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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我到底干了什么,能让人有这么大的误解啊。”

萧九州,瘫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连连叹气。

虽然余岁不清楚余年到底是怎么应付贺宇的,但是后来她听说了,贺宇是被保安架着,赶出余氏大楼的。

并且连续几天,他但凡找人结果几乎都是一样的,别说他本就人缘不怎么样了,单说现在已经没了萧九州这层关系,更不会有人愿意帮他了。

晚餐依旧是萧九州亲手做的,虽然简单些,但是胜在他最近很了解余岁的口味了,做的基本上都是她爱吃的。

只是这饭吃完,哪里都透着一丝丝的不对劲,休息了半个小时后,余岁扯着他的耳朵把人拽到了书房。

还不等萧九州反应过来,余岁已经从一旁的花瓶里把鸡毛掸子抽出来了。

“岁岁……你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插花瓶里了啊?”

“我觉得你用得上这个东西的频率比较高,所以就放外面,这样拿着方便。”

余岁十分耐心的解释,然后朝着萧九州微微一笑。

“伸手!”

男人听话的伸出手,鸡毛掸子刚一扬起来,他就吓得一缩脖子。

啪的一声!

掌心瞬间隆起一道白色的棱子,很快白色的地方变成了红色,又痒又疼。

萧九州用左手固定住右手手腕,防止自己疼了会乱动,然后不吭不响的默默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不过,余岁就只打了一下。

“你自己给我反省反省今天错哪里了,半个小时后我会进来问你,要是说不明白,就再挨一下!”

萧九州重重的点头,然后目送着余岁离开。

出去了的余岁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打一下也不会多疼,但是她怕萧九州心里不舒服却又不说。

她就是陪着他,在门口站着,不到半个小时,余岁便又打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中央,男人拿着支笔,在白板上写写画画,余岁走近了才看到,这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了。

萧九州屈膝跪下,在最中央的一处圈了圈。

“岁岁,我想明白了,刚刚挨打是因为我说你心疼贺宇!是因为那句话对不对?”

余岁没有回答,而是认真的看着白板上的内容,他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写了下来。

然后画了一个……思维导图?

萧九州用思维导图复盘他可能犯的错,最终的结果倒是正确的,但是这个过程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谁会这样谈恋爱?

“岁岁,我说的对不对,你怎么不回答我呢?”

男人以为他分析的不对,默默的伸出手,等着接下来的一下。

原本肿起来的掌心这会儿就只是有点发红,看样子该是不疼了。

“对,你分析的很对,但是你怎么想到画思维导图的?”

对于余岁这个问题,萧九州有点不明所以。

“可是……不这样,怎么复盘,分析呢。”

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房的电脑上,他之前把他和余岁结婚那三天的所有对话都做了表格和思维导图,逐句分析,他只是想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到底犯了多少错。

那一点数据,他分析了三年,所以今天这个思维导图他才能画的如此快。

“岁岁,是我不对,我不该不信任你,你已经说了你心里没有贺宇,但是我这个人就是很容易吃醋,不过很快就好了,等贺宇进去了,我就不会再吃醋了。”

他无法和余岁承诺他以后不吃醋,也无法接受贺宇的存在,但是他能保证,只要贺宇不再出现,他就可以当做完全不认识,也不记得这个人。

余岁抬手在他的耳朵上摸了摸,冰冰凉凉的。

“好,既然你想明白了,我就不怪你了,但是九州你要明白,我心里只有你,从没有过别人,所以不要再说那种话了,万一我一个不高兴,咱俩因此吵架了怎么办。”

萧九州很认真的点头保证。

“不会吵架的,我哪里敢和岁岁吵架啊,如果真的发生了矛盾,我就自己给你送鸡毛掸子,那东西打人可疼了!余年不是好人!”

他现在但凡提到余年,都会加一句,他不是好人。

想到余年,他更会想到自己书房里的这个鸡毛掸子,甚至都能感受到,鸡毛掸子打在手心上的感觉。

“起来吧,乖乖的坐沙发上,让我看看手怎么样了。”

男人听话的坐下,然后把手抵到余岁面前,伸着脑袋看着自己红红的掌心。

“有点麻麻的,岁岁给我吹吹好不好?吹吹我就不痛了。”

其实萧九州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一个自尊心那样强的人,竟然会跟余岁撒娇,会求她给安慰自己。

许是活不了多久的人,总是想在临死前寻求一丝温暖吧。

这一夜,他抱着余岁,虽然很困很困,但是却不敢睡,每一秒钟对于萧九州来说都是无比珍贵的,睡觉太浪费了。

直到天亮,直到余岁翻身把人给抱住,萧九州才像是蒙的惊醒一般,偷偷闭上了眼睛。

看着女人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出了房间,他才松了口气,心里嘲笑着自己的懦弱,却又无能为力。

司机带着余岁去了警局办一些工作上的手续,萧九州没跟着,他今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在公司直到中午,将律师拿来的所有的文件都签署好,又录了视频,一切才算是基本结束了。

“萧总,人已经到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萧九州起身,站在镜子前,紧了紧领带,只是两天没怎么睡,这眼下又开始乌青一片了,也不知道余岁见了会不会心疼。

“现在吧。”

车一路开到了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萧九州刚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带着回声的辱骂。

“你们这他妈是绑架!我的手机还给我!我要报警!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是我。”

萧九州沉声回答,朝着贺宇一步一步走过去,皮鞋踏在地面上的缓慢回声,一声一声的敲击着贺宇的心。

贺宇战战兢兢的后退,牙齿不断的打着寒颤,开口的话虽然是警告,可更像是求饶。

“萧九州……你要做什么吗?你想杀了我吗,你这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