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仲岭和陈振秀回到慎家老宅,调查后才得知林苏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原来他们的女儿慎沉雪把殷黎明带去参加了清宜林的婚礼。
现在青城上流社会都知道慎沉雪和殷黎明又复合了,就他们老两口不知道。
衣锦萱逮着这个最适合不过的机会来了。
衣锦萱几句暖心的话把陈振秀的眼泪赚到了。
陈振秀把衣锦萱当心腹一样,拉着衣锦萱的小手抹起眼泪来,委屈的说:“还是锦萱好,经常来看我……”
是啊,在陈振秀看来,儿子女儿都把她的心伤透了,儿子一味听老婆的话,现在只孝顺他老婆!女儿瞒着他们和殷黎明和好,心里眼里都是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
还有他们的儿媳林苏,那个在陈振秀眼里坏到极致的女人,不止挑拨他们的儿子和他们作对,最可恶的就是林苏把他们慎家搅得鸡犬不宁!
反观衣锦萱乖巧懂事,知书达理,又懂他们的心思,会疼人,简直好的不能再好。
和林苏一对比,陈振秀就为他们的儿子惋惜,如果他们的儿子娶的是衣锦萱,那么他们慎家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慎沉风和林苏回到家。
今天慎沉风格外的开心,林苏觉得慎沉风很反常,明明她今天追在他姐家和他父母,姐姐吵架了,按理说慎沉风应该不高兴才对。
“慎沉风,我追着和你爸妈,你姐吵架了,你还这么高兴?”
慎沉风瞪了林苏一眼,但很快换上笑容,将林苏裹进怀里,宠溺的说:“什么我爸妈,那不是你爸妈吗?”
话后,慎沉风在林苏的鼻尖上宠溺的刮了一下,“不听话。”
林苏弄不懂慎沉风的意思。
可慎沉风也不会告诉林苏,今天他高兴是看见林苏和殷黎明吵架,两人几乎用了最恶毒的语音骂了对方。
最让他高兴的是林苏当时和殷黎明吵架时眼底那份恨意,简直要撕碎殷黎明,这个,就让他很痛快呀。
现在,怎么看老婆都喜爱的不得了。
慎沉风伸手摸向林苏,就像一新平日里摸林苏牛牛那样的向林苏摸去。
林苏大惊失色,连忙打开慎沉风的手,“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慎沉风却附在林苏的耳边,咬着林苏的耳垂说:“一新还大白天摸你牛牛呢!”
“……”林苏简直要被慎沉风击垮了!她推着慎沉风,“慎沉风你快哪凉快去哪儿待一会儿吧!别粘着我了。”
这时候,欧阳的电话打进来,“沉风,赫连说兄弟们时长没聚会了,想聚聚,你有时间吗?”
话后,欧阳阵补了一句,“赫连好像心情不好,你来不来?”
林苏赶紧把慎沉风赶走。
慎家老宅,衣锦萱走后,慎仲岭和陈振秀还是放心不下慎沉雪,陈振秀给慎沉雪打了一个电话,“沉雪,你记得把药吃上,那个男人欺负你你就回来告诉妈。”
殷黎明就坐在慎沉雪的身边,听见了陈振秀的电话,等慎沉雪挂了电话,她问慎沉雪,“妈让你吃什么药?”
慎沉雪说:“前两天我感冒了,吃的感冒药。”
殷黎明信了,附身吻去,慎沉雪推她,“给你惹上感冒。”
“惹吧。”
“嘻嘻嘻……”
下午,殷黎明在慎沉雪的抽屉里找到了治疗抑郁症的药,他拿起来看着。
慎沉雪从外面进来。
殷黎明回头。
慎沉雪站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
殷黎明拿着药瓶问慎沉雪,“妈打电话让你吃的药是这个也药。”
殷黎明说的肯定句。
慎沉雪眼眶突然有些涩,她走过去,从殷黎明手里夺过药瓶扔进抽屉里,然后扬头看向殷黎明,用她一项傲娇的,敢作敢为的态度说;“是啊,我得了抑郁症,我是一个神经病了,现在!”
殷黎明心口一滞。
偏偏慎沉雪说:“你可以选择离开的,我不会挽留你。”
殷黎明眼眶通红,他看着慎沉雪,那天在医院碰见她,她果然是自己去看病的!为什么,那个大夫要骗他!为什么!他自己那么蠢的就信了!
“老婆。”殷黎明伸出手将慎沉雪抱在怀里,他说:“我真不是东西。”
殷黎明的心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双臂也在颤抖,却将慎沉雪抱的很紧很紧……
衣锦萱从慎家老宅出来,伪装在脸上的笑容全部散去,满面的憎恨和阴狠,尤其那双眼底布满了杀人的戾气。
慎沉雪又得到幸福了!拥有爱情了!为什么慎沉雪要那么顽强!那么命好!两年都不曾弄死她!
“衣小姐。”
衣锦萱回头,就看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她脱口而出,“是你?!”
“衣小姐,谢谢你还认识我。”
衣锦萱警惕的左右前后看看,虽然没人,但脸都吓白了,“你来干嘛!”
“衣小姐,大家都是见不得光的人,我也不饶弯了,两年前那场爆炸,您的尾款还没有结清。”
衣锦萱顿时怒目圆睁,“那笔钱不是有人给你付了吗?!”
“您说的是公主吗?公主说那笔钱该由您来出。她没和您联系吗?”
衣锦萱猛然心头燃起一股十级愤怒,这个珂萝!竟然耍她!简直是蠢到家了!这样弄,不是钱的问题,很有可能被更多的人知道!
衣锦萱看向那个人,“好吧,我给你,但我现在没那么多,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取。”
那个人可能是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也可能是觉得衣锦萱这么一个比她矮一头的小女人不值得他担心,就跟着衣锦萱上了车。
衣锦萱将车开到一家银行附近,她停下车,指着前面那家银行说:“我去取钱。”
衣锦萱说着将车里的水递给那个人一瓶,“你下车,到这栋楼的后面等我,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
那个人看着衣锦萱递过来的水,没接。
衣锦萱把水放那人手上,“下车。”
衣锦萱和那个人下了车,衣锦萱锁了车门就走向那家银行。
那个人看了看手中的水,是新的,盖也没开过,便拿着手走向另一个方向。
衣锦萱的高跟鞋踩在柏油马路上,走在人群里,嘴角撤出一抹讥讽。
那个人走到衣锦萱的另一栋大楼后面,这里果然人少,甚至没什么人经过,他等了大约二十分钟,还没看见衣锦萱,有些着急。
又过了七八分钟,那个人刚要去找衣锦萱,看见衣锦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的箱子。
那个人嘴角扯开一抹微笑,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水,等了衣锦萱近半个钟头,他有点儿渴了。
衣锦萱看着那人喝了水,嘴角又一次浮上笑容来。
那个人走过来,伸手拿钱。
衣锦萱躲了他的手,“按理说你没有炸死慎沉雪,这笔钱我是可以拒付的,但你也出力了,是慎沉雪太狡猾,太厉害了,所以不怪你,这笔钱,我给你了。”
那人藏在鸭舌帽下面的脸上露出笑容,就在他刚要伸手去拿衣锦萱手里的箱子时,突然面容难看的捂住心口,发出一声:“啊!”
衣锦萱的眼底明明是笑容可却都是阴毒,她说:“不是说第一杀手吗?怎么这么蠢呢?”
那人刚抬头看向衣锦萱,整个人就倒下了,而且连一口气都再没机会喘了。
衣锦萱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转身就走了。
这个无人的街角足足十几分钟后才有人经过,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就报警了。
警察和120都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是心脏病突发身亡。
警察居然查到,这个心脏病突发身亡的人竟然是他们要找的一个杀人凶手,手上有好几条命案。
新闻很快就出来了,一个手上有好几条命案的杀人犯在路上突发心脏病身亡。
珂萝的电话很快打到了衣锦萱的手机上,衣锦萱接起电话就骂珂萝,“你妈!你这个蠢货!竟然让那人来找我要钱!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珂萝生气的回骂衣锦萱,“你要死啊!一开口就骂本公主!本公主的钱都被我父皇扣押了哪有钱!到是你!你除掉那个人,还不是靠姑奶奶给你的药!要没有姑奶奶,你妈的!你怎么能除掉那人!”
衣锦萱也有自己的理,“你没钱你不早说!两年了你还让那人来找我!”
“两年了你还怕什么?大家都忘了!”
衣锦萱心里狠狠骂了这个和她通话的蠢货。
珂萝又说:“那个药你尽量少用,被人发现我就惹大祸了!”
“我知道,”衣锦萱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敢用。因为这个药是t国的一种类似安乐死的药,只有t国皇宫里才有。
她带回华国,不过才用了两次,杀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