥有没有打起来啊。
这时他旁边坐下了一个人。
钟煜转头说:“你怎么来了?”
文夙道:“睡不着,出来透透气,谢谢你,没有让士兵去限制我们的活动。”
钟煜笑了笑:“你觉得没有吗?”
文夙摇头:“应该暗中有让人跟着我们,但我不担心,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能是吧,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成为他的妃子吗?”
“我父亲是他的部下,他看中了我们姐妹,当时父亲不是很同意,但没办法,他是蛮王,在压力下父亲妥协让我去,至于妹妹,她得知后就利用养男宠的流言让他放弃,为了做得真实,妹妹确实让一些男子经常出入,但也都是做戏而已,那些男子其实都没有碰我妹妹,你可以放…………”
钟煜打断说:“不用说,我知道,那你们的父亲呢,在南蛮吗?”
文融摇头:“死了,这也是我痛恨他的原因,因为父亲为人正直,他看不过他的残暴,出言说,虽然他表明说好,暗地里伙同别人制造意外暗杀了他,我们姐妹一直没有证据,而他又拿我要挟我啊妹,说要是不听话,他会杀了我,因为现在就剩我们姐妹了,所以阿妹被迫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