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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勾住萧九州的脖子,在男人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

“九州,你别误会,如果你觉得不开心了,我以后少去见岑北柯,你是最重要的,好吗?”

岑北柯这三年是没少帮她,余岁对他很是感激,如果岑北柯需要帮忙,只要她能做到的,她一定是毫不犹豫。

可如果真的涉及到了萧九州,会让萧九州因此心里不舒服,她也愿意为了萧九州和岑北柯保持那原本也没多近的距离。

如今对她来说,萧九州的情绪是最重要的。

男人回应了她这个吻,难舍难分中他似乎感受到了余岁的心不在焉。

“宝宝最乖了,我没有误会,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没有不开心,你好好吃饭,忙完了我尽早回来。”

萧九州逃似的离开这栋房子,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更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怕什么。

会所包厢内——

周景行摇晃着酒杯,冷眼看着萧九州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

他话说了一箩筐,甚至还不要脸的给萧九州献了曲,结果从头到尾,这人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周景行一把抢走他的酒杯,直接扔到了茶几上。

“买醉也要有个理由对吧,公司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萧霁川那边公司刚开就要面临破产了,你想下手也要尽快啊,怎么还没动静了呢!”

他想用改变话题引萧九州开口,但是效果似乎也不明显。

如今的萧霁川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了,他已经对萧九州构不成威胁了,他不在乎是应该的。

可问题是,还有什么能让萧九州这样的。

周景行仔细的思考着,萧九州究竟有多久没有过这种说什么都开不了口的情况了。

“你是……又成哑巴了吗?”

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周景行就给他起外号,叫人家小哑巴,其实也不只是周景行,那会但凡同龄人,在背后都是这样叫萧九州的,周景行不同的是,他敢当面叫。

萧九州被抢走了酒杯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只是抬起头,看向周景行的眸子里,满是破碎。

“有人跟我抢余岁了,我觉得我要输了。”

他在看到岑北柯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已经输了,那样一个绅士儒雅的男人,又一直关心照顾余岁三年,那是萧家没有信守承诺的三年,是余岁辛苦又伤心的三年。

身边有岑北柯那样的人,余岁又怎么可能不心动。

他不想承认,却无法不面对,岑北柯就是比他优秀。

起码,人家有正常的家庭,从小受到最好的教育,人品相貌都是极其优秀的,自己这种从泥沼里爬出来的甚至连跟人家比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岑北柯啊?”

周景行看着手机上的新闻,瞬间一身冷汗。

不知道是谁拍下来今天下午岑北柯和余岁一同出现在余氏的照片了,这会新闻已经被顶成了热帖。

萧九州一直都没看手机,大概还是不知道的,他赶紧给自己公司的公关部发消息,这件事必须要在萧九州发现之前解决。

“你怎么知道?”

萧九州转头看向他,忽然就觉得,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周景行放下手机,把酒杯递回给他。

“余年说的,他让我劝劝你,说岑北柯和余岁只是朋友,他会看好岑北柯,不让他乱来的。”

这话确实是余年说的,虽然周景行也不知道岑北柯能乱来什么。

喜欢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才行,余岁对萧九州的爱,他都看在眼里呢,不是谁能破坏的了的。

“周景行,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在怀疑,在吃醋,即便是这样,我都不敢直接冲过去,打他一顿!”

打吗。

也不全是,萧九州想说的是,他想杀了岑北柯。

可也只能是想想,他怕余岁会生气,他不敢动手。

“你当然不是没用的啊!萧九州你想想,如果是以前的你,会怎么样?”

周景行坐在他身边,一拍他的大腿,指着他道。

“是不是会打他,不打到人家进IcU不算完!”

萧九州不明所以的点头,这确实是他以前会干出来的事情,不过如今不同了,他甚至都没有动手的打算。

周景行给他倒了一杯酒。

“是吧!你现在没动手,脾气都没发,这是什么,是进步啊,萧九州你进步了!”

他拿着自己的杯子,在萧九州的杯子碰了碰,然后一口气喝了。

“别难受,余岁爱你,她心里没有别人,你感觉不到吗,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今天怎么了,但是余岁也是个正常人,她有一个异性朋友不对吗。”

周景行闭上眼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虽然有点挨揍的嫌疑,可他还是说了。

“你不也有一个异性朋友吗,能理解的吧?”

“我没有!”

萧九州想都不想的直接反驳他,别说异性朋友了,就算是朋友,他也就周景行一个。

周景行故意逗他。

“那赵琼林……当初人家对你情根深种,被你拒绝后差点出家喽,到现在还没回国呢,不如我说后悔了,看看她能不能回心转意,你也让余岁吃吃醋?”

他说着就要去拿手机,却被萧九州一把拽住了衣领。

“你敢!不可以这样做!”

周景行拍了拍他的手,做出平日里打人打拳时,他每每认输的姿态,见萧九州松开手,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困惑的问。

“为什么啊,余岁都能弄个国外回来的让你吃醋,你也弄一个让她也吃吃醋,尝尝这个滋味呗?”

萧九州失神的靠在沙发上,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人也有些坐不稳了。

“我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哪里舍得让她也尝到啊,我疼她都来不及呢。”

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失魂落魄的看着那洁白的纱布。

“岁岁爱我的,我都知道,是我自己乱吃醋,岑北柯不过是故意挑衅,但凡他有点余岁的爱,他都不会跳梁小丑一样在我面前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