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英雄铸剑师,一时之间有无数工匠找到了羊泰大师,请求羊泰大师传授他们铸剑技艺。
羊泰大师倒也不是那种敝帚自珍的人,在将那些品行不端的工匠筛选掉以后,羊泰大师将剩下的工匠都收为自己的徒弟。
有徒弟提议羊泰大师就此开创门派,但是或许是羊泰大师对江湖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门派抱以偏见,因此开创门派一事被羊泰大师即刻否决。
不过羊泰大师收了百来名徒弟,如何在传授铸剑手艺的同时安置好他们显然是个不小的难题。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铸剑镇应运而生。
“铸剑镇的历史我们已经知晓,但是为什么铸剑镇会落得如今这般境遇?”
听到懒羊羊这样问,店小二拿起挂在腰间的葫芦喝了口水,在稍微缓解了下口中的干渴以后接着为懒羊羊等人解释道:
“羊泰大师是一位为人正派的铸剑师不假,但是他的儿子还有孙子却并没有继承羊泰大师的优良品格。”
原来在铸剑镇建立后没过几年,羊泰大师便因操劳过度而过世了,不过由于当初羊泰大师挑选的徒弟们品行都还不错,因此羊泰大师留下的儿子便受到了他们的照顾。
但是正所谓过犹不及,在全镇镇民的悉心照料下,羊泰大师的儿子羊直不但没有继承他父亲那正直的品行,反倒是变得愈发嚣张跋扈。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当时铸剑镇的镇民们不管管他?”
店小二听闻来自牛高的疑问,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时镇民们心地善良,同时顾及羊直是羊泰大师留下的唯一血脉,于是他们便任由着羊直在镇上横向霸道。”
到了羊直成年以后,他展现出了不亚于他父亲羊泰大师的铸剑天赋,为小镇又吸引来了不少追寻稀世宝剑以及铸剑之道的人。
这一回加入铸剑镇的可不全是良善之人,同时也正是这一回小镇的人口扩张,才让小镇落入了如今这般境地。
店小二说到这里,无论是懒羊羊还是牛高牛矮,顿时提起了精神。
顿了顿声,店小二再次开口道:
“在铸剑镇扩张时,有一位神秘女性找到了镇长羊直。也不知她在羊直面前说了些什么,总之在不久以后,羊直便用各种手段将铸剑镇的各种权力掌握在手,随后便对铸剑镇进行着十分严酷的管理。”
“第一批良善的镇民自然是对羊直新颁布的那些严苛政令有所不满,但是之前也说了,铸剑镇的第二批镇民可不都是良善之人。从第二批镇民中拉拢了一些江湖人士,羊直最终还是将镇上的不满全部镇压了下来。”
“而在靠着强权暴力彻底统治铸剑镇以后,羊直便与那位神秘女性结为了夫妻,并在次年生下了羊狂。之前你们在街上碰到的那个恶少就是羊狂。”
从店小二口中听到了这么多事情,懒羊羊一行人也终于了解了如今铸剑镇的具体情况。
总而言之,让铸剑镇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就是羊直羊狂这两个英雄铸剑师的后代。
“所以我们只需要想办法除掉那些助纣为虐的江湖人士,铸剑镇就能恢复昔日的祥和安宁了?”
“按理来说这样做或许真的能成。不过牛矮,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懒羊羊之所以会对牛矮的话语感到别扭,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牛矮可是魔教中人。
从魔教中人口中说出的竟然是替天行道维护正义的话语,自然会让听到这番话的其他人感到有些莫名的别扭。
不过无论懒羊羊一行人究竟想要达成怎样一个目的,为铸剑镇镇民们除掉羊直以及那些助纣为虐的江湖人士显然是必须要做的了。
“如果三位少侠想要为我们铸剑镇惩奸除恶,那么到时候请务必带上我。在三年前我的父亲便被羊直羊狂两父子害死了,只要有一丝为父报仇的希望,我赤骡绝对不可能放弃!”
得知了眼前的店小二名为赤骡,同时从他的话语中分析,这间铸剑镇客栈甚至还是赤骡和他父亲的产业。
父亲被害死,同时家族产业也因为镇上的严酷管理处于半死不活的境遇,这正是赤骡对懒羊羊一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内在原因。
了解了铸剑镇的秘辛,众人已经打定主意要除掉在镇上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的羊直一伙了。
稍微研究了一下羊家府邸以及行动的方案,不知不觉天色便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魔教那边现在正在集中力量围剿七剑,哪怕我们向魔教那边要求增添人手,估计大概率会被驳回。光靠我们几个想要覆灭羊家,我看还需要多做准备才行。眼下天色已晚,我看我们还是先早做休息吧。”
懒羊羊一行人刚到铸剑镇便遇到了羊狂带着跟班找茬,随后从赤骡口中得知了铸剑镇的秘辛,四人便又开始商讨起该如何覆灭作恶多年的羊家。
做了如此多的事情,无论是懒羊羊还是其他人都多多少少觉得有些累了。
在赤骡的安排下,懒羊羊一行人便在客栈二楼的客房中住了下来。
或许是在思考之后的打算,亦或者是单纯的失眠,总之懒羊羊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段时间后才开始真正有了困意。
不过懒羊羊刚一合眼,耳朵便突然听到了某些声响。
悄悄地下床并将身子贴在了墙上,懒羊羊开始仔细聆听起刚刚被自己意外听到的动静。
起初传来声音的位置还是在客栈外的房檐上,没过多久声音便转移到了客栈的三楼。
要知道无论是懒羊羊还是牛高牛矮都是住在客栈的二楼的,而在客栈的三楼,住着的只有赤骡一人。
在一开始懒羊羊没能听出传出声音的究竟是赤骡还是别的什么人,但是当懒羊羊听到从楼上传来打斗的声音时,顿时意识到赤骡有危险!
一拳打穿了客房的天花板,懒羊羊直接跳上了三楼,随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赤骡的房间。
果不其然,此时赤骡正捂着血淋淋的右手,与一个黑衣蒙面人相互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