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与尤之味】今日没有开业,据说老板有事出去了。
而那位小老板娘则去【猫尾酒馆】撸猫了,听说陪她一起去的还有那位无所不能的女仆骑士,未授勋之花——诺艾尔。
怀里抱着一只黑白配色的猫,芙宁娜一脸享受。
猫猫真可爱呀!
“芙宁娜女士,我也可以摸摸这只猫吗?”诺艾尔苍翠的眼眸中透露着对撸猫的渴望。
“当然可以啦,这只小猫很粘人的。”芙宁娜笑着说。
诺艾尔动作轻缓地把手放到黑白猫的背上,慢慢尝试着抚摸。
黑白猫眯着眼,发出呼噜噜的鼾声。
“真,真的摸到了!”诺艾尔一脸惊喜,“这只猫是猫尾酒馆最特殊的一只猫,从来不跟人亲近,当我看到它趴在芙宁娜女士你怀里的时候就被惊讶到了。想着自己能不能也摸摸它,现在真的实现了。太好了!”
“有这么夸张吗?”芙宁娜看着怀里的猫说道,“我感觉它很粘人呀,只要我一来就会主动跑到我怀里。”
“哇,那您一定是吸猫体质了,特别受猫咪的欢迎。好羡慕啊……”诺艾尔向往道。
“哈哈,还行吧。”芙宁娜轻笑一声,又摸了摸猫咪的脑袋。
“喵呜……”
猫咪的脑袋蹭了蹭芙宁娜的手,它睡眼朦胧,惺忪的眼睛睁开,居然是奇特的金色眼睛。
看着怀里慵懒的猫咪,再联想到诺艾尔的话,芙宁娜总感觉哪不对劲。
她举起猫咪,认真地审视起来。
“芙宁娜女士,怎么了?”诺艾尔疑惑。
“……呵,没事。”芙宁娜不在意地说道。
这猫和某人很像啊……
西风大教堂。
“阿嚏……”
进入到忏悔室的尤里法斯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心中似有所感,随即无奈一笑。
芙芙,在背后念叨我,我是有感应的哦。
当尤里法斯将自己的一切共享给芙宁娜时,他们两人之间就有无形的联系了。
无论两人相距多远,跨越了多少个世界,尤里法斯都能感应到芙宁娜的情况,同样,芙宁娜也能感应到尤里法斯,不过她现在还不会运用那股强大的力量。
而为了芙宁娜的安全着想,也是为了这个【树】与【海】体系的世界存在着想,尤里法斯将共享的权柄与力量中危险的部分暂时性地封印。
不然,他怕芙宁娜到时候一个不注意动用到毁灭权柄或湮灭权柄或死亡权柄什么的,把这个大世界给弄得千疮百孔,他就得【种树】、【补海】了。
会浪费很多时间,他不喜欢。
摇了摇头,将心中的杂念甩出去,尤里法斯一脸认真地向忏悔室另一边的神父进行忏悔。
众神之神向凡人进行忏悔,这可太搞笑了。
不过这也是尤里法斯融入平凡生活的一步,而且凡人向选出来的神父进行忏悔说出自己的秘密这件事,尤里法斯觉得很有趣。
呼呼……
一阵风吹过。
“迷途的孩子啊,你可以开始向我忏悔你的罪行了,请放心,我向风神巴巴托斯保证,你的秘密永远也不会有第三个知晓,我会守口如瓶直到死亡。”
忏悔室有一块木板挡在中间,这样可以让来忏悔的人心里宁静一点。
“我的罪行?”尤里法斯深思起来,他能有什么罪?不过大家都来忏悔了,他也试试吧。
“不用害怕,也无需羞愧,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神父声音沉稳,不过听声音总感觉他很年轻。
“嗯……神父,我有罪,我向你忏悔……”尤里法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曾有四个孩子,我深爱着它们一直没有改变。无论它们向我索取什么,我都无条件地给予它们……财富,力量,智慧,我教会它们认识世界,教它们生命的意义,但是我的孩子们太过于贪婪,它们惦记上了不属于它们的东西,妄图闯进别人家里,掠夺一切。”
“它们的堕落让我很心疼,但我还是爱它们,不管它们怎么变,我都知道它们始终是我的孩子……只是,它们似乎不认我这个家长了。它们将手伸向了暂时还不属于,但未来会让它们继承的东西,它们还试图杀死我。我真的好悲伤。”
“神父,你说我有罪吗?”尤里法斯问道。
“你这……你是过于溺爱你的孩子了,你无限制地给他们提供最好的,却没有惩罚他们的过错,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先生。”神父回道。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不合格……”尤里法斯轻笑一声,他继续说道。
“所以,我离开了那个【家】,并将去往外界的通道也全部封死,我的孩子们会永远留在那里,它们也不能去祸害别的【家】了。”
“呃,先生,你这样是否太过极端了?”神父愣了一下,问道。
“呵呵,神父先生,如果你知晓让它们跑出来会有多少【家】被毁灭,你就不会认为我冷血极端了。”尤里法斯说道。
“我的孩子们已经堕落了,它们会像蝗虫一样掠夺所有,会像蚂蚁一样啃食一切,它们没有情感,而是像机器一样。它们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着美好的东西在眼前灰飞烟灭 。”
“哈哈哈,先生,你这说的到底是你的孩子,还是恶魔啊?”神父干笑一声。
“它们是恶魔,是虫灾,所以我要关着它们。”尤里法斯淡淡地说。
“可你不是说你爱他们吗?”神父疑惑,同时觉得木板对面的人可能有点疯。
“是啊,我爱它们,所以我希望它们有一天能改过自新,我一直等待着。”尤里法斯回道。
“哈哈,这样啊,那先生你还有什么要忏悔的吗?”
“嗯……”尤里法斯点头,但想起对面根本看不见,他说道,“这一次不是忏悔,是我的疑问。”
“先生你请说。”
“我想知道,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对男人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是准备去抢别人的孩子,还是说有什么其它意义吗?”尤里法斯认真地问道。
“呃……”神父语塞。
过了一会儿,神父才回道。
“先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么蠢的问题,不过出于职业要求,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出那种话的时候,那个男人绝对迟钝到可怕。”
“为什么?”尤里法斯继续问道。
“因为,这代表着女人想和男人结婚!想养育两人爱情的结晶!想过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神父语气有些暴躁,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男人。
对面那个忏悔人说的绝对是他自己,这种情况和“无中生友”有什么区别?!
“这样吗?”尤里法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神父。”
说完,尤里法斯直接离开了忏悔室。
他,懂了!
要孩子是吧?那就用权柄创造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