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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的催促守门的快点开门,开了门就催促马车夫把马车赶快点进去。

马车夫挥鞭驱赶马,马车快速朝庄园里驶去。

云欢喜掀开车帘看外面,路两边的田里没有一个人干活。

甚至还有些空置的土地,也没有种植啥东西。

虽说现在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但是,她所处的并不是北方,而是北偏南。

真正天冷的时候,要到冬季中旬靠后。

现在才初冬,土地还没冻,还可以种植冬季的蔬菜,应该是很忙才对。

此时还不到酉时,正是田里干活的时间。

田里却空空荡荡,不仅没有人,也没有一棵蔬菜。

就是小麦地里,这么远都可以看见草长虫飞,麦苗和野草成了双胞胎,你抢我夺的比赛谁长的高。

麦苗自然不是野草的对手,瑟瑟缩缩的躲在野草身下。

其中长的最茂盛的是一种叫做麦蒿的野草,你不要问云欢喜为什么认出会认出这种野草。

因为这种叫做麦蒿的草,在医学上,它是一味中草药。

(麦蒿作用主要是可以清热,消毒,消肿……)

但是,在麦地里,如果没有把它拔出,它会疯狂生长,疯狂地跟麦苗争抢营养,是麦地一害。

管事只要眼睛不瞎,也会安排长工来把这些野草拔除,不会任由它生长。

这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这里的管事脑袋被驴踢了,还是管事背叛了地主老爹?

也不对呀,做管事的,都是签了死契的。

若是发现背叛,主家完全可以打杀了的。”

云欢喜心里迷惑,该有的警惕心还是必须有的。

“先停下,让保管家过来。”云欢喜对桃儿说。

桃儿马上对驾驶马车的车夫喊停,又朝前面的马车喊了保管家。

保管家骑马过来,停车窗户外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秋儿掀起窗帘,云欢喜说:“庄园里是不是太安静了?你让大家都注意点。”

“是,小姐。”

保管家去提醒大家警惕,马车继续往前驶。

到了庄园大仓库面前,马车停了下来。

云欢喜从马车上下来,向仓库走去,她要去看一看仓库里是不是啥都没有了。

果然,仓库里除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一些装粮食的织物袋(以后简称粮袋),还有一些破旧的草席之外,看不见一点粮食影子。

云欢喜沉着脸退了出来,坐上马车,朝那些长工的住处驶去。

长工们住的都是茅草屋,大部分茅草屋的门都紧闭着,云欢喜自从吞食了原主的魂魄,听力特别灵敏。

她听出那些紧闭房门的屋里,没有一点人声。

只有那些敞开着的,才听见里面有嘈杂人声。

马车驶近,车夫停了马车。

第一间茅草屋出来一个妇人,妇人盘着发,头上插着一根银簪子,长着一双倒三角眼。

颧骨凸出,大嘴巴占据了脸部三分之一。

妇人面露得逞的喜色:“小姐来了,等你好久了。”

云欢喜心里一凛,这妇人有大问题。

“当家的,地主小姐来了,快出来吧。”

妇人朝屋里吼了一嗓子,又不满的说道:

“老娘可是等的不耐烦了,磨叽这么多天才来。”

妇人话刚落音,那几间敞开门的屋里一下子冲出来七八个人。

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提大刀,不是山匪是谁。

“保护小姐!”

保管家一声大喝,抽出身上的大刀,其他家丁也迅速拿了武器。

山匪并没有像那些小说写的来一段“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等废话,人家是直接挥刀就砍。

家丁们挥舞着手上的大刀迎了上去,双方都闷头打,谁都没有装逼说话。

保管家到云欢喜身边, “小姐,你快上车,我护着你回去。”

三角眼妇人双手大张,朝云欢喜扑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久别重逢,要来个热情拥抱呢。

云欢喜也高兴的迎上去,不等妇人抓自己,她就一脚把妇人踢倒在地,脚底跟妇人还热情摩擦了几下。

保管家又补上两脚,踩断了妇人的双腿。

妇人在地上抱腿惨叫,云欢喜充耳不闻,示意桃儿进去搬张杌子。

杌子搬来,云欢喜翘腿坐着看家丁和山匪打斗。

地主老爹在世时,曾经请了教头训练过这些家丁。

如果是1对1,山匪绝不是对手。

果然,云欢喜坐下没有几分钟,打斗就结束了。

一个家丁提溜着山匪头头过来,甩在云欢喜前面。

山匪头头手脚皆被绑,想伤人是绝不可能了。

保管家却没有阻拦,任由家丁把那山匪头头摔倒在面前。

不用云欢喜审问,保管家就上前审问了。

不问不知道,问出的结果让云欢喜火冒三丈。

她真的替原身付出的感情不值!

前段时间这副身体让原主接受了,原主并没有对渣男史渣渣展开二次伤害。

瞧,史渣渣身体好了,这渣男又跳出来搞幺蛾子了。

原来,这个庄园里的长工,早就被山匪掠去山匪窝了。

这些之所以还在这里守着,是史渣渣上次伤好后,又跟他们的头联络上了。

史渣渣的要求是让山匪派人把云欢喜抢了给他,报酬是什么?

山匪头子派了这个山匪小头目来这庄园守着,让庄园谢管事回去设计让云欢喜来庄子。

这个山匪小头自自然不知道史渣渣跟他老大有啥交易,他只知道绑了云欢喜后,送去云家村后面的一个山洞里。

云欢喜从空间里抓了一些泥土,倒了点墨水,搓了搓,搓成药丸。

“你把这个吃了,然后去给史渣渣报信。

就说任务完成了,你们把云欢喜绑了放进了山洞。”

山匪恐惧的睁大眼睛看着泥丸,身体向后挪,拼命摇头。

云欢喜像个诱拐小孩的人贩子,哄着这个山匪吃药。

“你吃了它,事情办好了,我就给你解药,放你离开,怎么样?”

“当然,你也可以不吃,我换一个人吃。

但是,你,就要变成我小麦地里的肥料。”

“吃了,你也别想着逃走,我这药除了我自己有解药,别人是没有的。

就算你去找了别人给你配制解药,但是,一天之内没有配出解药的话,你就只能跟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喽。”

山匪小头目哭兮兮,他不想吃,不想死。

绑漂亮小妞,原以为的美事,结果变成了送死。

山匪小头目为了活命,只得接受云欢喜的泥丸吃了。

只是脸色难看的,就像死了十七八个美妾一样。

“小姐,那个史渣渣真是狼心狗肺。

当年要不是小姐看他一家可怜,给他们一家人饭吃,他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张妈妈愤愤不平的说。

秋儿此时气得脑门上青筋都爆了,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保管家每一根头发丝都写满了他很生气,脸拉的跟老黄瓜似的,心里把史渣渣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几十遍。

桃儿紧蹙着眉头,表情难看的好像吞了只死苍蝇。

云欢喜给山匪小头目吃了泥丸,马上就让保管家把那些山匪送去官府,她自己带着张妈妈、秋儿、桃儿和2个家丁,押着山匪小头目返回云家村。

她心里冷冷的想着:“史渣渣,你等着,本小姐不虐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小姐就不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