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柔开了大灯坐起身靠坐在床头,
“你那回家睡呗。”
卧室灯光亮如白昼,门口男子可怜的神情更加清晰,加上那帅气的脸,一举一动格外让人心软,简直一不留神就容易被迷的失了神智。
“阿柔,外面天那么黑,你放心我一个人回家吗?现在外面坏人很多的。”他眉宇间竟然露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柔弱神色。
白晓柔想象着一只帅气的小狗走在路上,真的很容易被其它人牵走。
可再定睛一看,他也不是狗啊,只是像狗而已。而且他还有车,他又不像狗一样用四条腿走回去。
白晓柔就瞅着他不说话,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阿柔,要不我睡床上吧。”
“我保证我很乖,绝对不碰到你,我还能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白晓柔想起,上次在海城,他讲他小时候的趣事,的确挺有意思的,犹豫了几秒问:
“你说话算话?”
“那肯定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钟世勋知道阿柔这话是同意了的意思,赶紧去洗手间给自己洗白白了。
之前睡沙发,又没有换洗衣服,他都懒得洗。关键这地方太小了,转个身他都嫌麻烦。
现在要睡阿柔的床了,不洗干净会把阿柔的床弄脏。
过了五分钟,白晓柔见他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羞的捂住双眼低喊: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流氓!”
“流什么氓,我衣服脏了,都洗白白了,再穿脏衣服干什么!好冷!”
二十六度的气温,他吸了一口气,冷的打哆嗦的样子,一下子就钻到被窝里,像一股狂风突然袭来。
不仅抢占了大半个床,还抢占了大半的薄被。
白晓柔想了想今天的温度,又瞅着他问:“真的有那么冷吗?”
“冷啊,阿柔,你要不要给我捂捂?”那纯真的亮眸映着灯光熠熠生辉,明明看着单纯至极,白晓柔却莫名的觉得危险。
她小动作的往床边上移了移,慢慢躺下背过身,不想跟他说话。不过,心跳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跳的厉害。
钟世勋记得他刚刚站在门口的时候,卧室内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光线不太亮。
他轻轻的问:“阿柔,你不怕黑了呀,要不我们把灯关了睡?”
白晓柔心思慌乱,没太注意的回了个“嗯。”
因为她今晚的注意力全转移到钟世勋身上,所以她根本忘了自己怕黑这件事。
就是很慌乱的感觉,害怕发生,又有点期待发生。
两个人躺下后,都假装睡着了的样子。但心脏砰砰猛跳,脑子根本静不下来,怎么睡呢。
钟世勋等了一会儿,感觉阿柔好像睡着了,便慢慢试探的靠近一点点。
那就跟特工穿越激光红线一样,一碰到必死的紧张感,连呼吸都忘了,小心翼翼蠕动的挪近着。
终于,身体挪近了,阿柔的呼吸很规律,人也没动,还好,没吵醒她。
又在心里等了三分钟,慢慢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先是搭,感觉人没醒,肌实结实的手臂又卸了几分力气,整只手臂沉了些。
感觉到人没醒,他闭眼挨着她肩膀,满足的偷笑着。
过了几分钟,身体又难耐的动了下,搭在纤腰上的手也不安份,慢慢,慢慢往下。
整个人就跟做贼一般,手终于滑到衣摆处,要顺利的钻进去时,手臂突然被小手攥住,白晓柔又羞又气的喊:
“还说不会碰我?”
钟世勋尴尬的解释:“我睡着了,不小心的!”
白晓柔轻哼一声盯着他。她从一开始就没睡着,从他屏着呼吸慢慢挪近身体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只是她一直故意假装睡着了,看他到底会怎么样。
其实他轻轻把手臂搭在她腰上时的,那种小心的做贼感,她真的挺想笑的。
她感觉到了他的轻动作,和慎重,一点点小心的试探,生怕吵醒她的贼样。
其实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就是不喜欢他做贼的样子,还有,他都保证过了,男人的保证这么随意的吗?
钟世勋见阿柔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多生气,身体火热,想得到她的心思早就泛滥成灾,反正手都到那里了,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炙热的唇一边吻住她的樱唇,大手顺势钻进她的衣摆,手掌放肆的游走的如玉般滑嫩的肌肤上。
比想象中的感觉更好,他简直觉得自己到了天堂,死而无憾了。
他的动作又急,又猛,粗气连连,身体霸道的困着她,手脚嘴齐用,柔弱的她根本就招架不住,很快沉浸在感官的愉悦中。
甚至随着他的碰触,发出羞人的轻哼声。
钟世勋听到阿柔娇娇的轻哼,知道她也有感觉了,整个人越发震奋起来……
气氛越来越好,两人进展越来越顺利的时候,“吱哑”一声闷响,沉浸在其听两人根本反应不过,身体一起突然往下一沉。
床塌了。
白晓柔吓的清醒过来,睁眼看着眼前满头大汗的阿勋。见他神色痛苦,关心的问了句:
“阿勋,你还好吧!”
钟世勋此时此刻好想骂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一步步一点点进展到这里,就快成功了,床他妈竟然塌了。
两个人~下半身就像陷在一个窟窿里,身体都睡不平,怎么大动作。
还好他一直怕~压累了阿柔,两只胳膊一直支撑在她身侧,不然这突然的一下,他压在~她身上~一起下沉,估计会把她腰都压断。
额头又滚落了几滴汗珠,他忍耐下去那股难耐,臭着脸骂:“好个屁啊,我要死了。”
白晓柔以为他哪里受伤了,低头一看,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地方,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床都塌了,肯定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捂着脸害羞的说:“赶紧穿衣服吧。”
钟世勋恨恨的一拳捶在床边,咬牙气骂:“阿柔,你这床可真会挑时间塌。我真是服了!”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狼狈过。
正准备一振雄风,让阿柔从此以后爱惨了他,结果呢!
白晓柔也有些生气:“要不是你力气大,光折腾,这床会塌吗?我一个人好些年了它都挺好的。”
钟世勋阴郁着脸,抿着唇不说话。想想那一脚就能踢开的破门,那不值二十块钱的桌子,还有那送人都不会有人要的沙发……
这床,这么不经用,也很正常了。
失策啊!钟世勋心尖都是痛的。他仍然不死心,又贴近阿柔,在她脖子处蹭了蹭,轻轻求着:
“要不我抱着你,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