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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甘景枳就去了军区医院。

朱乐琴今天没有上班,说是请假了。

她找到李向松的病房。

李向松刚好今天出院打算回单位去,没有想到临走前还能再见到甘景枳。

“小甘同志,听说你去羊城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是昨天回来了,给您带了点羊城的特产。”

“你怎么这么客气呢,特产我就不要了,我这马上就要去赶火车,路上要好几天呢,带太多东西反而累赘。”

甘景枳看了看,把能直接吃的拿出来,“那您带上这些,路上饿了也能垫垫肚子。”

“那行,我就收下了。对了,你老公出任务还没有回来吗?”

“回来了,不过早上起来我就没有见到人,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您找他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感谢他,我妈走的时候都跟我说了,这大半年都是他在照顾她,现在恐怕是没有时间见面了,你帮我带句话,我真的很感激他。”

“行,我会带到的。”

“好,也谢谢你,听说我的手术是你做的,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医术水平却这么高。”

“这没什么,我从小学医,算起来,比医院好多医生的医龄还高。”

李向松认真地看向甘景枳,“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国家的希望,回去,我也会试着把机会给你年轻人的。”

甘景枳没有想到李向松竟能从自己身上得到这样的启发,不过她还是感到欣喜的,毕竟年轻人有机会才能更快成长啊。

送走李向松后,甘景枳回了他们租的小家。

十几天没有人住,她先把卫生打扫了一遍,然后添置了一些过冬的被褥和炭火什么的,一直忙到下午。

快到晚饭时间的时候,她正打算回家属院看看,梁长琛来了,还提来了他们放在家属院的行李。

甘景枳一见到他就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这人的身体还没好全呢。

“回队里处理一些事情,刚才回家属院没有见到你,就猜到你来这里了,我就顺便把东西给拿来了。”

甘景枳皱眉,“你能不能不要让自己这么累,你身体还没有好透呢。”

“我又不训练不干苦力,累不着我。”

“不是只有出力才叫累,用脑才更累。”

梁长琛上前抱住她,捏捏她的小脸,“你真像个管家婆。”

甘景枳不高兴地别开脸,“怎么,不让我管你啊?”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让,你不管我谁管我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有我不知道的红颜知己很乐意管你呢。”

梁长琛又亲了一下,还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小口,“不许胡说,我只有你一个红颜知己。”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下才回家属院吃晚饭,没有办法,甘景枳就忙着收拾屋子了,忘记买食材了。

————

接下来的时间,梁长琛尽管身体还没有好到最好的状态,但是还是每天都去队里。

过年前他带来平肃的这支队伍就要返回国都,有很多收尾工作要处理。

甘景枳高考完就没有那么忙了,赶着做了一批化妆品出来后,就带着梁长琛回沙河村去了。

他们到镇上的时候是中午,吃了午饭才去找白新梅。

白新梅的老公何泽是镇上的人,他们按照白新梅给的地址,找到了白新梅的婆家。

甘景枳敲门的时候,是白新梅的婆婆来开的门。

白新梅的婆婆看到甘景枳和梁长琛穿着样貌都不错,就很热情地请进屋,但是一听到他们是来找白新梅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

甘景枳见到着变脸速度不由在心里腹诽,不愧是上辈子吃白新梅绝户的人啊,这么不待见白新梅,连带白新梅的朋友也都不待见。

他们没在白新梅的婆家久呆,喝了杯水就带着白新梅回沙河村了。

白新梅怕路上被石河村的人看到,还是伪装了一下自己。

因为知道现在正是忙着砍甘蔗的时候,甘景枳没有提起告诉家里人他们今天会回来,只能走路回去了。

甘景枳之前在羊城买的东西甘景枫和甘景梳已经带回来了,所以这次回来他们带的东西并不多,走路还算轻松。

走了一个小时的路才到村子里,路上经过采石场的时候,采石场都停工了。

到了村里,整个村子显得空空荡荡的,大家都下地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连甘老太太都没有在家。

他们休息了一下,就去隔壁找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不靠村里村里的工分生活,每个月他的子女都会给他寄生活费,所以他日子过得轻松。

甘景枳还担心许老爷子是不是上山采药去了呢,还好人是在家的。

许老爷子见到她就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师傅,我带两个病人来给你看看。”

“你自己不会看?”

甘景枳丝毫不觉得羞愧地说:“我能力不足。”

许老爷子瞪了她一眼:“现在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了,上次我给你的那本医书看完了没有?”

“看是看完了,有好些地方不懂,还得请您指教一下。”

“进来吧。”

梁长琛这才有机会跟许老爷子打招呼,他跟着甘景枳喊他“师傅”。

白新梅也打了声招呼。

许老爷子点点头。

一行人在院子里坐下后,许老爷子问甘景枳,“不是说两个病人吗?”

“我是我朋友叫白新梅,体寒,找您调理一下,另一个是长琛,他之前中毒了,您给看看。”

许老爷子认真地看向梁长琛和白新梅,然后先给梁长琛把了脉。

半晌,他抬了抬眼皮看向甘景枳:“这毒不是已经解了吗?还让我看什么?”

“您给看看这毒有没有给他留什么后遗症。”

许老爷子又继续仔细摸脉,“是有些损伤。”

甘景枳心里一紧,“严重吗?”

“我开张药单,你自己看就知道严不严重了。”

甘景枳赶紧奉上纸笔。

见到许老爷子写的药方是固本培元的,这些天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她就是怕梁长琛身体里的毒素排除不干净,回像上一次一样出现抵抗力和听力下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