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桶里长一阵煽动,那些不想去抢的人也心动了。
最后,全村100多壮劳力,全都拿上了棍棒,浩浩荡荡朝福佑窝去。
福佑村只留了20几个护卫队员保护村子,其他护卫队员进后山了。
后山要修建训练基地,除了留下的20几个人,其它人都去建设基地。
山里还有一台挖掘机帮忙,也就没有让村里的其他壮劳力进去帮忙。
主要还是为了保密,村里人不能知道。
进了山的人,就不能轻易出山。
这也是饭桶大儿子看见的福佑窝村壮年男人少的原因。
壮年男人都加入了护卫队,都进山去了,自然就没看见了。
饭桶大儿带着饭团村的人浩浩荡荡的朝福佑窝村走去,福佑窝村村口放哨的吴木根和云河井远远就看见了。
两人敲响了手里的铜锣,吴木根边敲锣边朝村里跑。
“不得了了,外面来了几百个人,全都拿着棍子。”
吴木根边跑边敲也喊,村里的人一下子就听见了。
大家都是逃难过来的,都知道这些人拿着棍子来,除了抢还能干啥?
村里的男女老少全都丢下手里的东西,抄起家伙就往村口赶。
云氏庄园那些新加入的人,也全都握紧手里的锄头、扁担和镰刀朝村口赶来。
就是族叔祖和其他几个族老,也拎着烟袋锅子朝村口走。
而那些半大孩子,也一样拿着铁棒,跟在大人后面走。
云夫人让云玉花带着小欢颜和其他孩子,全都躲进屋里,不许出来。
秋儿和桃儿也留在屋里照看。
然后,云夫人手里握着铁棒,也朝村口走去。
赵妈妈和绿儿也紧随其后,
云珍带着八个护卫,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的保护着云夫人朝村口走去。
云流水最先抵达村口,双眼微眯。
饭团村黑压压一群人,个个都拿着木棒,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
到了福佑窝村口,两方人马都站住了脚。
饭团村人看见站在村口的福佑窝村人,一个个男人眼睛都冒出了绿油油的光。
饭桶里长说的真不错,这个村的女人,真的个个都好看。
就连那些脸上打折的老妇人,身上也穿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梳得光光滑滑,完全不像他们村里的女人蓬头垢面。
年轻女人也不是皮包骨头,虽不是长得肥胖丰硕,那也是红光满面。
“哎呀,我的娘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些人肯定是天天吃饱饭的,长的那个结实哦。”
“你看,他们那些老男人,看起来也好精神的样子。”
“别去看人家长得怎么样了,看看人家手上拿的是什么?”
“天呐,他们村怎么有那么多铁棍呢?”
“我们这些木棍,跟铁棍打得过吗?”
“少长他人威风,铁棍又怎么样?要能打到人才算。
没看那些人,才多少个青壮年啊。
都是老的老,小的小,妇女的妇女,还怕打不过。”
饭团村有村民咽口水了,也有人小声嘀咕,也有人注意到了福佑窝村人手上的东西,有点害怕了,也有人更加战意满满。
饭团村人在一米多间隔距离停下了,范桶大儿子走了出来。
“对面的那些人,谁是你们领头的?让他出来说话。”
云流水跟云族长和吴里长三人都站在前面,云流水开口道:“你们这么多人来,还拿着木棍,想干啥?”
云流水在外做生意几十年,人很圆滑。
但是,今天,他沉着脸,倒是有几分威严。
“呵,你们还好意思问我们?”范桶大儿阴阳怪气的说,“你们霸占了我们的地方,没有经过我们同意,就在这里住,还好意思问我们想干啥?”
“你说这是你们的地方,你们有啥证据说是你们的地方?
我还要说是你们想来霸占我们的地方,我们可是上面分安排到这里的。
这里可写着我们村的村名,不是你们说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
云流水拔高了声音,指了指村口右边立着的一块大石头。
饭团村人全都看向那块大石头,那是一块黄色的,比人还高的大石头。
石头上刻着福佑窝三个大字,石头立在那里稳稳的,好像在嘲笑饭团村人。
范桶大儿子表面平静,心中跌宕起伏。
他当初来察看时,没有注意到这块大石头。
要是他早注意到了,看见上面连村名都刻的有,他就不会那么莽撞来了。
一般情况下,在一个地方刻有村名字的,说明这个村庄是经过上面同意的。
这些人要真是上面安排住这里的,就不是流民他们还真不能明抢了。
范桶大儿子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这个地方叫做忽悠窝,根本就不是那三个字,骗谁呢!
你们以为随便刻个名字上去,这地方就是你们的了。
大伙儿说是不是?”范桶大儿转头问身后的众人。
“说的对,谁不知道这里叫忽悠窝呀?还叫狼窝。”
“不只是我们知道,方圆几百里都知道,这里有一个狼窝,又叫忽悠窝。”
“改个名字就是你们的了,这本来就是我们村的地方。
要不是那么有多野狼,我们哪里能把这地方空置起来?”
“就是嘛,把他们赶出去。”
“赶出去!”
“赶出去!”
“赶出去!”
……
饭团村的人越说越激动,好像这里真就是他们村的一样,说赶就能赶。
范桶大儿子朝身后挥挥手,威风八面的样子。
他身后的人停止了喊声,范桶大儿子说:“对面的,怎么样?你们是自己搬出去,还是我们来帮你们搬?”
云流水知道讲道理,这些人是不会听的。
他掏出高祥耀临走时给的木牌子,上前几步举给范桶大儿子看。
“这是大将军府的牌子,我们这个村是大将军安排在这里的。”
云流水以为拿出大将军府的牌子,就能镇住这伙人。
他却不知道,这个范桶大儿子,在小地方呆着,眼见有限,哪里识得什么将军府的牌子?
“呵呵,口气不小,随便拿个牌子,就敢冒充将军府的人。
大伙儿给我上,他们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他们的东西全部给我丢出来,把人给我赶出去。”范桶大儿子挥手喊道。