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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牺牲你一个,幸福我跟他

“你这是?我以为你回家了呢。”

“没有,我在等我姑姑呢,在屋里无聊,就准备去桥上看看,结果转身看到你了,我就跑过来了,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吧,别看这里不大,要是走慌了,还真会迷路。”

“那就谢谢你啦。”

“谢什么,不谢不谢。”

“我们去钓鱼吧,我还从来没有自己钓过鱼呢。”

“这里没有鱼的。”喜丫摆摆手道。

安然疑惑,“为啥?”这么大,这么宽的河居然没有鱼?

“真的,这条河里面从来都没有鱼,水也算是清澈,还有,别看河又宽又长,很是恐怖,可它从来没有发过水,如守护神一般守护这周围的村子,怀抱在自己的港湾……”喜丫絮絮叨叨开心的说了很多这条河的好处。

安然凝神细听,看着面前的河,就好似死水一般,可清楚的看见河水在缓缓流动。

“村里吃水也是这河里的吗?”

“那倒没有,是水井里头的,河里的水是饮牲口,洗衣裳,当然,有些人家也会用的。”平时在河边洗个菜都是很平常的事儿。

“这样啊。”越看越觉得这条河诡异了,安然拧了下眉,摇了摇头,她真是魔怔了。

“你不舒服吗?”

“没事,我这边走走,看看这里的风景,来了这里,感觉空气都是自由自在的。”她一直无法放松下来。

即使进了宗门,师父师兄师姐都对她好,可那颗心总好似被什么若有若无的攥着。

“那你有时间就来玩儿,你家在这边吗?”喜丫开始套话,她想知道安然的家在哪里。

安然不动声色,“家里长辈不让说。”说什么都不对吧。

“这样啊,看你六七岁,身边怎么没有安排个丫鬟伺候着。”

“家里没有丫鬟,要自力更生,不能贪图享乐。”

喜丫心一沉,这样她哪里有机会,不知道是因为不够富有,还是家规如此,真是什么都都不出来,回答滴水不漏。

“你要不要去看看大桥?”

“行啊。”

反正都到眼前了。

“我一个人不敢走,虽然大家都说很是坚固可踩在上面摇摇晃晃,晃的我头晕眼花,感觉栽到水里了,很是恐怖。”

“那我们还去看吗?”

喜丫深吸一口气,“去吧,今天有你做伴,我就不怎么怕了。”她鼓起勇气踩在横板上,双手紧紧握着铁链。

安然也装模作样的摇摇晃晃,不然,一个普通孩子,能稳稳当当的走过去吗?

“哎呀,不行不行,九玄小姐,我、我要退下去,我害怕。”喜丫声音带着颤,哭腔都出来了,连转身都不敢,死死闭着眼睛,颤抖着双腿退了下来,一下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安然站在桥头,也并没有笑话喜丫,因为她之前恐高,被大师兄提着时吓的都失声了,为了克服恐惧,一次又一次被大师兄从山顶扔下去,再被弑天接住送上去……

安然都有点想弑天了,那家伙嘴毒的很,也小气的很,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无奈笑出声来。

“心情如此之好,可见是期待跟我的见面的。”一声悠远又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安然耳边缠绕,好似冰冷的水汽贴在了她的面颊。

安然急忙后仰避开,飞身而起想要后退,可风平浪静的河水清透冰冷的如绳索一般向安然缠绕而来,一根如丝带一般缠绕住她的脚踝,把刚飞起来的安然直接拉扯回到了桥头。

绳索桥上面的铁链哗啦啦做响,脚下坚固的木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一块一块好似活了一般。

“冰封术。”安然倒是想土掩,可这条河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缠绕向她的河水成了冰雕,安然趁机后退,“陆师姐,绳索桥上,快来。”她急忙用灵力传唤陆雪琪等人,她一人是没有办法的,她知道自己的深浅,刚刚交上手,她就感觉到这河妖深不可测,刚刚只是逗她玩的感觉。

“摇人?是个好办法,我正好饿了呢。”那河妖用河水幻化出身形,双手抱胸,薄唇一张一合的道。

“你到底是什么?”安然防御着,眼中是满满的疑惑,这个东西身上居然没有妖气,也没有魔气,灵力更是没有探查出来。

如果它修为高于她太多,她自然就无法察觉出来。

唰——

瞬间,那河水幻化出来的人形凑到了安然面前,低头在安然身上嗅了嗅,张嘴伸出一根舌头向安然脸颊舔来。

安然一掌拍过去,极速后退,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真变态,好恶心。

“真香啊,比那纯阳之人美味多了,只要吃了你,桀桀桀,嘎嘎嘎……”

安然:“……”生生打了个寒颤。

好在那玩意儿再次后退了,一双河水幻化出来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安然,好似在想怎么吃安然最好。

“你乖乖给我吃,我就放过这附近村子里的人,怎么样?”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让安然嗤之以鼻。

“你放不放过他们,与我有什么关系。”

河水人形一顿,颇有不可置信的模样,“你们不是自喻正派名士,怎么能忍心看着生命在你们眼前消失呢?毕竟,牺牲你一人,可以保全所有人啊,你也是死得其所,众人都会记得你的,美名传遍整个北原大陆,想想都是为祖上争光,光宗耀祖的事儿呢。”

“我是否正派,可不是谁说了算,我的命,同样珍贵,没有谁是必须要为了谁谁谁而去牺牲,自我感动,你做梦。”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你这话要是被百姓知道了,恐怕你不死也要死了。”

“呵!谁也没有资格让我为了他们放弃生命。”她没有那么高尚的人格,谁要她命,她就先取了他的狗命。

“……”对面的河水人形顿住了,张了张那幻化而出的嘴无语凝结。

可见它没有见过安然这样的,居然可以毫不在意的说了出来,那些正派人士不都是道貌岸然几句吗?

这咋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