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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影壁下,吐了一口血的夏星,脸色煞白,面色惊惧,眼中含泪。

可是她不敢哭,也不敢跪。只流着泪,艰难起身后,就慢慢出了门。

很快,王若瑶又重新煮了一碗面,送了过来。夏月跟着,就回到了院子里。

顾秋夹了一口面,放到周笑嘴边,看着她吃完,又细心地给她擦了嘴。

“阿笑,你心里这样受憋屈气不是你的风格。”顾秋把她抱到腿上。

“有点累了。”周笑把脸贴近他的脸旁。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你,那么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复仇。可是自从有了你,你就是我全部的世界。阿笑,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你要对我有信心。”

顾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走到门口,顾秋给王若瑶说:

“表姐,你起来,晚饭前让逍遥去银行买两个嬷嬷、两个姑姑回来。以后家里一个丫鬟和侍女都不用。夏月和夏星让逍遥兄安排,离开京城,安排到蓝衣阁或者“天上人间阁”都行。”

王若瑶站起来,端端正正回了礼:“是!”

“还有,她们两人,不论安排到哪里,此生不必再入京城,不必再见我和阿笑。如若她们不愿,就卖掉吧。”

说完就抱着周笑又回了房间。

王若瑶冷冰冰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月一眼,慢慢开口道:

“我在宫里见惯了你们这样的人,过上几天好日子,就飘飘然了。原本想着你是个拎得清的,可惜今天你让我失望了。你看轻了少爷,也纵容了夏星。走了,起来吧。再晚了,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夏月艰难地站起来,因为刚才跪得太用力了。

她有些后悔。

可如少爷那般芝兰玉树,又对妻子百般呵护,万般宠爱的男人谁能不动心呢?

即使不能为妻,做妾做通房都是可以的~

可惜她和夏星打错了算盘。

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夏星还在哭。

夏月吼了一嗓子:

“闭嘴去!你想死,我不拦着!你若还想留条命,就赶紧收拾东西!”

夏星有些懵圈,却也不敢不从。

两人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李逍遥过来了。

他有些愧疚,最近只顾缠着妻子胡闹,两人放松了对府里下人的管束,居然闹出这样的事情。他剁了她俩的心都有了。

周笑,那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

顾秋,那是眼里心里命里只有周笑的男人。

你居然敢跑到周笑面前给顾秋送秋波?

活得不耐烦了,想死!

王若瑶到门口,招了个小乞丐过来,给他碗里放了两个大包子,又说了几句话。

很快,有人赶着一辆马车过来,把夏月夏星带走去蓝衣阁了。

周小峰看着离去的车子,眼神冰凉。

敢肖想我姐姐的男人,当我是死的还骂我,是吧!

敢挖我姐姐的墙角,嫌自己死得太慢是吧!

于是小峰帮主气冲冲地练功去了!如今他已经练到第八十了。以后得练好保护姐姐才行!

卧室里,周笑又在顾秋怀里睡过去了。最近的奔波劳累,再加上刚穿过来,身体可能有的不适应。

顾秋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周笑醒来,像只乖巧的猫儿窝在顾秋怀里。

“这会儿歇好啦?”顾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她往顾秋怀里拱了又拱,可把顾秋稀罕坏了。

起来的时候,一个嬷嬷带着一个姑姑已经把洗漱水打好了,另一个嬷嬷带着一个姑姑正在摆早饭。

摆好之后,就都下去了。

周笑看了顾秋一眼,挑了挑眉,然后洗漱去了。洗完,顾秋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发,拿着梳子给她梳头。

她顺势抱着他的腰,头贴到他的身上。

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笑戴好假发,戴好面纱,四人收完碗筷之后,王若瑶带着,来认主子。

四人跪下磕头,其中一个圆脸嬷嬷回道:“少爷夫人,我们四人是刚刚到府里的。我姓陈。”

另外三人也介绍了自己,另一个瓜子脸的嬷嬷姓从,两个姑姑一个姓封,一个姓韩。

周笑记不住,就让王若瑶去安排、管束她们了。

吃完早饭,顾秋去读书了,还有来年的春闱要准备。

周笑去看了那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已经收拾利索,换了新衣服,正在桌前吃早饭。只是小女孩的头发有点乱。

“怎么没梳头?”周笑看看一眼王若瑶。

王若瑶笑了笑:“孩子说这是妈妈梳的辫子,要一直留着。”

见到周笑过来,两人赶紧跪下行礼:“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扶起他们,周笑柔声道:“先吃饭吧。”

两个孩子吃了饭,周笑就带他们去了顾秋的书房。

“你们俩遇到了什么难事?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也看看去,能不能帮帮你们。”

男孩子七八岁的样子,他拉着三四岁的女孩,双双跪倒在地。

“求哥哥姐姐为我一家申冤报仇。”

说完两个孩子就开始泣不成声。

顾秋把他们一一扶起来,让他们坐到椅子上。

“细细说来。”

这两个孩子都姓曾,他们的父亲是西北大营下辖的雁门关守备曾勇。

因为近两年以来,雁门关的军粮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将士们都能吃饱吃好。不好的时候,运来的都是糙米,里面还掺有不少的沙子和小石子,实在令人难以下咽。

后来曾勇就多了个心眼儿,他找了一个小本子,把每一次运来糙米的带队人马,以及行军路线偷偷记下来。

两年下来,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凡是绕道路过京城外的粮草队伍,送来的十有八九都是这种米。

而当地县令奉命筹集送来的基本都没事。

他派人偷偷打探过,镇守东北大营的镇南侯林峰的小儿子就在京城开粮店,而且开得甚是红火。

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查探,他发现不论运粮小队如何改变行军路线,调整运送人员,粮食出问题的时候,领队押运的基本都是林峰的心腹。或者是他大儿子林潇的心腹。

最近一年来,连兵器也出了问题。

细思极恐,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