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吧。”苏衍还是照顾女孩子的面子的。
“汉帝茅台……”牛总却皱了皱眉，忽然眉头一跳，“苏少说的不会是两瓶酒一亿两千万的那个吧？！”
洪正龙的表情也是一滞。
苟韵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这要是真的……
自己刚刚不是直接指着和尚骂秃子吗？
“嗯。”
牛总都开口了。
自己总不能撒谎吧？
撒谎不是好孩子。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下来。
只有张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没想到，这汉帝茅台竟然被苏少买到手了。”洪正龙忍不住感叹道，“牛总之前还跟我说，想要搞一瓶汉帝茅台。”
牛总也连忙接口说道，“对，可惜一直都找不到。全球现在只有10瓶，不是光有钱就行。”
“现在不到10瓶了。”苏衍摇摇头。
“啊？”张霓连忙给苏衍捧哏，“对对对，苏少买了两瓶，只剩下8瓶了，牛爸爸加油哦！”
牛总也点点头，“确实，我得再问问茅台公司那边，有没有。”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喝了两瓶，可能是一瓶，忘记了。”苏衍摇了摇头。
确实不太记得了。
当天开了两瓶还是一瓶来着。
“喝了？！”
张霓和苟韵都呆住了。
六千万的酒，完全可以留着珍藏吧？
甚至可以增值！
结果，就喝了？！
“酒嘛，不就是拿来喝的吗？”
苟韵靠在苏衍的身上，扭了扭身子，“苏少，这些酒可都是可以拿来珍藏的！说不定未来还能增值呢！”
“增值，我靠这瓶酒？投资点什么不好吗？比如说买点牛总的股票，甚至股份。”苏衍看了牛总一眼。
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可以顺杆子上。
自己今天可不是来开yin趴的。
“而且，就算增值，东西越少，不是价值越高？”
牛总此时也有些震惊，“苏少的意思，您还有？”
“对，还有一两瓶，汉帝、五星、车轮这些都有些收藏，没什么意思，收藏挺麻烦的！”
听到这话，牛总点了点头，“这种陈年的珍藏，湿度、温度都需要注重，还是这种威士忌什么的好，随便一放就行。”
苏衍点了点头，张霓连忙将酒杯送到苏衍嘴边，抿了一口，“确实。口感一般。”
洪正龙表情有些尴尬。
还想通过几百万的酒，来点一点苏衍。
没想到，这个逼就这么顺滑得给人家装走了。
“哈哈！苏少，你这喝法不对！”牛总笑起来，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似得。
“哦？怎么不对？”
苏衍转过头问道。
“用的杯子不对。”牛总挤眉弄眼道。
“用的杯子不对？葡萄美酒夜光杯，我倒是不知道，喝这个要用什么杯子盛。”
苏衍确实不知道。
自己的底蕴还是不够啊！
这些有钱人玩的东西，一点都不懂。
“当然是白玉杯。”
“白玉杯？”
苏衍有些奇怪，威士忌这种鬼佬酒，配国内的白玉杯？
以前他们不都是银杯，锡杯，铝杯什么的，跟他们更配吗？
为什么是白玉杯呢？
“当然是白玉杯！”
牛总轻轻推了张霓一把，张霓顿时跌坐在苏衍的怀里。
“温香软玉，肤如凝脂。宛若白玉。”
只见张霓樱唇轻启，一口喝下威士忌。
“苏少，这个白玉杯从未开封。你还满意吗？”
苏衍顿时明白了。
原来如此！
雪肤如玉，樱唇做杯沿，一口威士忌饮下。
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有钱人，真的是太会玩了！
苏衍不得不感慨起来。
“别有一番风味，牛总，厉害了！”苏衍竖起一根大拇指。
牛总微微一笑，“还是咱们老祖宗会玩。”
逍遥而又自在。
他一伸手，之前唱歌的歌后已经坐在了他的怀里。
也喝下一口威士忌，送入牛总的咽喉。
原来，那十多年前的歌后，竟然就是牛总的白玉杯。
洪正龙怀里坐着另一个女星，却不是他妻子，也喝下了白玉杯中的威士忌。
他妻子曾经的女星，此时正坐在一个顶流小鲜肉的怀中，喝着她的威士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白玉杯。
这一刻，苏衍明白了。
拥有白玉杯的，才是真正说得上话的人！
厉害！
会玩！
苏衍自愧不如。
“白玉杯，如何？”牛总喝了两杯酒，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牛总厉害！不只是救我，还帮我挣脱囹圄，感激不尽！今天一切花费，都交给我，让我聊表一下心意。”
牛总一愣。
这是什么操作？
不感慨一下我会玩，不感慨一下我的厉害。
反而要付钱？
什么意思？
“苏少，你不会是想要跟我们划清界限吧？”牛总似笑非笑得看着苏衍。
“怎么可能？能够认识牛总这样的高人，我开心还来不及。我也没别的本事，不懂什么白玉杯，也不懂别的。就让我以这种庸俗的方式，聊表心意。”
就这么多白玉杯，总得花钱吧？
这酒，也得花钱吧？
就算食材什么的，就算不是那种变态的顶级，也至少是个高级的吧？
花个十几万，不过分吧？
毕竟是全国年轻女性的爸爸呢！
“苏少，这怎么行呢？”牛爸爸肯定拒绝啊！
今天是为了这事儿吗？
肯定不是！
“苏少，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今天我们找你过来，也是有事，我们不如商讨一番？”
牛总终于开口。
要直入主题了。
本来想要看看苏衍的实力。
看看能不能一口将他全都吞下。
现在看来，六千万的汉帝茅台都直接喝了两瓶。
一点都不在意。
这种水平，已经有资格跟他们一同上桌吃饭了。
当然，也还有组织的任务。
任务很开放，只需要他们摸摸苏衍的底细，能不能成为组织一员。
但是苏衍一听不干了！
不给我花钱？！
不行！
绝对不行！
首长可以限制我，不让我花钱，但是你们什么水平？要求跟首长一个待遇？！
花钱！
我今天必须得狠狠地花钱！
“牛总，这是另一回事，要是今天不让我败，花钱，我心里过意不去，下面的就不要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