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英雄出少年!”
“那就请张堂主和龙天师一起,为我们的同志报仇吧!”
“敬礼!!”
袁局一声高呼,四位警花齐刷刷朝我们敬礼。
男人总是经不住女人的赞美,尤其是眼前的四位警花。
当她们朝咱们齐刷刷敬礼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就是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咱们也要闯一闯,不然根本对不住四位美女的这番心意。
袁局不愧是领导,一眼就看出,我们对四朵警花有意思,于是干脆让她们陪我们去抓鬼。
“小孙,欧阳,你们就带小天师他们去案发现场吧!”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了!”
“不管用什么样的法子,能将那些厉鬼抓到,为咱们的同志报仇便好!”
“是!袁局!”
孙警官和欧阳警官她们,就这样上了咱们的奔驰房车。
石太郎则留在警局,因为袁局说,有些事情需要他帮忙。
“咱们先去南城区的志铭广告公司吧!那儿是三起案件中,距离咱们单位最近的一个,也是咱们的同志牺牲最多的一个。那儿的鬼很猛的!”
欧阳警官一本正经向我们介绍道。
张家文挪了个位置,坐在了欧阳警官的对面,就像一个小孩子那样趴在桌子上,看着欧阳警官,看得入迷。欧阳警官手里捧着咖啡,有点不好意思地将头抬起,去看车里的电视。
“喂!我说张堂主,你没事盯着欧阳姐姐看啥啊?”
“她的脸上又没有一朵花!”
孙警官比欧阳警官年轻两岁,人也比较活泼,发现张家文有耍流氓的倾向,便瞪了他一眼。没想到,张家文嬉皮笑脸的,根本没有将目光挪开。
“谁让你欧阳姐姐长得那么漂亮!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啊!”
“别说漂亮的女人了,漂亮的女鬼我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孙警官也不示弱。
“哦?堂堂奇门二十四堂的堂主,没想到是个小色胚子啊?你这是多久没有见过漂亮的女人了?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或者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嘛?”
“瞧你都渴成什么样了!”
“就你这臭德行,我真担心……”
“担心什么呀?”
张家文回过身,将目光从欧阳警官的身上,转移到孙警官的脸上。
欧阳警官的长相,有点王雨嫣的感觉,比较端庄大气。
这孙警官的长相呢,介乎于白梦瑶和沈初雪之间,给人一种稚气未脱的天真感。
“我还能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遇到女鬼,把持不住自己,最后酿成大错!”
“有句话听说过没有?”
张家文问:“什么话?”
“骄兵必败!”
“张堂主,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留意到你了。你的脸上半点谦虚之色都没有,你这样的人,迟早要吃大亏的。到时候,别怪姐没有提醒你!”
张家文嬉笑道:“好!我一定会记得,有一位漂亮的警察小姐姐跟我说过,要谦虚!”
“不跟你说了,一看你就没个认真的样!”
孙警官说到这,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了看我,接着道:“你多跟你这位朋友学学,人家可是面见过天子的人,在咱们龙国的名气,比你这个二十四堂的堂主大多了!”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俩对打,你一定不是龙天师的对手!”
“谁说我张家文打不过龙乘风了?”
张家文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旁的三师父急忙道:“张家小子,你干嘛?这是事实,你别不承认。就拿技能来说,你会啥?黑煞剑?”
“老朽承认你的黑煞剑确实霸道,风儿禁不住你的劈砍。但是你别忘了,风儿有佛赐金身,尤其是那一招虚无之境,可以化解所有的攻击!”
“还有,你黑煞剑厉害,风儿即便不适用虚无之境,一个瞬移就足够避开你的攻击了。”
“咱们再接着往下说,你除了黑煞剑,还有地藏业火对不对?”
“你有再多的地藏业火,也烧不到风儿。因为风儿飓风惊雷斩,你的地藏业火喷出去,风儿一招飓风惊雷斩,可以制造十五级台风,直接把你的火吹到海上去!”
三师父这话,可把大伙逗乐了。
尤其是小胖。
“哈哈哈!三师父,您老人家可会说啦!乐死我了。哈哈哈!”
张家文瞪着眼睛,颇为生气地问:“小胖,你笑什么?”
小胖道:“老人家说的可是干巴巴的大实话。文哥,你除了黑煞剑和地藏业火,还有啥?风哥还有玲珑塔,还有乾坤袋,还有那啥……饕餮之力!”
“对了,还有盘古之眼!”
“盘古具象化!”
“还有九霄莲台……”
“还有龙族血脉!”
“水龙炮!”
张家文气得吹鼻子瞪眼,嚷着道:“我会捉鬼!”
“风哥也会捉鬼!”
“我捉鬼比他厉害!还有,我一共玩过一百零八个女鬼,他只玩过一个!这一点,我完全比他厉害。风尘兄,这一点你承不承认?”
我那叫一个尴尬,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张家文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敢说。
“你那么激动干嘛?”
“我又没说比你厉害,更何况咱们兄弟之间,没必要非得分个胜负。”
“不行!龙乘风,我今天就要跟你打一架!”
张家文挽起袖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有点生气了,说他:“你真想打,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有,你再不给我坐下来,我就把你修炼死寂的过程,跟冷师姐说!”
“那可千万别……”
张家文的怒火瞬间熄灭,又嬉笑着坐了下来。
这可把几位警花都逗笑了。
“哟?你还有怕的人啊?我说你天不怕地不怕,连女鬼都敢搞,没想到却怕老婆!”
孙警官这话,说得张家文无地自容。
“什么啊!那可不是我老婆!”
“那是谁?”
“是我师姐!”
“好了!好了!不跟你们说了,等我把死寂练成了,再好好找风尘兄打一架,到时候胜负自然见分晓。”
几人聊着,不知不觉,便来到南城区那家广告公司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