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一点弱点都没有吗?”
大约半个月后,一道愤怒的声音在一家会所的包厢里响起。
“梁少!”
包厢里的秦天看着面前愤怒的梁智勇,心中也是颇为无奈。
因为不怪梁志勇这般愤怒,他们两个这半个月来,几乎用尽了一切的手段,想要找出能够给杨余造成影响的麻烦,可现在半个月过去,什么都没有查到!
似乎这个人身上,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一般!
这个结果,怎么不让梁志勇破防。
“你父亲怎么说?”
梁智勇发了半天火后,终于冷静了下来,看向秦天询问。
“什么都没有说!”
听见梁志勇的询问,秦天的脸上依旧满是无奈。
杨余终归不是一般人,哪怕他父亲秦文,这段时间已经跟白春生联手,可面对杨余依旧没有占据绝对的上风,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略逊了一筹!
不但中州市让杨余彻底掌握,连下面的很多地区都有换旗帜的风险。
也是到了今天,中州的很多人才知道,原来不知觉间,杨余不但在中州市布局严密,就连下面的许多个地区也早就有了动作,再加上本土派的陈家跟陆家,杨余在下面的支持也很是稳固。
最起码短时间里,想要撼动是很不容易的。
要知道中州他们可是经营了很多年的地方,那是绝对的后花园,可依旧被杨余这个刚来连一年都不到的人,搞成这副样子!
这般手段,也唯有真正遇见的人,才会了解一二!
“既然没有弱点,那我们就制造弱点。”
梁志勇听见这话,脸色也变的很是难看。
要知道他过来,虽然没有得到家里的支持,但显然也没有被特别的反对,看似是采取了不管不顾的态度,可这类事情,只要不反对,那就是支持。
他虽然是个废物,可不代表他没有野心,他也想要像杨余他们一般,走到一个很高的位置。
而这次对他来说,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随着杨余在中州越厉害,那么忌惮他的人就会越多,就像杨余像的那般,如今对他有想法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就连以前跟他关系不错的杜家,李家,谢家,也都慢慢改变了态度。
当然,这不是说,真的要将杨余如何,只要让其丢个脸,打击一下声望,阻挡一下那势不可挡的上升趋势,让他那将人压得喘不过气的威势,稍微减轻一些,让以后的局面稍微平稳一些!
不要出现一枝独秀的场面。
让别人只能看他的车尾灯,就已经能够让很多人满意!
原本他觉得就这么一件看似很小的事情,应该会很容易,可真的做起来,却发现真的很难,很难。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总是要给出一个答卷的。
所以就想玩一些花活。
“这不好吧!”
听见梁志勇的话,秦天下意识就要反对。
虽然他对杨余也有恨,可脑子还没有坏掉,要是真的能够找出杨余的弱点跟短处,他不介意加以利用。
可要是没有,让他自己去制造,这他是不愿意的。
毕竟他不是梁志勇,以梁志勇的家世,只要别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梁家保住他,可不算太难,可自己不一样,他老子还没有那个地位,前面已经有明玉峰这个前车之鉴在,他可怕自己父子也成为了炮灰。
“放心,我不是傻蛋,不会直接对付他的。”
“那?”
“你说说如今的中州,拿下哪一位,对他的伤害最大?”
梁志勇一脸笑意的看着秦天意有所指道。
“赵普?”
听见梁志勇几乎明示的话,秦天当然一下子想到了赵普。
只要了解杨余的人都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赵普或许不是杨余最看重的老部下,但绝对是跟他最紧密的人,这一点从两人三次合作,每一次赵普都能够进一大步,就能看出一二。
如果能够砍掉赵普,那么对杨余的打击将是巨大的。
只不过,赵普能力不算特别顶级,为人还有些大大咧咧,看似像个莽夫,在一些省里的会议上,为了支持杨余,那是谁都跟怼,都快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省级的高官。
也让许多看不起他的人,在背地里不少讽刺其作风。
但只要研究过赵普的人,就会惊奇的发现,自从他来中州后,很快就掌握了公检法,确定了自己的权威,这份手段,可不是一个单靠杨余支持的人能够做到的。
对付这样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可不会很容易。
“你说赵普要是被拿下,他该如何?”
“很丢人!”
听见梁志勇的询问,秦天没有思虑就说开了口。
赵普要不在中州,那么被拿下,对杨余的影响也不会很大,最多一句赵普离开杨余以后才改变的,绝对是可以将杨余摘出去的。
可目前赵普就在中州,虽然动起来的难度肯定要比在别的地方高,但一旦成功的效果也会更好。
当然,最多也就打击杨余的声望,真实的伤害是有限的。
“既然如此,就从赵普下手。”
“梁少,赵普跟他可是共患难的感情,一旦成功不了,后果将是很严重的!”
听见梁志勇的话,秦天的脸上都是为难之色。
梁志勇的想法不错,可无论能不能成,后果都不是他想要接受的。
毕竟杨余付出的代价越大,后面杨余,甚至整个杨家的反击就会越大,梁家家大业大可以不怕,但他们秦家这小胳膊小腿,面对这股力量,绝对是挡不住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要是仅仅让他参与,那还好,大不了将他赔上。
可想要动赵普,他父亲不出马是不可能的,一旦他父亲也动,想要抽身离开可就难了。
单单因为这些小事情,就要冒着搭上秦家的风险,对秦天来说,显然是有些不乐意的!
听见秦天的话,梁志勇微微一笑,目光看向远方淡淡的开口。
“放心,事情不大,只不过是一些多年前的往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