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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来的梁长琛和黄海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黄海昌问:“你老婆是在生你的气吧?”

意思是应该跟他没有关系吧?他见到甘景枳后,除了刚才误会梁长琛受伤了之外,一切都还好好的。

梁长琛不确定地回答:“应该是吧。”

“什么是应该,你老婆你不了解吗?”

“我也觉得她在生我的气,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他实在觉得莫名其妙,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黄海昌拍拍梁长琛的肩膀,“弟妹这脾气,真大!”

虽然说的事实,但是被梁长琛还是瞪了黄海昌一眼。

黄海昌翻了白眼,“你脾气也真大!”夫妻俩这点还挺相配。

这时候,停好车喘匀了气的福仔进来,看到梁长琛好好地坐在那里,不由惊喜。

“姐夫,你没事啊?”

梁长琛看向福仔,“谁说我有事了?”

“村长说你血流不止,把小枳姐都吓坏了。”

梁长琛听言,朝手术室的门看了一眼,难道是因为知道他又受伤了才生气的?

可是看到他好好的,不应该变高兴吗?

怎么反而更生气了?

摇摇头,他还是想不通。

黄海昌递给了他一支烟。

梁长琛拒绝。

黄海昌一笑:“你还是不抽烟啊?”

“吸烟有害身体,我家现在有两个医生了。”

之前是他爸不让抽,现在是老婆不让抽。

甘景枳的理由是,等她高考完他们就要生孩子了,作为准父母,他们必须要保持健康的身体,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不让他抽烟,连任何不良嗜好都不允许有。

其实他并不着急这么快要孩子,可是甘景枳好像已经做好了计划,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他也只能配合。

黄海昌收回烟,眼神朝旁边的福仔看过去,把烟递给了他。

福仔没有抽过烟,摆摆手:“我不会抽烟。”

“男人怎么能不会抽烟呢?”

“姐夫不是也不抽?”

“不抽和不会是两个意思,你可以不抽,但是你不能不会,你姐夫就是会抽但是他不抽。”

“我不抽,小枳姐不让小枫抽,肯定是不喜欢抽烟的人,我也不抽。”

黄海昌挑了挑眉,看了梁长琛一眼,然后问福仔:“你这么在乎你小枳姐啊?”

福仔丝毫没有想到代表正直的公安会套路自己,所以很诚实地回答:“当然。”

“那你喜欢你小枳姐吗?”

“喜欢啊。”小枳姐这么好,谁会不喜欢啊。

福仔正回答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察觉到梁长琛看过来的目光。

奸计得逞的黄海昌再接再厉,“有多喜欢?”

福仔听到这个问题,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看向梁长琛,看到他直直地看着自己,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他赶紧解释。“姐夫,我不是喜欢小枳姐,不是不是……我是喜欢小枳姐……不对,我……我……”

福仔觉得自己越说越错,尽管梁长琛那个眼神看起来很平静,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压力。

黄海昌看到这样,笑出了声,“福仔,别怕,你大胆地说,还有我这个公安在这里呢,他不能拿你怎么样的。”

梁长琛轻哼了一声,“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一样。”

黄海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比比?”

“你先去抽三袋血再来跟我比。”

“又没有人需要我的血,我抽什么血?”

“那我打到你流掉三袋血?”

“我干什么了你就要我三袋血?”

梁长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黄海昌只好闭上嘴。

福仔这个时候已经整理好语言,对梁长琛说:“姐夫,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喜欢小枳姐,我是把小枳姐当成姐姐的,不是那种喜欢,我是像喜欢你一样喜欢小枳姐,是崇拜、感激的那种喜欢。”

梁长琛看着他急于解释的样子,“我没这么小气。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有的公安脱离了职责,也不是什么好人。”说话的时候,眼神凉凉地看向黄海昌。

黄海昌只好不自然地朝福仔笑了笑。

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

甘景枳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一边摘下口罩。

黄海昌站起来,问:“情况怎么样?”

“血已经止住了,伤口我也全部处理好了,不用去县医院也可以。”

黄海昌松了口气,“太好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的家人交代呢。”

甘景枳看了看卫生所的环境,又看了看刚才那个男医生,然后说道:“不过这不适合养伤,我建议你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不是说不用转县医院了吗?不在这里养伤还能去哪里?”

甘景枳也犯难了,里面的人现在也不适挪动,否则伤口容易裂开。

想了想,她说到:“那还是送到县医院去吧,路上车子开慢一点,下面多垫些软乎的东西。”

这里条件太简陋,还有一个没有责任心的医生,她实在不放心自己救治的病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养伤。

黄海昌当然听甘景枳的话,“那行,等下车来了,我就把人送到县医院去。”

甘景枳点点头,就打算要回去。

黄海昌却拦住了她,“弟妹,等等,你能不能再帮忙看看我另一个队员。”

“另一个?”甘景枳看了看,没有看到其他人。

黄海昌朝刚才他守着的病房看过去:“那边,他手骨折了,医生也没有怎么看,直接用木板把他的手固定住就要让他自己回家养着。”

甘景枳皱眉,问:“是刚才那个医生吗?”

黄海昌点点头,“是他。”

叹了口气,甘景枳朝刚才的病床走去。

病床上的人一直在睡觉,“他这是?”

“他刚才太疼了,医生给打了止痛药,不疼了就慢慢睡着了。”

甘景枳解开绑好的小臂,看到断裂处有凸起,并且还有不少淤血,她细细地小心地一点点摸着,感觉很不对劲。

她印象中这个卫生所是有机器拍照的,于是问:“刚才拍过片了吗?”

黄海昌摇摇头。

甘景枳气闷不已,也不叫那个医生,而是叫了护士,说要拍片看看情况。

护士却告诉他们,机器坏了,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